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景之刚从公司出来便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父亲想和他好好谈谈他和宋碧菡的事,让他回家吃晚饭。
他拨了电话给宋碧菡,告诉她自己晚一点过去,之后便驾车回到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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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不妥协,你就打算再不回这个家了?”他刚在餐椅上落座,就听对面的父亲冷冷甩出一句。
“公司有多忙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淡淡回应,接过母亲递来的汤喝了一口芑。
“既然忙那你怎么有时间天天陪着她?”想到这一点关父就气,“在你心里我们做父母的居然还没有一个外人重要,你可真是我们的好儿子!”
父亲的咄咄‘逼’人让关景之皱眉,抬眼看过去:“爸,以您这种态度我们很难好好谈。”
“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态度对一个心里没有家没有父母的儿子?我看你就是被那个死丫头——猬”
“望山!”关母急声开口阻止丈夫未完的话,并迅速岔开话题:“景之,碧菡最近还好吧?”
关景之轻点头,望着满脸怒气的父亲,语气是一贯的冷静:“您想和我谈什么?”
关父又要爆咆,触及妻子睇来的警告眼神,悻悻然冷哼了声,强压下翻到喉咙口的怒气,沉下声:“你和她的事我可以退一步,答应让你和她在一起,但前提是你不能娶她,她只能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除此之外你必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为关家传后。”
关景之没开口,径直喝着汤。
“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退让,你如果不答应那我也没办法,反正就算你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我也不会答应让你娶她。”
关景之又沉默了片刻,见父亲没再继续说了才出声:“爸,您这是在教我做一个对妻子不忠的人渣?”
关父神情一楞,随即垮下脸:“你别给我耍嘴皮子,我这也是被你‘逼’的。”
“抱歉,我做不到。”
闻言关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别得寸进尺。”
“是您强人所难。”
父子俩相互对峙谁也不肯退让,关母叹口气,正要说什么,却听身边的丈夫冷哼了声说:“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我无话可说,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关景之对父亲的威胁毫无反应,匆匆吃了两口便打算走人,起身时却感觉大脑晕眩得厉害。
他‘揉’着额,下意识去看父亲,视野里那张脸却迅速模糊。
“景之,你怎么了?”关母察觉儿子的异样连忙站起来要去扶他,却听‘扑通’一声,关景之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脸贴着桌面闭目不省人事。
“景之!”关母骇然惊呼,关父却反常的异常镇定。
“他没事,只是昏‘迷’,你不用担心。”
关母听出丈夫语气中的话外之音,愕然看来:“你对景之做了什么?”
“我在你给他喝的那碗汤里下了‘迷’‘药’。”
关母震惊:“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用管那么多,快去叫管家过来。”
“……”
———
等到十点多关景之仍没回来,在书房里温习大二后半个学期所缺课程的宋碧菡渐渐变得心不在焉。
又过了半个小时,她终于忍不住拿过一旁的手机拨通他的电话,响了五六下电话才接通,她还没开口,就先听到那端传来几声断续的喘息声,隐忍而压抑。
她心口狠跳了一下,想说什么,却突然一时失语发不出声音,而脑海里迅速浮现一副一对身体赤‘裸’的男‘女’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火热纠缠的鲜‘艳’画面。
她迅速挂了电话,呆呆地望着对面的落地窗,心里像炸开了锅一样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她知道他工作忙,所以当他打电话给她说会晚一点过来时她根本就没置疑什么。
现在看来好像是她太天真了。
电话里传来的那些暧昧的喘息声她绝对不会听错,那是在‘欲’望濒临爆发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她希望自己是拨错号了,可那组号码千真万确是关景之的‘私’人电话。
她僵坐着全身发冷,‘胸’口窒息般胀痛,难以置信关景之竟然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而她一直都那么相信他,他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就信了。却原来,一切都是谎言。
她闭上眼,任眼泪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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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刚清醒就闻到呼吸里搀入的消毒水味道,关景之还未睁眼就先皱眉。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熟悉的‘女’声扬起。
关景之循声望去,抬指‘揉’着胀痛的额,眉梢拧得更紧:“妈,我怎么在医院?”
“你不记得了?你在家吃饭突然昏倒,把我和你爸都吓坏了。”
“突然昏倒?”关景之努力回想昏‘迷’前的记忆,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把你送来医院,医生说你太过劳累血糖偏低才会突然昏‘迷’,以后你要多注意身体,工作不用那么卖命,我们家又不缺钱。”
关景之拧着眉坐起来:“现在几点了?”
“凌晨两点多。”
“我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
关景之下‘床’随意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随后拿过外套。
“景之,都这么晚了你就不能等天亮再走?”
“我和她说了晚点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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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