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指望这帮qín_shòu里面能够有人站出来帮她,人情冷暖她经历过太多了,软下来求饶只能激发他们的shòu_yù,倒不如硬挺着不出声,可是眼泪不争气,一个劲地往下掉。
“唷-都哭了呢。”时三千催促,“妈的你快点,弄得好像在宰小绵羊似的。”
后半句在骂时琨,时琨哼了一声,开始伸手去扯何欢的皮带。
何欢当然不肯,使劲弓着身子扭来扭去,时琨得不了手,他也不急,一掌依旧压住她的腰,却将另一只手上还燃着的烟在何欢眼前晃了晃。
“你这腰上可都被我撒了酒了,我这烟头不认人,要是烫下去给你弄出几个疤,这细皮嫩肉的可就全毁了…”
简直qín_shòu不如啊!
酒水里面含有酒精,烟头扔下去何止几个疤,整个后背烧起来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