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是知识丰富的我,也‘弄’不明白上边到底写的是什么。(好-.79xs.-这让自己十分在意。
“而且纸符上的胶水,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我用力抠就发痛。痛得很。”张辉气到破口大骂:“再让我看到那老头,人家非狠狠揍他一顿,让他把这张符给人家吞下去。”
说着又用力将纸符拉扯了一下,纸符与额头连接的地方,皮肤都被扯了起来。张辉立刻痛得又惨嚎了几声。
“忍着点吧,过几天皮肤上分泌油脂了,纸符自己就会失去粘‘性’掉下来!”我安慰道。这张纸符遮盖了张辉大半张脸,他只有嘴‘唇’和一部分鼻子‘露’在了外边。再配上他娘里娘气的语调,看起来滑稽极了!
“希望如此吧。”娘炮郁闷的叹气道,他找了个夹子,把纸符卷起来夹住,总算是将脸给‘露’了出来。
张辉在镜子里照了照,唉声叹气的抱怨:“人家闭月羞‘花’、‘花’容月貌的脸啊,完全被这张纸符给和谐了。”
我和老王险些被他的语言攻击打出内伤。
“好啦,好啦,那些人最近闹得越来越厉害了。上头没人愿意出面,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基层员工。呵呵。”老王笑呵呵的说:“小张,你脸上的纸符,我给你算工伤。大家辛苦了,我过段时间给大家申请奖金。”
“奖金?”张辉一听到有钱拿,立刻就来了‘精’神:“老王,你手底下做事就是舒服。(好看的小说多给人家申请一点,人家还差一件衣服呢。”
“好啦,好啦。去吧,去吧。”老王对他挥挥手,张辉就走了出去。
我也准备离开时,老王却叫住了我:“小夜啊,你留下来一下。”
自己眨巴着眼,停下了脚步,不太明白这只老狐狸留我下来干嘛。
“小夜啊,做这里。”老王随手拍了拍身旁的破旧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坐了下去,这沙发不知用了多少年,里边的海绵都没了弹‘性’。坐着十分不舒服。
“据说,你是上边安排进来实习的工读生,有背景啊。”老王笑着探我的话。
“哪里,我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学生。刚好大学要毕业了,准备找地方打工来。更好巧不巧的,正好认识一个和家里‘交’情不错的叔叔。他介绍我过来实习一段时间。哪里算是有背景的人。”我急忙摆手,准备用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搪塞。
“这样啊。”王叔显然不太相信,但也没在这事上继续纠缠,反而主动转移了话题:“小夜啊,我们做殡仪馆这个行当,赚的是死人钱。你好好工作就是了,不要好奇心太强。”
“为什么?”我好奇心强,已经是升华到人格上的问题了,是绝症。无论如何掩饰,都会被有心人看出来,所以也就懒得掩饰了。
“好奇心太强了不好。殡仪馆本来就属于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每年都会多多少少发生一些怪事。太好奇了,就会有危险。人啊,怕的就是不该知道的东西,非要去‘弄’清楚。结果死了,都不明白为什么。”王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科学,不相信这些老古董‘迷’信。有空去看看‘门’口的板子,上边每年都会因为工伤莫名其妙的死员工。呵呵,空了,去看看。你就什么好奇心都没有了。”
王叔苦口婆心的说完后,便先离开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愣了许久。王叔的劝告很真诚,像是不太愿意我出事。难道这只老狐狸误会了什么,以为我是殡仪馆高层某个股东的儿‘女’,安排到基层锻炼,以后准备接手公司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也走出休息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说实话,殡仪馆中的工作其实是很枯燥的无味的。
我被安排在吊唁厅工作。所谓吊唁厅,也就是遗体告别的地方,通常一个殡仪馆的吊唁厅的数目、规模和大小都由城市的大小来决定。
要去吊唁厅,就要经过休息室,这里是供丧家的亲朋好友休息。一个城市,每天都有婴儿落地呱呱叫,也会有人死亡。
刚出生的北鼻惹人怜爱,给世界带来生机,给家庭带来欣喜和活力。而刚死去的人,死亡的原因却各有各的不同。但仍是的终点,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眼前走廊的尽头。
柳城虽然是一个城市,可是并不算大,总人口也不过三十万而已。所以附近的殡仪馆,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这家殡仪馆集合了火葬场与停尸房的功能,甚至离这里十多公里外的墓地,也属于一个老板所有。
小城市有小城市的慢步调,也有小城市自己的生态系统。
我看了一眼吊唁厅前的牌子,上边用白‘色’的字迹在黑‘色’的牌子上写了几个大字:“绿山殡仪馆吊唁厅,敬请安息。”
通常殡仪馆的名字,在小城市都是直接冠以城市名的。不过这家绿山殡仪馆不同,它的老板杨俊飞调查过,并没有问题。他靠房地产起家,在柳城房产饱和后,转移到了更加暴利的殡葬行业,甚至垄断了柳城附近的丧葬业务。
说实话,我追着周岩与鬼‘门’的脚步来到了这儿,却有些疑‘惑’。周岩肯定还藏在柳城中,没有离开。这是杨俊飞的侦探社‘花’了大力气调查的结果,但是我对周岩的目的,却完全不清楚。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呆着绿山殡仪馆,究竟有什么用。
但是资料显示,这家绿山殡仪馆,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