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多么伤人的话语,烙印在皎夜的心里,很疼很疼。
他看着寒倾微生气的样子,很心疼,很着急,想要道歉,却突然觉得身体的疼痛感,剧烈燃烧。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就发病。
想着什么,他冰冷的开口,“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本圣对你无微不至,在意万分,却要赶我走,我没有错,倒是你,不守妇道,既然如此,我走,你我、不再相见!不过,若是你承认错了,倒是可以来求本圣,我可以考虑考虑,原凉你。”
寒倾微震惊,皎夜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就执意不肯,这件事,她没有错。
“我没有错!你走,走的越远越好,我一辈子都不想在看到你。”
皎夜黑眸暗淡,傲然的转身,用最后的力气冷哼一句,飞身而去。
慕莎莎看着寒倾微极度伤心痛楚的表情,倒有点心疼可怜同情起她来,她走过去,对着早已连人影都不见的空中骂道。
“哼,要走就走,神仙姐姐才不稀罕你。”
李拓拉了拉慕莎莎的手,“少说两句会死啊。”
慕莎莎嘟起小嘴,不敢再说话。
夏凌辰看着寒倾微心伤的模样,骑着马过去,“倾微,别想太多,一切都会过去的。”
寒倾微抬头看着夏凌辰,抿嘴一笑,“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祝福你,快带着寒倾枝回去吧。还有,之前帝清说的话,你不要在意,我们,只是有我们的安排。”
夏凌辰看着寒倾微这个时候了,都还在为皎夜说话,心里,不禁一伤。
重要的人,始终是重要的,哪怕他伤她。
爱上的人,总是完美的,就如此刻的他,不在乎一切,只想默默的爱她,看着她幸福。
“嗯,我走了,等过了今天,我再来看你。”他挥手,示意风云子准备回府。
风云子领命,走过去抱起了昏迷的寒倾枝,毫不客气的放进了花轿里。
“天,居然这么对待新娘子!”慕莎莎在一旁,不免又惊出了声。
李拓白了慕莎莎一眼,怎么有这么花话多的女人。
夏凌辰骑着马带着队伍而去,一时间,这片地空旷起来,秋风吹起,卷落了不少枯叶。
“寒倾微,我带你去骑马!走!”李拓想起什么,拉起寒倾微的手就走向那边的马。
“你们,收拾现场,然后禀告大人,是帝清所为,还有,派一个兄弟送那位姑娘回家。”
他指使着,扶着寒倾微上马。
“喂,不行,我也要去骑马,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慕莎莎看着李拓上了马,追过去。
李拓看了慕莎莎一眼,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带着寒倾微离开。
慕莎莎跑过去,正好吃了许多灰尘,“喂,不能这么对我,啊……呸呸呸……”
寒倾微坐在前面,感受到李拓刻意留出的距离,也不奇怪,“知道吗,她是你未过门的娘子。”
李拓眉头皱了皱,惊问道,“你是说,刚才那女的?”
寒倾微点头,“慕莎莎,对吧?”
李拓叹了口气,无奈道,“是啊,慕容世家的掌上明珠,难怪刚才我觉得那么眼熟,小时候见过。”
寒倾微苦笑,“我觉得她还不错,你可以考虑考虑。”
李拓脸色僵了僵,笑道,“好什么好?还好我逃婚了,否则娶了那样一个多话的女人,不得烦死,甚至耳朵也会聋!”
寒倾微不再说话,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心里难过不已。
为什么皎夜就那么霸道,一次又一次,一个禾书苏,现在又是李拓,是不是她身边所有的男性朋友,他都要这么对待。
……
“圣主,你怎么又发病了,往常不是一季一次?”山洞中,回荡着焦急的声音。
皎夜泡在池水里,面色青黑,痛苦,艰难的挤出话来,“一定是因为寒烬的原因,万事有利必有弊,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熬过去。”
鬼口在他的身边点了几朵火焰,紧皱眉头的看着皎夜,“圣主,你一定会没事的,对了,这些日子我调查了许多,关于炎心的病情,找了很多医书,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减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