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一走出哲哲宫殿的大门,张敏就礼貌的向大玉儿告了辞,也不等大玉儿回应,转身就朝自己的小院快步走去。
“塔娜,你等等!”见张敏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分明就是不准备和她解释了,大玉儿心里也起了火,上前拦住张敏,硬是要跟张敏说个明明白白。
“大玉儿姐姐,你还有什么事?”见大玉儿拦住去路,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联想起刚刚在哲哲面前大玉儿的意有所指,张敏心中就明白了大玉儿的来意,却装作不知,疑惑的问道。
“你!”大玉儿见张敏不解,心中顿时为多尔衮打抱不平起来,“塔娜,你怎么能这么凉薄,大妃娘娘生前待你不薄,她才刚刚离去,你难道就这么势力么?”
见大玉儿随随便便就给自己扣上了无情无义的帽子,张敏也不跟她争辩,从容自然的回答道:“不知道塔娜做了什么,竟让大玉儿姐姐你这样冤枉我?”
“你!真是人走茶凉,大妃娘娘在世的时候对你那么好,你现在这么能这么对待多尔衮和多铎,格根塔娜,你还有没有良心?”看着张敏一副淡淡不在意的模样,大玉儿心里生气极了,塔娜怎么能这样对待多尔衮,她难道不知道这时候的多尔衮有多么伤心吗?这么对他,多尔衮该多么难过啊!
“瞧大玉儿姐姐你说得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恶事呢!”张敏轻蔑看了理直气壮的大玉儿一眼,也不再打算再容忍大玉儿的无理。
冷笑一声,张敏反问道:“大玉儿姐姐,大妃娘娘的丧礼我以晚辈的身份守了整整三夜的灵,多尔衮哥哥用完的炭火月例是我用自己的月例补上的,多铎哥哥打碎打烂的瓷器炕桌是我悄悄换的新物,多尔衮哥哥和多铎哥哥迁宫以后缺的所有东西也是我亲自派人送去的······而且所有这些事我统统压了下去,没让人报告给姑姑,你也清楚这些传了出去会有什么后果,虽说宫中会给补齐,但是毕竟走了后|宫的明账,很多事情不由不得你我控制了。所有一切我能做到的都做了,而你呢,大玉儿姐姐,你既然有良心,念着大妃娘娘的恩情对多尔衮哥哥和多铎哥哥处处关心,那你又为他们做了些什么呢?我守灵的时候,你在睡觉吧;我为了多尔衮哥哥和多铎哥哥忙前忙后的时候,你在和苏茉儿逛街吧;我给他们兄弟俩收拾烂摊子的时候,你和多尔衮哥哥出宫玩得很高兴吧?什么都没有真正做过的你,又是凭什么敢来质问我呢?”
“你!”张敏的话一下子噎得大玉儿无言以对。
冷冷的看了大玉儿一眼,张敏也不准备在跟这个急着为情人抱不平的女人计较,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你不许走!”大玉儿一把拉住张敏,气呼呼的说道:“那又如何,你是做了很多,但是你怎么能疏远多尔衮呢,你这段时间一直都避开多尔衮,你当我看不出来吗?就算是多尔衮他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这么对他!”
甩开大玉儿的手,张敏嗤笑一声,“大玉儿,你管的真宽,我疏不疏远多尔衮是我自己的事情,再说了,多尔衮他自己都没来质问过我,你有凭什么来质问我?”
“你,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这么对待多尔衮!”大玉儿想了想,“是不是你和多尔衮有什么误会,你说出来,我帮你解决。还有多铎,对了,你一向和多铎关系那么好,你也不想大家都不开心的,对吧?”
看着面前多管闲事的大玉儿,张敏也不耐烦再跟她瞎扯了,“误会?大玉儿,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去问你的多尔衮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看着张敏拂袖而去的背影,大玉儿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如果塔娜不是因为嫌贫爱富落井下石才对多尔衮和多铎避而不见的话,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不去理会大玉儿的疑惑和纠结,张敏撂下话就丢下大玉儿自个走掉了,今天的结果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虽然在明面上张敏和以前一样,对多尔衮和多铎没有任何的怠慢甚至比之前对两人更好,但是那些在大玉儿这种与多尔衮十分亲近的人看来,怎么会看不出张敏除了正式场合必要的问候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多尔衮和多铎说过,那不只是疏远,根本就是一副形同陌路的样子。
一直怀疑张敏是恩将仇报之人的大玉儿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在对待多尔衮和多铎的问题上,张敏其实比她所做的多得多,毕竟张敏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看来一定是多尔衮做了什么惹到了张敏,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殊不知这么一想正中张敏下怀,本来私下照顾多尔衮和多铎,张敏就是为了一不让其他人外人觉得张敏凉薄,大妃娘娘一死就疏远她的儿子;二也是让多尔衮和多铎误会自己虽然被伤了心生了气,但是心里其实还是关心他们的。
心知这段时间多尔衮和多铎为了张敏的事情不知已经吵了多少回架的大玉儿很是心疼多尔衮,这次她拦住张敏,就是为了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帮多尔衮一把,她实在不忍心看着多尔衮伤心难过的样子。现在,弄清楚了不是张敏的问题,大玉儿打定主意准备去找多尔衮,一定要帮多尔衮解开这个误会。
大玉儿在宫中的射圃里找到了正在比赛射箭的多尔衮和多铎,因为一贯来这习射之场练习比试的阿哥们这段时间不是忙着跟新大汗皇太极套近乎,就是忙着完成新大汗皇太极交代的任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