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思虞‘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她想睁开眼看抱她的人是谁,眼皮却沉重得打不开,而四肢更是酸软无力,连想抓住抱着自己的那人的手都做不到,胃里也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喉咙里也像有把火在烧。
恍惚中似乎听见母亲焦灼的说话声,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清楚,之后她又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抱着她的那个人从怀里移出来放在另一个柔软的地方,而随着耳边听到的跑车发出的独特轰鸣声的扬起,她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醒来时眼前一片明亮,视野里熟悉的环境让她意识到是在自己房间。
她睁开眼看了会,又闭上。
身体很不舒服,全身每一处传来的那阵如虫蚁噬咬般的酸痛感让她连动都不想动一下,这种高烧过后残留的后遗症已经很久没有犯过,她想一定是昨天淋冷水导致的结果。
耳边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想睁开眼,却又在听到朝自己走来的熟悉脚步声后及时克制住,依旧闭着眼装睡。
呼吸里搀入浓郁的中‘药’香,脑海里断断续续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有护士给她扎针时她死抱住一具‘精’实腰身不肯合作的镜头,也有针头刺入血管她莫名发出崩溃一样的哭泣声,而那人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背柔声安哄的镜头……
“思虞?”
头顶落下的磁嗓打断她的思绪,担心被他识穿自己在装睡,她暗自拽紧身下的‘床’单一点点平稳气息。
“醒一醒,吃了‘药’再睡。”
冷锡云把盛有中‘药’的碗放在‘床’头旁的矮柜上,然后坐到她‘床’边伸手覆上她的额头。
昨晚送她去医院,后半夜烧就退了,但医生说她喉咙发炎,不定期吃‘药’病情会加重,体温也会反烧回来。所以他从昨晚起就一起寸步不离的照顾她,连回到家都不敢假手于母亲。
等了会不见思虞‘醒’来,而吃‘药’的时间已经推迟了两个多小时了,冷锡云忖了忖,索‘性’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横过她的后背将她圈入怀里,然后端起那碗已经放凉到只有温热程度的中‘药’,小心舀了一小半勺递到她嘴边,想‘诱’导她张口吞下。
思虞从小就讨厌吃‘药’,尤其是中‘药’,而这会再加上故意要为难冷锡云,因此她牙关咬紧,任他再怎么有耐心,就是不肯张嘴,反而还‘弄’洒了小勺里的中‘药’汤汁倒在被子上。
冷锡云无奈下只好趁思虞还在熟睡中而采取另一种喂‘药’方式——像小时候那样以嘴喂她。
他喝了一大口苦得让人舌头发麻的中‘药’,对着思虞的‘唇’覆上去,心里同时安慰自己,就当是给妹妹做了次急救人工呼吸,这没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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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哥~~这这这~真的没有什么吗?我说了三更就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