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妈妈见说,嘱咐那孩子:“在老师这里吃了饭,不许淘气,不许乱跑,一会儿妈妈来接你。”孩子答应了。
吃了饭,小孩子的妈妈来接孩子,带来了一小盆新拉的粉,说:“家里有客,也没别的,是自家里拉的粉,你们放心,不是卖的,是打算自家吃的,没放别的东西。”
郭爷爷:“开会不是讲了吗,今年做了上市场卖的,一律不许放东西,怎么还是不听呢?告诉我,都哪些家放东西了。”
小孩妈:“还不是刘虎他哥他们附近的几家。”
郭妈妈:“要说赚钱,那刘虎出去一年也十万八万的赚,不算少了,家里犯不上做缺德事吧。”
小孩妈:“钱还有够的?听说那叫什么硼砂的药料子就是刘虎拿回来的。”
郭爷爷:“好到哪里呢?”
小孩妈:“也没别的,就是筋道些,卖相也好。”
郭妈妈:“大家的卖相都一样,人家还能区分开吗?再说,时间长了,人家知道了你里面有别的,还能买你的呀?不是自毁生意嘛!”
小孩妈:“可不是呗。他们倒不是非要挣这钱,是心里不平衡。说凭什么城里人做那么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啦,用的了啦都运到农村来卖。还有装修的材料,质量低劣的推给农村,价格还死拉贵,就是欺负人。”
“咱没别的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些地里出的东西上作手脚,也让他们吃点毒。反正毒性不算大,也死不了人……。”
郭爷爷:“瞅瞅这些人,心里都想些什么!这么的,你弄些劣质的当好的高价卖给我,我种些有毒的卖给你,最后,那个也没占到便宜!真个是冤家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么的,大家说了些话,再加上采儿和有原也跑了一天,也累了,就早早的躺下了,很快就传来了鼾声。
英百富下了核磁共振后,影相片和分析很快也到了医生手里,诊断也就下来了:多发性脑血栓,血栓点七处,遍布头颅的左支干。
“住院吧,没别的办法。”
医生说。这时护士见下了药,给百富点上了。
“大夫,他不能啊。他有好多事啊!”
妻子丁慧大了胡赤的叉着腰,一只胳臂在眼前划拉着,像在自家的工地里。医生是个小伙子,说起话来很冲。
“怎么的,不住?那点完了就回去吧!”
丁慧不吭气了。
建瓴去交了住院费。
“去把丁芸和丁蕉叫来,让她们护理!”
丁慧喊道。
丁芸和丁蕉被喊了来。
“光叫我们,不叫百强和何燕,大姐你偏心。”
丁芸和丁蕉说。
她们也都很疲惫。大姐夫已经给丁芸下了死令,明天午间之前将罚款交上,否则就将她和她们一家扫地出门。
“凭什么呀?英百强和何燕没责任吗?”
丁芸喊道。
“你闭嘴吧。多护理两天你能死啊?那两口子,你姐夫不看见便罢,看见他们立马就得蹩过气去!”
丁慧气呼呼的说。
丁芸不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