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越发的沉默了起来,安静的上扬了嘴角,微微的低头,邪魅的容颜轻微的流露出来丝丝的担忧,犹豫的回头看向了昏睡的司徒云舒
温暖的气流,安静的充满了房间,最近的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南宫冥不想要出现任何的意外。
那股浑然天成的霸道味道开始慵懒的强烈了起来,玄色长袍十分潇洒飘逸的散落,少掉了厚实的裘衣,竟会徒然的感觉到了丝丝的寒冷,绛紫色的薄唇几分的乌黑了起来,无力的苍白安静的出现在绛紫色的薄唇之上,严寒,是伤人的严寒。
鬼医紧紧的皱了皱眉头,松开了手指,眉头之间的‘川’字犹如灌溉了浓浓的担忧一般。
果然是自己感觉到的那般没错,这是一个奇女子,不同于那些庸俗的普通人,浑身透露着的是清淡的灵气还有不可以言说的宁静之气。
恐怕若非是那酣纯的灵气,恐怕此时的女子并非会是这般的模样,即便是有着身后的真气护体……
鬼医回头,看着南宫冥的模样,忍不住的上扬了嘴角,流露出来了一抹诧异还有微愠的弧线。
“牧尘?!”严厉的开口,然后不满意的看着牧尘,为何自己说过的话语,牧尘始终是记不住呢?这南宫冥体内有着病痨的环绕,经过一阵的长途跋涉,经历了极寒风雪的侵蚀,若非好生的一番调养,恐怕会加重!
“师傅,这个……师傅,徒儿错了。南宫冥大爷,你还是随着牧尘移动脚步吧!”
牧尘回答,适才的轻松突然之间统统的消失不见,有几分讪讪的开口,低着头,没有勇气直视愤怒的师傅。
“南宫?皇家之人?!唉,即便小老头说过不会和皇室之人有来往,但是,这位王爷同样的需要放心,即是小老头说过的话,定然会完成,绝对不会出现言而无信的局面”,鬼医承诺,认真的看着南宫冥,不知为何的摇了摇头,再一次的清淡的叹气,对着牧尘轻轻的挥了挥手。
“云舒不醒,南宫冥岂会离开,再说,凭借鬼医的医术,小小的病痨又岂会放在眼睛之中?!”南宫冥回答,低头看向了腰侧的暖玉佩,随着,不由得开始感慨鬼医的观察入微。
“唉,果真是英雄自古为情郎!罢了罢了,既然已经麻烦到了小老头,就不会在乎再多一点的麻烦!”
南宫冥轻轻的笑了笑,并未接话,安静的站在了一边,宠溺的看着木榻之上的司徒云舒,深邃的眼眸,满满的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柔情。
或许无人可以体会南宫冥此时的心情,或许真爱便是这般的不可理喻,亦或是身为局外人总是不可明白当事人的那种复杂的感觉。
鬼医摇了摇头,接过了牧尘递过来的宣纸,潇洒无比的写下了有些密密麻麻的字。
“不得不说的便是,王爷当真是捡到了宝贝,拥有了这般的水嫩娇人……”犹如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细语,然后继续开口对着牧尘交代着细节。
有些时候,言传身教必然是必要的。
鬼医认真的瞧着小小的牧尘,充满了殷切的期待,不得不说的就是,这牧尘是一个天资聪慧的孩子,拥有着医学的天分,只是,往往的聪慧之人无不是调皮的顽童!
“是,徒儿知道了,师傅的话语牧尘谨记心中!”干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恭敬无比的做辑,再次的一路小跑离开了温暖的木屋。
鬼医轻快的捋了捋胡子,赞赏的点了点头,十分的欣赏这般的牧尘,诚恳认真。
牧尘‘哒哒’的一路小跑再一次的离开了,鬼医微微沉淀了眼睛中的光泽越发的多出了几分的严肃。
定定的看着南宫冥的眼睛。
“王爷,不妨认真回答鬼医几个问题,这女子体内的寒气是否和王爷有着直接的关系,还有,是否曾为王爷孕育了一子,胎死腹中?”
鬼医微微犹豫之后还是决定了开口,看着南宫冥的眼睛之中充满了认真的味道,适才的诊脉之中,这位女子此时的身子并非十分乐观,但是经过鬼医细细的诊断之后,这女子的体格却很好!
若以前是极好的体格,此时成为了这般的模样只是说明了一个原因便是,后天造成的。
南宫冥瞬间变幻了眸光,薄情的嘴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沉默之后,晦涩的坚难开口。
“却是,鬼医所说句句属实!”
闻言的鬼医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何必呢,如今这般的在乎,又何必以往的苦苦伤害呢?只会伤害了自己伤害了心爱的人。
不由的,鬼医想到了许多以往的事情,心情竟然会随着变得晦涩了起来。
“嗯,无妨,小老头经手的病症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只是,以后切莫继续那般的伤害,这女子尊贵的娇嫩身躯经受不住那般的打击。”
回答,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回到了那般性情古怪的模样。
这里是鬼医居住的地方,因为鬼医长时间的努力,用严密的玄学巫术将这里重重的保护了起来,位于严寒的半山腰之中,一直以来,未曾有人寻得到鬼医的行踪。
天气,越发温暖了起来,那充斥满视野之中的奇怪药材越发的灿烂了起来,生长的越发灿烂了起来,司徒云舒依旧是没有醒来,此时的一切,犹如正在经历的一场梦境一般,奇幻的神奇。
南宫冥背手而立,安静的看着眼前那一片血红色的花朵,邪魅的容颜缓慢的浮上了丝丝的安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