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纳兰荀俯身小心翼翼地翻动起云落愁的身体,一袭女儿香搅得他心烦意乱,胡乱地在她的四肢上,翻了两下,神se变得犹疑起来。然而,这一切,一旁的萧依寂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打定心思,但凡纳兰荀有一点非分的举动,他都会立刻暴起发难,就算暴露自己,也在所不惜。
好在纳兰荀仅是翻动了两下,便自嘲地一笑,口中喝令道:“带这两人上山,水世瀚,你继续守夜,直到我回来,切不可移动!若是有半点闪失,我要你提头来见!”
“是!”水世瀚听罢,眸子中立即旋起一丝犹疑神se,沉吟良久,才低声轻喏了一句。
倒是那干瘦老者面上颜se变了几变,立即赔笑地贴了上去,皮笑肉不笑地干咳了两声,询问道:“纳兰坛主,您可是认识这两人?”
干瘦老者刘乐天的话,才一出口,便见纳兰荀俊面霎时变得铁青,轻蔑地瞟了一眼低眉颔首的刘乐天,口中无不讥讽地问道:“是有怎样?刘香主可是有些指教?”话音才落,纳兰荀蓦地星眸中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刘乐天,面现不悦神se。
“不敢,不敢!”那干瘦老者听闻一声暴雷,身形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立即颔首抱拳,连连称了两个不敢。尔后见纳兰荀面se微有缓和,才低声说道:“属下只是有些事,想要……”
“放心,这关系到我飘紫峰的安全,我自是不会胡闹,也请刘香主,不要质疑我作为坛主的权利!”纳兰荀鼻中发出冷冷一哼,盛怒已极,将剑氅大袖一抚,双手束在背后,反首去看月se。
听闻纳兰荀如此说,刘乐天便也猜到了几分,朝水世瀚相顾一眼,似是极不甘心地将身子向后一撤,闪出一条小路来,口中招呼着:“快点,跟着纳兰坛主,把这两人送上山,若是送不到,你们几个也不用回来了!”他话音极冷,话中之意不言而喻。随着干瘦老者的话音,在纳兰荀的身边,便传出几声暴诺。纳兰荀侧目打量,那四个家丁模样的守卫,一前一后分立在担架前后,神情如同枯木,毫无生机,木然地看着前方,显是经过极强的训练。纳兰荀心头一思忖如此,不由得案犯怒火,这刘乐天不仅质疑自己坛主的身份,更是私自培养自己的心腹,倘若他i成了气候,焉还能有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