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最后,南宫清肃从牙缝里憋出来一句:“四妹,十年前的陈年旧事,四妹还小,二哥也不懂事……”
“二哥,不用给我解释。我当然是相信三姐只是开玩笑,随便这么一说。大家都是爹爹的孩子,公主殿下比我娘后进门,一直叫我娘‘姐姐’,你说咱们这样和谐的关系,二哥怎么会塞糖纸给我吃呢!”
“二哥,你不用解释给妹妹听,妹妹绝对是相信你的。”夜雪指了指围着的人,“你只要解释给他们听,他们只要相信二哥的说辞,也就行了……”
围着的人群似一群蜜蜂嗡嗡作响。
“不是吧,给两三岁的孩子吃糖纸……这也太恶毒了……”
“是啊。两三岁的孩子,那喉咙多嫩啊,那纸万一硬一点,就能把喉咙割破呢……”
“就算不把喉咙割破,这吃下去,这肠子、肚子……这光是拉出来,都要费老大的劲吧……”
“南宫二公子比南宫四小姐大六岁吧,八、九岁的孩子,不可能这么不懂事……真是太狠心了……”
“你说这南宫四小姐也真是可怜,天生的废材吧,脸也划花了,你说都这么可怜了,还有人这么对她……”
“我还听说,南宫四小姐在街上救了一个小女孩呢……”
“四小姐,是个好心人,就是命太苦……南宫府的荣华富贵没享受到……尽受苦了……”
围观群众大都嘘吁不已。
南宫清肃、南宫清月则气黑了一张脸。
见对夜雪不友好的南宫清肃、南宫清月吃憋,南宫逍遥手里的真气一散,高兴的一挥手,“走吧,别在门口丢人显眼了!”
三叔,你能高兴的不这么明显吗!这是第一次,夜雪对南宫逍遥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南宫逍遥偏帮夜雪做的这么明显,南宫清肃、南宫清月两兄妹看到了,气死了!
但是他们依旧不敢对南宫逍遥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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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正房大堂,南宫清肃、南宫清月坐陪南宫逍遥,彻底无视了夜雪。
而夜雪乐的自在,拿了茶几上的糕点,投喂吃货阿狸阁下。
不错!阿狸后两只爪子着地,前左爪子插着一块菱粉糕,咬一口。点了点头,不错!
前右爪子插着一块鸡油卷儿,啃了一口。又点点头,也不错!
“三叔,父亲大人上朝未归,清肃猜想父亲正与陛下商量军国大事。三叔舟车劳顿,我已叫仆人收拾了一个院子出来,不若三叔先去休息,等父亲回来了,再请三叔。”叙旧几句,南宫清肃对南宫逍遥说。
南宫逍遥点了点头,问一旁的夜雪,“小夜雪,咱们先去休息吧,你爹爹在宫里还没出来呢……”
“好啊!”夜雪将阿狸扔在肩膀上,刚要起身,外面冲进来一个青衣的青年。
青年正是南宫毅仅存的一子——南宫风。二十一岁。
“南宫夜雪?”南宫风指着夜雪道。
“你是谁?”夜雪迷起眼睛。
“南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