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有股寒气猛地冲到背后,然后迅速窜上头顶,我吓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库]
“最近是不是睡眠不足,神经开始过敏了?”我咕哝着轻轻‘揉’了‘揉’肩膀。
大宅的路上早已亮起了路灯,那些挂在院墙上的灯,沉默地散放出摇烁不定的枯黄光芒。
仔细一看,那些所谓的路灯,居然全都是点燃的蜡烛,粗大的蜡烛外‘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牛皮纸,在凉爽的夜风里,发出一阵阵“吱嘎吱嘎”的单调响声。
我脸‘色’古怪的冲沈科说道:“你们家的路灯还真是别具一格,太有特‘色’了!”
沈科也不是白跟我‘混’了一年多,自然知道我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他哼了一声:“这也是老祖宗的意思。为了保持大宅的风水,他就是不准本家的人用电,害的二十多户人,现在都还生活在刀耕火种的时代!”
“什么刀耕火种,说的有够难听,嘿嘿,其实很多户人都暗地里拉了电线上来,只是老祖宗不知道罢了。”
已经想通了的沈雪,又开始活跃的发泄起自己旺盛的‘精’力。
就这样打打闹闹,我们一路闲逛着,慢慢回到了住的地方。刚走进院子,一个大约十七岁年纪的‘女’孩就迎了过来。
“阿科,你回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那个‘女’孩亲密的冲沈科说道。
沈科顿时像被雷电击中了似的,全身僵硬,脸上甚至出现了石化现象。
“我我……!这个!”他唯唯诺诺了许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一旁的沈雪窃笑着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跟她躲到一边去,我呆呆的看着她越笑越灿烂的笑容,问:“怎么了?那‘女’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问题。嘿嘿,等着看好戏吧!”
她一个劲儿“咯咯”的笑,直笑的我全身都长出了‘鸡’皮疙瘩,那根本就是我在幸灾乐祸时,常常‘露’出的‘阴’险表情嘛!怎么被这小妮子给学了过去?
“你到底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怪?”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将手轻轻按在沈科的额头上,不解的说:“啊!温度怎么这么高,你感冒了吗?”
她脸‘色’一沉,又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得好好爱惜身体,赶快回去躺着,我去帮你拿‘药’。”
“不……不用了……我没有感冒。”沈科结结巴巴的说,还不断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身旁的徐‘露’。
徐‘露’虽然有点害羞,但绝对不是傻瓜。
见到眼前那个温柔娴静的漂亮‘女’孩对沈科关怀备至,自然也略微感觉到,他俩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寻常,脸‘色’也变得不对劲起来。
“嘿嘿,看来真的有好戏可以看了。”我和沈雪两个有着良好嗜好的纯情少男少‘女’,满脸堆积着‘奸’笑,安静地等待好戏上演。
好戏果然不负众望的开始了。
那‘女’孩坚持要去拿‘药’,走出院‘门’时,突然回头冲他笑了笑,用清亮的声音,柔声说道:“阿科,我是你的未婚妻,细心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说完后,向我们微微欠了欠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徐‘露’一眼,这才缓缓走了出去。
“你有未婚妻了?”徐‘露’面无表情的问。
沈科全身一颤,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亏我们还是好朋友……居然瞒着我们金屋藏娇。”
徐‘露’笑了起来,大声的笑,笑的十分开心,笑的眼眶里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不过,有那么一个喜欢你的人那么照顾你,哈哈,真好……”
“小‘露’,我……”
“我累了。”
打断沈科的解释,徐‘露’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越走越快,最后几乎逃命似的跑进房里,啪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快跟上去解释,顺便向她表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得这么严重,我有些不忍的从身后狠狠推了沈科一把。
那家伙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小‘露’不会听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听?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没有好气的说。
“还是等明天吧,现在她正在气头上。”
沈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退缩了。
我冷笑起来:“这可是你决定的,到最后千万不要后悔!”
“他有什么可以后悔的?”见好戏演完的沈雪,伸过头来问。
眼看沈科这颗木鱼脑袋冥顽不灵,我眼睛一转,决定用比喻法敲醒他。
“小雪,有没有听过这样一种说法?是关于‘女’人的。”我冲她眨了眨眼睛,微笑起来。
“说来听听。”沈雪十分配合的答。
我说道:“据说‘女’人是一种比男人更高级的动物,这种动物的存在,使达尔文的进化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还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不是从同一个物种进化来的。”
“那她们从哪里来?”她笑嘻嘻的又问。
我向天上指了指:“她们来自水星。”
沈雪这古灵‘精’怪的小妮子完全明白了我的意图,她哦了一声,继续和我一唱一和:“那‘女’人岂不是很善变?”
“那当然了,她们是水做的嘛!”我瞥了沈科一眼,续道:“水知道吗?如果不把握水的‘性’质,它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