其他的几人见此,也纷纷的开始大口朵颐,只有刚才那丰神俊朗的少年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脸上呈现出一种钠概荡然无存了。”
说着,起身走到掌柜的那里,要了一只毛笔回身在大堂的白墙上,挥笔劲飞,一气呵成,然后将笔抛给店小二,转身出了店门而去。
陆承霭看着他离开,对着门口的侍从一个点头,顿时有人跟了上去。
这边白墙下面已经开始聚拢起了一些客人,沈蕴卿站在后面看着墙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首诗,开口念道:
近来仕途太糊涂,强把裁缝做大夫,软翅一朝风吹破,分明两个剪刀箍。
早有人在看到后,笑成了一团:“哈哈,帽子是剪刀做的,亏他想的出来啊,哈哈。”
“嗯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
那边掌柜的也上前去念了念,不禁“哎呦”了一声,回头叫小二道:“快去,快去买些****,把这个涂了起来。”
众人不禁有些奇怪,在嘉和国文人骚客高兴的时候,经常会在墙壁上写字,酒楼也不例外,甚至单独有一面墙供人题诗,但看这酒楼四面的墙上都有诗词,为什么要单单把刚提的抹掉呢?
“这又不是反诗,你干吗要抹掉呢?”人群中有人发出了疑问。
掌柜的皱着眉头,摆着手:“不是反诗,也和反诗差不多了。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怎么会是反诗呢?”
掌柜的指着道:“瞧瞧,都说到科举上了,那裁缝还是主角,朝廷不来才怪呢,我这是救那小子的命。”
另一个人道:“人家写了就不怕,你倒是瞎担心。”
众人听后不禁有些鄙视这家的掌柜的,可是那掌柜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沈蕴卿瞧着奇怪,但什么都没有说,只等着看着店小二将那面墙糊上后,才回到了柜台中。
陆承霭这边一边和那几个人聊天,一边注意这边的动静,发现没有了什么事情,转身接着与那几个人又聊了起来。
直到那几个秀才都喝的差不多了,才起身笑道:“认识你们真是三生有幸,改日我们再聚。”
“好。”几个人大着舌头晃荡着出来酒楼。
沈蕴卿才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陆承霭笑道:“宋侍卫果然是能人。”
“让小姐见笑了。”
沈蕴卿看着那还没有干的墙,与散尽的人群道:“这首诗是有点反诗的模样,但是掌柜的似乎很害怕的样子,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陆承霭一笑:“我们接着打听打听就是了。”挥手对着掌柜的喊道:“掌柜的,过来一下。”
那掌柜的刚才就见了陆承霭,看他出手大方,笑着过来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陆承霭轻轻的一笑,伸手指着墙上的那片白色道:“好好的为什么要抹掉呢?”
“哎呀,这个,反诗,反诗。”
“笑话,反诗是你家说了算么?这朝廷还没有发话呢!”陆承霭的脸色一沉,将那掌柜的吓了一个激灵。
然后急忙赔笑道:“是,是,不是反诗。可是这事关科举,总是不好的,回头官府要来找我麻烦的啊。”
“自古以来,官府都是找这题诗的人麻烦,可没有听说过找酒楼的麻烦,你这话里有话,可要说清楚了啊。”说着陆承霭一手就捏住了掌柜的胳膊,稍稍一用力,就疼的那掌柜的哎呦声不断。
“好汉,松手,松手。”
“不说出点道理,这手可是不会轻易送的。”陆承霭的嘴角含着笑,手下的力气却又悄悄的加大了一些。
眼看着掌柜的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忍不住了才道:“我说,我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