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帝早已等在里面,连沈平盛都被早早的带了进来,进来跪拜完毕,刚要开口询问,突然听到外面有人通报说贤妃求见。 。
嘉和帝知道是贤妃听说沈平盛被带了进来,急急的赶了过来,不准备让她再来为自己的儿子说情,却听到沈蕴卿开口道:“父皇,让贤妃娘娘进来吧,这件事,总是要给贤妃娘娘一个‘交’代,与其让她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不如请她进来,除了父皇准许,不准她开口就是了。”
嘉和帝看到沈平盛无‘精’打采的跪在地下,又见沈蕴卿的求情,知道贤妃必是心急如焚,摆手道:“罢了,你们出去传旨就按三公主的意思说,如果同意就进来,不同意就让她等着吧。”
内‘侍’赶紧的出去,传达了旨意。这会儿贤妃自然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进来跪下请安,刚要开口,就见嘉和帝微微的瞪了她一眼,只得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平盛,又转眸洌才生生的忍了下来,安静的推到一边站着了。
沈蕴卿这才上前道:“父皇,这位是当事人书瑶姑娘。只是找到她后,发现里面有些蹊跷,便带了来,书瑶,有话你就说吧。”
众人目光纷纷注视着跪在地上那个小小的身子,只见她低着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也从来没有想着有一天会看到嘉和国的皇帝,甚至牵扯上众多的皇子。
她在微微的颤抖,看的沈平盛心里一揪一揪的,想要上前去安慰她一番,却看到母妃略带嫌弃的眼光,终究没有迈步那一步。
沈蕴卿看着她那小小的样子,知道是在这大殿之上心中畏惧,缓缓地走了出来,轻轻的蹲在她的身边,用手扶着那柔软的肩膀,声音低微到只有她们两个能够听到。
“这里谁也帮不了你,只有自己可以帮自己,你的路要自己选择知道吗?”
声音轻而有力,给书瑶那飘飘的心栓上了一根绳子,抬眸看了沈蕴卿一眼,见她眼中除了鼓励更多了一种同为‘女’子间疼惜。
她心头微暖,事情已经这样糟糕,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她的眼神滑向不远处的沈煜。
见他也用同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心头一震,或者这辈子她都是痴心妄想了,但留着‘性’命,想想总是一种最美好的回忆,也让余生不似枯井一般无意。
对着沈蕴卿微微点头,表示她已经明白了过来。
沈蕴卿从第一眼看到书瑶,就知道这个丫头心里想的是谁,她根本不喜欢沈平盛,她心里装的是沈煜。
虽然不知道让他把实话说出来对沈煜是好是坏,但是对于沈平盛的罪名来说,都是小的。
沈蕴卿站起来,轻轻的拍了拍的柔弱的肩膀,一步步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这一切看在贤妃的眼中那可能就是教唆了一番书瑶,怎样去谋害自己的儿子,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回来的沈蕴卿一把拉住,冷然道:“贤妃娘娘,如果你还能相信我,或者为了平盛好,暂时听听书瑶的话吧。”
贤妃猛然一惊,看着沈蕴卿那双凤眸,似乎知道自己下面要说什么一样,冷冽的如同北极玄冰,把她当时就冻在了当地。
这个时候,书瑶终于咬了咬嘴‘唇’,似乎给自己打气一样,沙哑的将从开始认识沈平盛与沈煜开始,一直讲到那天沈平盛的反常及后来与刘氏的对话。
听的众人都紧紧的皱紧了眉头,嘉和帝越听越怒,想来沈平盛的脾气自己都了解,原来自己根本就是误会了沈平盛。
愤怒开口道:“刘氏,她说的可是属实?”
那刘氏从那晚开始就被陆承霭吓得不轻,这会儿见到了嘉和帝的威严,早已把当初要‘弄’银子的事情,丢到爪哇国去了。
只想着实话实说能保住命就可以了,张开口紧张得直哆嗦道:“是,我有罪,我有罪。”
众人看她那个样子如同看着一个挑梁小丑,忍不住的抿嘴要笑,可是想到这个情况,又生硬地忍了下来。
嘉和帝只看到她不住的磕头,连话都说不利索,更是恼怒,厉声道:“事情经过是怎么回事?”
那刘氏见自己承认有罪也不行,只得继续哆嗦着将宫中一个公公去找她,然后让她安排了一系列的事情。
“公公?”嘉和帝眉头微皱。
刘氏答道:“他说是姓张,奉了大……大皇子的命令。”
此话一出,全坐哗然。连贤妃都微微的皱紧了眉头,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自己想错了不成。
此时陆承霭将一张纸呈了上去,道:“这是按照刘氏所说画出来的头像,因为牵扯大皇子,所以没有敢惊动,还请皇上定夺。”
“查,给我立马去查!”嘉和帝愤怒的瞪着眼睛,旁边有人很快就上前捧了那张纸,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沈蕴卿才幽幽的看了贤妃一眼道:“贤母妃,不要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这一眼让贤妃羞愧难当,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死死的咬住了下‘唇’。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有人惶惶张张的来报说:“皇上,这上面的张内‘侍’,已经失踪两天了。”
“失踪了?”嘉和帝一惊。
“是,不过这个是有备案的,当天失踪的时候,皇贵妃就让人报给了内‘侍’监。”
“皇贵妃?难道是皇贵妃宫中的不成?”嘉和帝疑‘惑’的开口。
底下的内‘侍’,点点头:“是皇贵妃宫中的人。”
嘉和帝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