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鹰,她是青狼的人,也是个清理者?代号是甚么?”苏温泽感觉自己甚么也不懂,这参与的便是一部独角戏。
“呵呵,至今还没和这些贱.人打过交道所以我也不确定,这么贱的如果不是紫狐便是黑虫,除了红苍其他人是没脑子的蠢货,青狼给他的人起的那些代号和身体特征,性格喜好等几乎没任何关联和吻合,想知道便撕了她面具自己看。”
检查到床底下昏迷的女人面部皮肤是真实的,根据诸多特征总算确定是朋友后,他深呼吸时隐隐觉得满脑子的烦躁和郁闷消散了不少,叶庭鹰方才那几下也打得有些累,不过倒是打得很好,因为把小叔背.叛所造成的郁闷也给打了出来。
他穿的这双皮鞋是鳄鱼皮还是最为软的一类鳄鱼皮,今天在楼下踢打茶几使劲过猛后他腿脚至今还有些痛,使劲时更痛,返回床沿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和隆起的大肚子,恍恍惚惚更觉得很疲惫很不安,她到底甚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撕了面具?可苏温泽还是不敢收起枪,十分戒备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也是第一次觉得对方其实不是那么可恶,过去看着还在相互冷眼怒瞪的女人就往脚踝中重重踩住,只怕踩不碎,“刚才叫得那么贱,声音那么尖利肯定是紫狐。”
“拔了牙的蛇咬人也不痛,苏温泽,谢谢你刚才的点醒让我懂得这屋内还不安全,呵呵,现在来给你撕她的面具。”
他说的撕,方式无比残忍,取来一大壶还只是刚沸腾不久的开水就直接往女人面部全部倒下去,嘴角的冷笑阴恻恻,“哈哈,紫狐,喜欢麽?我老婆是你下的手?不认也没事,接下来的两天,我保证会让你觉得死也只是一种解脱。”
那些开水倒下来时透明却带着沸腾的温度,浇洒在地板还散发不可忽视的热气,瞬间就把女人面部的仿.真面具熔得滋滋作响,可是同时也与原本的面部皮肤贴合更紧但肤色和质地还是没丝毫的变化,看来抗热效果还不错,果然是上品。
倒了三壶开水后女人脖颈已经和红烧肉办红肿,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喊逐渐沙哑,嗓音越发沙哑如疾病缠身的老人。
看着女人痛苦撕拉长发的模样,叶庭鹰的哈哈冷笑越来越狂妄,再看苏温泽满脸的凝重,拍拍手,“干嘛这神情,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同情她,别忘记是她下的手,青狼的人里面紫狐是最贱的,要不是嫌弃麻烦还想让牛马也和她交配。”
“叶庭鹰你说话还是不要这样狠毒,先放了她吧。”人.畜交配,额恶心到极点,苏温泽满脸震惊,缓缓收起枪来。
“放了她?哈哈,这个可以,但是要等我先玩够了,不知她到时缺了胳膊少条腿后青狼看见会如何责骂她的窝囊。”
紫狐的嗓音因为剧痛和被开水烫过喉咙,沙哑,发音模糊不堪,“黑鹰,早知连你儿子一块掐死,你简直不是人。”
不过他们两人还是清楚听见了,叶庭鹰嘴角阴恻恻的冷笑收起,“就冲着你这话牛马也不会喜欢你这类蛇蝎心肠的贱.人,苏温泽,你真觉得我能做出那么残忍伤害牛马弱小心灵的事来,我做的事还没有青狼和他们的十倍之一残忍。”
青狼为了赚钱是连妇孺病残也不放过,除了红苍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其他人都坏透了,全是没有心肝的废话垃圾!”
苏温泽被他那句伤害牛马心灵的辩驳震慑住,看了看床上,“小雀不知有没意识,若是听到的话不知会多么害怕。”
这件事是他现在最悲痛的关心点,叶庭鹰把那个开水壶往地板一扔,看妻子的眼神多了不少沉重,放低嗓子,“是我的疏忽,没想到这女人也能悄无声息蒙混守卫的监控混进来,她是应该害怕可她不会听到的若是能听到的话早醒过来了。
紫狐,看在青狼那么丑而我们两个长得这么帅,你可以大饱眼福和有幻想基础的份上,快说青狼让你过来做甚么?”
他明知这话是废话,青狼的人被抓宁可去死也抱着所谓忠诚不会坦白任何事,对方绝对不会说的但还是循例问一问。
苏温泽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白了对方几眼,“叶庭鹰,不怕人家笑话你要自己赞自己就尽情,但别拖我下水。”
他说完便过去再度致电联系警方那边,这次警车过来的时间也拖得太慢了。
心底的那股悲痛又逐渐缓了过来,叶庭鹰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踩住鲜血还在快速流着的子弹处,先踩住手腕再踩住肩膀,看着女人脸色越发白嘴角的阴恻恻冷笑再度浮现出来,只是这次他干脆连甚么话也不说,而倒是加大了不少力气。
不知为甚么,或许是源自妻子现在昏迷不醒的缘故,现在他有股想把脚底下这女人踩成碎片的狠劲,这是空前绝后的浓烈恨意,若是放在以往打斗后他哪怕再狂妄和生气,如果占了上风他连面对这一类落水狗的兴致也不存在又何谈报复。
苏温泽见他还不作罢,眼色不悦,或许是天生的正义感或是鲜少如此直面血.腥,他还是见不得太残忍的画面,于是便过去拉了把,“够了够了,叶庭鹰,还是别这样狠毒,她现在哪怕是不死也半残了,何必这样。
林医生为何也是这样昏迷不醒,呼吸薄弱,她外面的伤势几乎没有,但病症却是和小雀也一模一样,感觉她们是中毒了,不过中毒的话医生为何检查不出来,按照头部受损的情况不会昏迷这么久,不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