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钰不愧是大清爱新觉罗一脉的后人,说起这些典故滔滔不绝,说的又是北平官话,字正腔圆,连白驹都听傻了,更不要说裤子里先生和我是鸡小姐了。
白驹还真不知道这些典故,爷爷话少,就是说也是只言片语的。
我是鸡小姐也要要一幅,可白驹直接无礼的拒绝了。
怎么能拒绝美女的要求,还是个洋美女。
书法作品也需要灵感,也需要环境和心情的配合,灵感是转瞬即逝的,这时的白驹已没了心情。
西方女人一点也不含蓄,一点也没有气节,直接威胁说到:
“你敢,你不给我写,我就不给你运货,是你毁了我们的约定和合作,你要负全部责任。”
和女人你不能讲道理,女人也不和你讲道理,我是鸡小姐一下子把自己放到了正义的一方,白驹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了。
裤子里护住自己的福字,愕然的看着不讲道理的我是鸡小姐。
我是鸡小姐霸道的对裤子里说:
“就这么翻译,我不信东方男人就不尊重女士。”
裤子里无奈,只得照实翻译了出来。并加了句:
“我是鸡小姐说了,东方的男人也应该有绅士风度,也应该满足美女的要求,哪怕是无礼的。”
白驹听完也不说话,两个眼珠子定定的看着那个自己写完的“福”字。
裤子里明白,白驹用眼睛再说,你为什么不绅士些,为什么不满足美女的无礼的要求。
裤子里吓坏了,张开两个长长的手臂,虚掩着这个“福”字。
要不是朱砂未干,相信,裤子里一定会直接趴了上去。
裤子里哀求着:
“不、不、不,不要打它的主意,你已经送我了,你可以再写一个的。”
又用德语对我是鸡小姐说:“
美丽的渥斯琪小姐,你可以用女性的美丽和柔情来说服白先生的,不要和我争好吗?”
白驹听完裤子里的话,撇撇嘴,看了会我是鸡小姐,说了句:
“磨墨。”
白驹坐在太师椅上,闭上了双眼,犹如老僧入定。
我是鸡小姐很靓丽,很惊艳,白驹想起了《三国演义》里的小乔,想起了爷爷写过的一幅字,宋朝词人苏东坡的“赤壁怀古”。
白驹几乎可以做到过目不忘,白驹还临过这幅字。爷爷说过自己还小,写不出豪放的韵味来。
白驹现在大了。
白驹在努力的回忆爷爷当时用的笔体、笔式、笔锋。
白驹在感受苏东坡的胸怀,在理解这首词的气势、这首词的磅礴。
我是鸡小姐那里会磨墨,还是金钰赶忙从买来的东西里找出墨块、砚台,扶着我是鸡那粉红的,布满银灰色细细汗毛的、纤细的小手,磨起墨来。
虹姐也知趣的在餐桌的另一面铺上了一张两尺宽,五尺长的宣纸。
一切准备停当,虹姐用食指尖轻轻碰了下白驹的肩膀,白驹睁开了眼,几个人顿感白驹已是意气风发,豪情万丈。
白驹奋笔疾书,洋洋洒洒的写下了:
念奴娇?赤壁怀古
苏东坡
大江东去,
浪淘尽、千古fēng_liú人物。
故垒西边,
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
惊涛裂岸,
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
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
小乔初嫁了,
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
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
一樽还酹江月。
古时候,中国字是竖着写的,是从右往左写的,没有标点符号,全凭观者自己的文化底蕴来断句。
白驹时而笔锋走实,力透纸背,时而腕走轻灵,飘出飞白,时而字大,时而字小,时而字疏,时而字密……
白驹笔走游龙,一气呵成。
虹姐的行当锁定的就是这些古董、字画,明白很多。金钰自小受过熏陶,略知一二,连对中国文化一窍不通的裤子里和我是鸡小姐也看的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金钰的心思敏捷再一次的显现出来:
“我是鸡小姐,苏东坡是我们国家古代宋朝的大诗人,离现在有好几百年了。诗里所说的小乔是三国时代的第一美女,白先生在诗里表达了自己对美女的爱慕和自己远大的志向——要像你们古代的骑士一样,用勇敢和能力征服世界,我是鸡小姐,您不就是一个美女吗?。”
知道裤子里先生的汉文水平太凹,金钰浅显的解释了一遍,裤子里立即翻议了过去,生怕翻译慢了,自己的“福”字生变。
我是鸡小姐听后芳心大悦,激动的抱着白驹,在白驹的两个腮帮子上亲了无数口。
白驹心说,是这意思吗?白瞎了苏东坡的这首词了,这么解释不是把老爷我送入虎口了吗?白驹狠狠的瞪了钰姐一眼。
白驹红着脸,举着双手做投降状,尴尬的说:
“男女受授不亲,男女授受不亲。”
白驹腰间两旁的软肉又一次的受到了强烈的攻击。
海军栈桥尽头,湛蓝的大海面前。
我是鸡小姐深情的拥抱着白驹,还腾出一支手来握了握白驹的牛子,朝身后的裤子里太太比划了个ok的手势。我是鸡小姐把白驹的脸又成功的弄成了红se。
女人走到哪里都要八卦。裤子里太太把王雨虹和金钰的描述告诉了我是鸡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