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不清楚。[库]。更多最新章节访问:.。”我继续刺‘激’他:“‘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永远都无法揣测她们的‘性’情,也无法琢磨她们的想法,这些东西不需要我来提醒你吧!况且,你和小‘露’根本就没有确定男‘女’关系,而且也没有那种情侣之间的默契……”
“够了!算我说不过你!”沈科烦恼的挥挥手,低下头不语了。
周围刺耳的喧闹嘈杂声,不知为何渐渐没有了,我向前边望去,只见孙路遥左手摊开一个罗盘,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合拢,不知道在掐算什么。
一见这些行当,我就止不住地想冷笑,哼,十足的江湖骗子架式,我倒要看看他能算出些什么来。
孙路遥脸‘色’越来越凝重,他走走停停,不时还询问沈家的老祖宗一些问题,最后来到了沈雪家‘门’前。
“就这里了。”他用力地晃动手,似乎想要拨开什么东西,“好重的‘阴’气!”说着大步跨进了‘门’里。
沈上良还因为前晚的惊吓躺在‘床’上,而沈雪陪着徐‘露’,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自然没人出来迎接这一大群人。
这是我第二次到沈雪家,地面干干净净的,看来院子外堆积如山的锦鲤尸体,早已经被‘弄’走了,只是空气里依然还飘‘荡’着淡淡的腐臭腥味。
院子里的喷泉被停住了,原本塑在正中央的铜狮子,可怜巴巴的搁在角落里。怎么周围的景象比上次来时更加不协调了?有种无形的怪异气氛,压的心脏也沉重起来。
我十分不舒服地用力吸了口气,接着皱起眉头,问身旁的沈科:“奇怪,哪来这么重的湿气?”
那家伙心不在焉的说:“湿气多哪里又招惹到你了?”
我‘迷’‘惑’地摇摇头:“看喷水池周围的泥土,就知道池子已经停了至少一天以上。现在是夏季,空气本来就很干燥,再加上这个宅子是向风向阳面,空气里的每一丝水气都像随时被烘干机吹、被烤箱烤地不断榨干,根本就不可能留下多少湿气,但你看看现在的状况,好像随便都能从空气里挤出水来,实在太怪异了!”
“小夜。”沈科嚷起来:“还什么向风向阳面,听到你这番话的人,恐怕还真分辨不出你是风水师还是他是。”
他望了孙路遥一眼:“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比神棍还神棍呢,张口闭口就是这里古怪,那里怪异,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你这家伙!好,给我记住。”我气恼地独自向前走去。
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那个木鱼脑袋在想些什么,就算是感情运不顺畅,也犯不着找我发泄嘛!
使劲挤进人群里,就看到孙路遥脸‘色’难看,死死盯着那座新修的喷水池,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外流。
过了许久,他才冷哼一声,扫视着众人,沉声道:“胡闹,简直是胡闹!本家的一草一木,没有经过孙家的勘测,就不能妄自‘乱’动,特别是每个院子里的铜狮子,那是绝对不能移动的,这个规矩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订好了,究竟是谁这么鲁莽?”
“是老六。唉,他也是老大不小了,留了洋回来,就连老子我的话也不怎么听,更不要说去记家规了。”老祖宗脸‘色’有些黯然:“孙堪舆,你看还有没有什么补救?”
“又是六叔叔。”孙路遥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狮子移开几天了?”
“算上今天,应该是第七天。”
孙路遥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本想要说什么,但又忍住,最后道:“算了,先尽尽人事吧。”
漫步走到院子最北方,孙路遥看了一眼罗盘,指着角落的一排假山,吩咐道:“中间最大的那一块,把它砸开。”
沈家立刻有几个人去工具房拿了锤子、铁锹,将假山挖出来,用力砸着。
他一边看一边指挥:“要砸碎,所有的小碎块都要检查一次,任何东西都不要漏掉,发现有奇怪的东西立刻叫我。”
于是所有人都忙活开,用心找着假山碎块里所谓的奇怪东西,‘花’了至少二十多分钟,那群人还是一无所获。
我在一旁袖手旁观,看得不亦乐乎,突然有个拳头大小、呈不规则椭圆形的褐‘色’石块滚到了我的脚边,不知为何,我猛地感觉背脊一凉,条件反‘射’地飞快向后跳了几步。
那是什么玩意儿?
不好意思地对身旁被自己古怪行动吓到的人笑笑,我弯下腰,仔细打量起吓本人几大跳的那块物体来。
还没等我看清楚,那个物体微微地动了,先是缓缓地伸出两只前肢,犹如刚从蛋壳里诞生一般,又懒洋洋地挤出后肢,挣扎着跳了出来。
原来是一只长相奇特的青蛙,牠全身呈现褐‘色’斑点,缩做一团的时候,完全拟态成了一块石头。
那青蛙大摇大摆地从目瞪口呆的我的眼皮底下,往东边角落里跳去,立刻有一只脚,飞快地进入我的视线,狠狠踩在青蛙身上。
是孙路遥,靠!他没爱心也做的太明目张胆了吧!
“你在干什么!”我恼怒的狠狠向他望去,但他丝毫不理会我充满敌意的目光,只是脸‘色’铁青,眼神里全是焦虑:“看来,问题越来越大了。”
他走到老祖宗面前说:“事情有点糟糕。现在当务之急有两件事,一是在今天之内砸开本家所有的假山,如果发现有青蛙的话,一定要全杀掉,绝对不能让牠们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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