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闻得花烛烧,****寻见蝶绕花,****夜夜香漫烛,不晓蝶恋何处花?
鸢尾花,似蝶似幻,梦竹桃,似真亦假。
寻的扁舟泛湖上,流苏垂水绸富贵。
谁家仙子,换的那般惊世的容颜,谁家娇俏女,许的岁月的眷恋?
冥王府,别院。
青竹戏水,游鱼眷食,一袭长裙,几朵淡雅小花,风动吹衣,几分浸湿,只是娇人毫不在乎,依旧缱绻而立,嘴角噙笑。
景色宜人,沁人心脾,慵懒光阴,偷得闲暇。
尤物难得几分空闲,嘴角宁静的勾勒出醉人的舒展弧度,烂漫犹如院落那处盛开的璀璨的玫瑰花。
精致的眉眼,悠扬的远山眉黛,狡黠的浅笑时而灵动犹如邻家女童,时而安静犹如醉人的尤物。
风过无声,似乎是怕惊扰了此时的美感,因的这个绝色女子,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只害怕一个大声,惊扰了娇人的安静。
“王妃,此景迷人,景醉人,人醉景,自是越发美艳”,这番声音有几丝的故作老成,克哈泽世子不懂得看着司徒云舒的背景,莫不说寻的自己来便是为了欣赏此时的风景?
这冥王妃当真犹如外界传言一般,是一个神秘的天女。
“呵呵,世子确实幽默”,司徒云舒轻笑出声,微微转身,看着身后站立好久的克哈泽世子。
上次见面,可没有这般来的自然。
“克哈泽席谢过王妃的夸奖”,克哈泽世子有技巧的回答出声,没有更多的恭维,也没有过多的疏远。
平常的,就像是对待旧相识般。
司徒云舒了然的微笑,眼前的小大人最终还是一个孩童,远离了家乡,想要寻的一份庇护。
大树遮阴,有心之识自会靠近。
“我想克哈泽世子不必对本妃存在芥蒂,你我追根究底可是旧识相识”,司徒云舒轻轻落座,素色长裙随着闪过了迷人的弧度,落于那青草之上,素的晶莹十分。
“是,克哈泽席明白”,依旧有一些的老成,此时,于司徒云舒具有压迫力的眼光之中,克哈泽世子终究还是坐在了她的对面。
恍惚,风轻吹,王妃的青丝轻垂,几缕说不清楚是什么香味的香气调皮的钻进了克哈泽世子的鼻腔之中。
果真为天人,果真为福佑一方的女子,瞧那周身的气质,还有那宁静的眸光。
这般的女子,收复外人的心会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啊。
“克哈泽族,世代游牧,草原广阔无垠,民风朴实,世世代代幸福安康,奈何自从五年之前开始,草原生长衰竭,随之,大批的牛羊群开始死亡,后来,不幸经历了一次瘟疫,以至于如今的克哈泽族急需粮食,世子?你倒是说说云舒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手指随意把玩青花瓷,细细的看去这就是最为平常的青瓷,到若是细细的观看,却发现于那青瓷之中细细镶嵌的荧光颜色的花纹。
是珍贵还是大众,从细节便可以细细的分辨。
丹唇似火焰,只是那婉转的弧度却又给了克哈泽席一种莫名的安静。
那双剪影般的水雾眸子静静的缱绻着舒心的光泽,安静的看着眼前的克哈泽席,专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若是聪明人,绝对不会放过此次的机会。若是愚昧,也便失去了司徒云舒眼中的价值。
呵呵……这笔交易,很不错。
克哈泽席多出了孩童的倔强,那股老成的感觉消散了不少,不满的看着司徒云舒那双明亮的眼眸,心中有了几分的明了。
“不知是都应该称呼王妃为天女,如此的聪慧,想必已经知晓了克哈泽席这番的来意,是还是不是?”
幼稚的仰头,倔强的看着司徒云舒,那双眼睛闪过了丝丝的微愠。
“呵呵,世子原本就是这般孩童,又为何于众人的面前的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莫非同样的是有着隐情?哈哈”
愉悦的笑声像是铃铛般的响起,司徒云舒再一次微转手中的青瓷杯,嘴角的微笑明媚胜过了阳光的光泽。
“你!你明明知晓我会故作老成的原因!”不知道如何反抗,克哈泽席流露出来的倔强的微笑多出了几分的任性。
“明明是来朝贡,世子却偏偏的暂居在这冥王府,若非是有隐匿的事情相求又怎么会这般的大费周折?”司徒云舒解释,嘴角的微笑令对面的克哈泽席心中闪过许多的忐忑……
奇怪……克哈泽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司徒云舒竟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都猜到了几分……危险的女子,像是狐狸一般的狡猾。
“王妃说的很对,这般聪慧的女子成为我族的天女未尝不可!”为了掩饰心中的不确定,克哈泽席选择了先发制人。
“呵呵,有趣,本王妃何时答应了你去做那天女?”就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司徒云舒娇俏的笑出声音,恍惚之间,克哈泽席似乎想到了那次于若水见到的一幕。
“你!你不是已经猜到了我的想法吗?”此行,克哈泽族最大的目标便是司徒云舒。
这个可以带给他们幸福安康的女子。
“哦?这般来说,所有云舒知道的事情都要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吗?”不悦了几分,司徒云舒看向克哈泽族多了许多的不满意。
“你……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克哈泽族那么多的事情,又怎么可以不管不顾呢?你不要忘记!你可是那若水认定的女子!”
着急了,克哈泽族说的有些急切,嘴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