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月姬回声道。
“那你告诉我，我在打什么主意？”
她问。
“你是想……”
米粒将脑袋凑到月姬的耳朵旁，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月姬耳边轻声细语。
听完兔耳娘的细语，月姬表情不变。
她只回了米粒一句：“你知道青鬼麽……”
※※※
“你见到他了？”
“是。”
“你也见到她了？”
“是。”
“不用拘谨。”
“是。”
“你恨她吗？”
“我比她优秀。”
“哦。你在恨我。”
“不。”
“你的决定？”
“不变。”
“这样啊。”
老人的大拇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女。
他一手栽培的少女。
她是待嫁的新娘，还是弃子呢……
有的人从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烙印，有人说那是命运，有人挣扎，有人安于平庸最终泯为尘土。
“你相信命运吗？”
老人问她。
“我相信自己。”
她回道。
“所以我才说你年轻啊……”
老人叹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穿透了安静的午后，他又洞悉了怎样的沉浮世事。
人道是：假如人生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