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的另一侧,却是另一番不同的风景正在上演,那雍容华贵的牡丹像是衬托着一切的繁荣富贵。
“娘娘,娘娘,请您等一下奴婢。”翠芝在后面疾步追赶着前面的张之瑶。
“我早已不是什么娘娘了,我现在只是个秀女,你也不用跟着伺候我了。被贬成秀女后的地位,不比你这宫女强多少。”张之瑶铁青的脸色,那一触即发的怒气在翠芝看来一览无遗,只能看到张之瑶的肩膀不断的剧烈颤抖着,声音也渐渐变调了。
“娘娘,奴婢无论娘娘地位如何,都誓死追随娘娘。”翠芝说时迟,那时快,直接扑倒在张之瑶的身下。
张之瑶近乎绝望的红了眼眶,眼泪被试着强行隐去,但还是在意料之中、不在希望之内流了出来。“还是我身边的宫女最贴心了,翠芝,本宫一定会记住你今天的雪中送炭。他日,等我翻身,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奴婢不奢求娘娘的善待,只愿意服侍娘娘左右。来报答娘娘当日对奴婢的救命之恩,如果没有娘娘,奴婢母亲的疾病就无法得以治愈。”翠芝眼眶也是红红的,好一副主仆情深的画面。
“夏洺汐!!以后我若得势,定让你生不如死,百般折磨!”张之瑶多时忍耐的怒气彻底爆发,紧紧握拳,用仅有的疯狂不假思索地吼了出来。
这般怒吼,倒真像是撕心裂肺般,竟惊得几只鸟儿在远处的丛林里扑腾一下便冲天飞去,惹得远在梦倾宫的汐妃娘娘不由得也冷战一番,宫中倒像又再次燃起了战火的炊烟。
是日,夏洺汐故意叫青鸾和红玉早早喊她起床,她也想旁听一下当今圣上的早朝是如何模样的。
忽的一声高喊,把夏洺汐定格在花痴的模样打断了一下。
“微臣有本参奏,微臣听闻淮北地区瘟疫实则严重。当地的官员隐瞒病情许久,微臣听闻他们私自扣压上级拨下去的银两,导致病情肆意蔓延,听说损失惨重。瘟疫所到之处,所有百姓无一幸免,全部遇难,至今具体伤亡人数无法估算,只是病情还在继续蔓延中。”一个老臣颤抖着将这一实情禀报了出来。
众大臣面面相觑,都知晓此事绝不是小事,必定会龙颜大怒,而且这般大事,也不知是谁将要以身涉险,前去奉皇命督促他们办事。
“竟然有此事?!身为我雾甸国官员,不仅没有尽职尽责处理瘟疫之事,还敢瞒报疫情私吞官银,此事若不从重处罚,岂不是要让群臣百姓都以为朕糊涂了么!”慕容云澈十分震怒,一把扯过来奏章扔到了地上。夏洺汐看得也直胆战心惊。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病情先稳定缓解一下。朝中派去几位比较有经验的御医前去医治,诸位大臣们,有谁愿意担负起此重任,替朕慰问灾区民众,监督当地官员处理事务呢?”慕容云澈此时此刻忧心忡忡,他也知道一般官员是绝对不想深入那种既贫困又多病的地方去领命,自己也着实着急。
大殿上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所站立的所有大臣都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忐忑不安,片刻间又陷入了一根针落下都听得清楚的环境。
“还是我去吧!”夏洺汐身穿淡绿色的长裙,显得十分的清丽脱俗。毕竟她堂堂一个现代人,对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这些瘟疫还是没有那么多的害怕感觉,接受过良好医学教育的人都知道,只要是比较注意这方面的尾声,不经常与病人解除,患病的几率没有那么大。看着朝堂上的那些胆小的大臣们,夏洺汐叹了口气,也只能是自己去了。
“启禀陛下,臣妾自小读过一些治愈这些疫病的书籍,所以斗胆请求陛下将这任务派与臣妾,臣妾定当把任务成功完成。臣妾愿意替陛下体察安抚灾民,监督官员处事。”夏洺汐缓缓跪下请求道。
“爱妃,由不得你胡闹!淮北疫情严重,诸位大臣们都不敢前去,朕不准你去!”慕容云澈被夏洺汐的这个举动惊吓住了,这哪是普通女子敢作敢为的呢?
“陛下,请您相信臣妾。臣妾既然有自信请旨,便一定有方法解决。臣妾所读史书中,曾清晰记得治愈办法以及预防措施。灾区的瘟疫无非是两种,一则是鼠疫,一则是天花。天花是一种由名字叫做天花病毒的东西传染的,一般人如果没有得过这个病或者是正在得的,都是十分容易被传染的呢。而臣妾幼时有幸得过天花并完全治愈了,因此臣妾前去查看疫情是最合适不过的。”夏洺汐怕慕容云澈担心,随便扯出了一个理由。
周围的大臣们看到汐妃娘娘有意解救他们,于是纷纷劝说慕容云澈同意皇后的请求。
“你们这群大臣,竟不如皇后她一届弱流女子!若是皇后在外有任何闪失,你们谁能担当的起这个责任?”慕容云澈仍是十分震怒。
“陛下,就让微臣与汐妃娘娘一同前去查看灾情吧。”内侍王岩奉主动请缨道,“微臣自小也经历过天花之灾。虽说微臣未曾感染过,但家里人有得过此病。微臣还比较清晰的记得此病的禁忌和注意事项。加之微臣武功尚可,应当能承担起保卫汐妃娘娘的重责,请求陛下同意派微臣前去保护娘娘一同前行。”王岩奉被汐妃娘娘的慷慨言辞所感动,更是钦佩于一节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胆魄,敢去众臣都不敢前去的地方赈灾,内心被鼓舞了起来。
见着有人也支持自己前去淮北赈灾,夏洺汐以一种更加期待的眼神盯向慕容云澈。只见此时他那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