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湫眸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在赢婳还没回过神之际猛地搂住赢婳的纤腰翻身上马,赢婳蹙眉挣扎,幽冥湫手臂稍稍用力便将她纤弱的身子死死地扣在自己怀里。
“幽冥湫,你做什么!立刻放开我!”赢婳羞窘交加地娇叱道。
幽冥湫恍若未闻,自顾自的说道:“赢儿不要乱动,当心摔花你这张小脸。”说罢,双腿一夹脚蹬,胯下的马猛地蹿了出去,赢婳身子一个不稳向后仰去。重重的撞在了幽冥湫的胸前。
赢婳正窘迫之际,却听幽冥湫贴在她耳边,呵着气低声道:“赢儿学会投怀送抱了,有进步。”说罢不顾赢婳更加奋力地挣扎。御马急速而去。
仅仅一个下午,整个上京城的大街小巷便传开了,夜王爷与婳公主举止亲密,共乘一骑,被夜王爷亲自接进了夜王府。
消息一出,有人哀怨,有人欣羡,有人感叹,婳公主倾国倾城之姿,名花有主了。夜王爷黄金单身汉,名草待娶了。
而夜王府的长恨园中。
“砰!”
“啪!”
“砰!”
阿一与阿二相视一眼,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是今儿个第几个命丧黄泉的茶杯了。
锦域黑着一张俊脸,沉声道:“继续说。”
阿一一脸无奈。缓缓开口道:“小姐离府半日,又被夜王爷,额,拐回夜王府了。”
果不其然,
“砰!”
“继续说。”
阿一叹了口气:“小姐是被夜王爷一路抱着进府的。”
“砰!”
阿二惋惜地看着呗锦域捏得粉身碎骨的被子,又一个命丧黄泉的,他实在很想提醒自家主子一句。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对于阿二的财迷心理,阿一一直持鄙视态度,在锦域暴怒的状态下,只要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行了,他可没时间想什么银子。
夜王府。
幽冥湫不顾赢婳这一路的踢打抓挠,就是死皮赖脸地抱着她进了王府的正厅这才将她放到椅子上。
赢婳折腾的累了。也没什么力气了连瞪都懒得瞪他一眼,气哼哼地直接别过头去。
不一会儿,家奴传了秦管家和马汉两人,两人刚踏进正厅,便听幽冥湫冷冷的声音响起。
“跪下!”
话音一落。秦管家和马汉两人都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人低着头不敢与幽冥湫对视。
幽冥湫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沉声道:“秦管家,你对本王挑女人的眼光很有意见?”
秦管家听得冷汗直冒,忙低声道:“奴才不敢。”
“不是没有,是不敢?”幽冥湫冷冷地开口。
“奴才没有意见。”秦管家擦着额角止不住的冷汗说道。
赢婳努了努嘴,看戏似的看着幽冥湫额秦管家,秦管家现在是悔不该当初,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俩耳刮子,又不是不知道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何必多那一嘴呢。别说小姐砍他一个剑园了,秦管家心想,就是小姐一把火烧了这王府,怕是主子也不会对她有一句重话的。
幽冥湫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打着桌面,一见他这个动作就连暂时还没被点名的马汉都紧张了起来,自家主子一般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是在考虑怎么下手了。
秦管家和马汉一脸的视死如归。
赢婳看着这两人的表情只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轻笑出声。
原本寂静无声的大厅忽然响起她的一声轻笑,幽冥湫侧过脸探寻似的看着她。
赢婳白了他一眼,沉声道:“看什么!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这张脸,给我转过去!”
幽冥湫挑了挑眉,不过还是悻悻地别过了头,看得秦管家和马汉甚至忘了恐惧了,直咂舌。
见状,幽冥湫冷冷一哼:“秦管家觉得本王该如何罚你?或者马汉你来说,你觉得本王该如何处罚秦管家?”
闻言,马汉心中叫苦不迭,嘴上连忙应声道:“属下不敢妄加揣度,还请王爷亲自定夺。”
幽冥湫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既然这样,就请秦管家去水牢休息两日吧。”
一听“水牢”两个字秦管家手一抖,马汉忍不住开口道:“王爷三思,秦管家在府中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哦?”幽冥湫缓缓勾起唇角:“你若这般舍不得秦管家,便陪他一同前去如何?”
“王爷,万万不可,老奴一人犯错一人承担,老奴这就去水牢反省。”说着,秦管家撩起衣摆起身便欲朝门外走去,看得马汉满脸焦急。
“等等。”赢婳忽然开口叫住了秦管家。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水牢”是什么地方,但是看秦管家和马汉的表现,也能才想到不会是什么好去处,想来应该是与魔宫的寒冰炼狱差不多了。
赢婳虽不喜秦管家对她说出的那番话,但到底他是跟在幽冥湫身边为数不多的亲近之人,看得出来,他与幽冥湫的感情很深,是真心希望幽冥湫过得好的,于情于理赢婳都不应该眼看着因为自己,幽冥湫下重手去责罚他,否则,她倒真的成了红颜祸水了。
听赢婳叫住了秦管家,幽冥湫不禁挑了挑眉:“赢儿是想为他求情?”
赢婳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撇了撇嘴:“我可不想以后走在街上都被说成是红颜祸水。”
“他们不敢。”
赢婳白了幽冥湫一眼,缓缓说道:“王爷当真如此薄情?秦管家可是一心一意地希望王爷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