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棠知道自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也没有多顾念,心里面想着要如何从王堂光的手里面多赚一点东西才可以,对于这么几个穷凶极恶之徒,并不放在心上。王堂光既然求助自己了,那她也不能够在单纯地看下去了,况且这么几个人竟然敢把念头打在自己的身上,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瞥了一眼那晕过去的王夫人,也不知道这几个人杀人如何,若是好不顾虑的话,那棘手得不行,“你们说,是周仁明告诉你们,王堂光中毒快要身亡,让你们过来报仇的?”
好一个周仁明,竟然敢在背地里面放冷箭!
“小美人,这又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你肯不肯跟哥哥们走呢?肯的话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夜夜春xiao更是无比快活,总比跟着王堂光这个糟老头子要好的多吧。”说实在王堂光长得比他们好太多太多了,纵使是步入了中年,那也是威武堂堂一个。
也难怪身为富家小姐的王夫人,会看上这么一个山匪盗贼了。
王堂光知道谢海棠的本事不小,但是自己的夫人还在吴奇修的手上,若是贸贸然就行动的话,难免会伤害到自己的夫人。他试着软下语气,眉目里面尽是商量,“奇修,你我以前也是兄弟一场,现在你我的恩怨,就不要牵连到你嫂子了,快快放开她,这件事情完全和她没有关系,你想要什么的话,尽管拿走便是。”
很显然王夫人没有醒着,屋内就要安静许多。吴奇修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他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庭院,“大哥,你现在跟我讲之前的情分,之前我求你别把我们几个赶出寨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咱们兄弟一场的情面了?现在你享福享了几十年,一句把东西交出来就完事了?我告诉你,我吴奇修的兄弟们,没那么孬!你要么就折磨折磨自己,要么就看着我们折磨你夫人,虽说这女人老了,没有年轻小姑娘玩起来那么爽快,但怎么也说是一个金丝雀啊。”
说着,他眼里面绽放起了那污秽的光芒。勾栏里面那些女人,一个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他们一压上去就知道滋味是怎样的,虽然下面不舒服,可怎么也算是一个女人啊,总比没有女人,在寨子里望眼欲穿的要好很多。王夫人嫁给王堂光之前,在沛县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家世更是不错。
论个人的话,王夫人在沛县也是一个手掌可以算出来的人物了,不仅是家财万贯,气质修养更是一流的。沛县哪一个男人不想娶那么一个美人啊,可偏偏这美人却嫁给了一个粗蛮无比的山匪头子。而吴奇修,只不过是玷污了一个良家妇女,就被刚刚大婚的王堂光赶出了寨子,心中自然不平。
一个过上了衣食无忧、家财万贯的生活、一个却要带着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颠沛流离,在一个山洞里面过上打家劫舍的生活,吴奇修的心里绝对不肯的。所以他打定主意,有朝一日翻身,定要让王堂光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你!”王堂光恼羞成怒,偏偏自己内力使不出来,一股麻痹的感觉从脚底传到了头上,他无奈之下看向了谢海棠,只见其也有些恼怒。
便知有戏,于是乎开出了更好的条件,比如谢海棠喜欢的势力。
当下的谢海棠,最缺的莫过于是自己的势力了。粮食方面的话,不愁养不活,画容和牛氏一直都在收购,然后都存起来,就算是陈粮,那也能够养活十万大军数年之长,更别说每一年都会添的了。所以,就算再来多一些跟随自己的人,她也是不愁养不活的。
王堂光的手底下无疑有不少的势力,若是都能够归顺自己,跟着自己帮助南宫轩逸登上皇位的话,定是一比不小的助力。一个山寨的力量或许在真正的军队面前,算不了什么,可若是一个山寨,吞并一个山寨,然后再把这个规律无限的延伸下去呢?那岂不是整个沛县方圆百里的亡命之徒,都会归顺在自己的名下?
心中各自有了打量,谢海棠笑了笑,“王老爷,您这生意做的可不划算,不如您还是自己出手的好,免得我出手不知轻重的,伤了尊夫人,那就不好了。”
“不!姑娘你尽管出手,这帮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我们王家的,与其让爱妻受尽屈辱死在这么一些畜生的手上,还不如姑娘失手打死,况且王某……相信姑娘!”伉俪一世,王堂光自知亏欠自己的夫人许许多多,可现在却已经无力偿还,只能够等待来世的缘分了。
自家夫人的性子,他知道。平日里面虽可以说是懦弱无比,但到了关键时刻,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不会皱一下眉头,而他,恰巧就是欣赏这么一个果决善良集为一体的女子,不然的话,也不会不顾一切和她成亲了。
说起来,吴奇修这几个人的事情,也都和夫人有关。夫人一直都不喜欢这种猖狂的事情,在自己没有成亲之前,也觉得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大不了事后娶了那女子便是了。可那件事情之后,被吴奇修和那几个他的‘兄弟’玷污的女子,竟然相约跳河自裁,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王堂光以往作风,发生了这种事情多给一些钱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个人命如草荠的时期,能够用一个女儿换几十两银子,已经很不错了。可这件事情偏偏就给夫人知道了,当下就要求自己惩罚吴奇修这几个作恶多端的了。
加上自己也挺生气的,便把那么几个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