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亦有道,总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库]-”我毫不犹豫地再次申明自己的立场。
徐‘露’似乎并没有气馁,用自信的语气小声说:“那如果我用某个人的数据来换呢?”
“我最近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人。”我站起身就想走掉,再这样纠缠下去,说不定,她还会想出什么‘花’招来。
“那如果是赵韵含呢?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你最近有注意吧?
“虽然她人缘很好,而且常常带着一种温和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我发现她有一个十分古怪的秘密哦,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看看。”徐‘露’冲我的背影喊叫着。
我的脚步明显地一顿,内心稍微挣扎起来。
确实,今天早晨出现的那个叫做赵韵含的‘女’生,的确有点吸引我的注意,她的行为举止以及谈吐,似乎没有她常常表现出来的那种无害的感觉。
她对我而言,确实是一个谜,有足以引起我好奇心的资本,不过,我还犯不着为了她,去出卖自己的好朋友。
我默不作声地走出了咖啡厅。
看来,自己的人生果然不会寂寞,才没有平静地过几天舒服安逸的日子,又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嘿嘿,沈科的古怪举动,我是一定会调查的,那个叫做赵韵含的谜一般的转校生,我也会好好地调查一番。
校园生活,还是要充实一点才好。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高智商了!
“兄台贵姓?”
对方沉默。
“好,不说算了,你叫我上来干什么?”
对方不语。
“你是这个学校的?我似乎没怎么见过你。”
依然沉默。
“好,我‘抽’屉里的纸条,是你写的?”
对方没说话。
“得了。难道,不是你约我上来的,你只是碰巧来吹吹风而已?”
依旧不语。
“嘿嘿,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你戴墨镜看得清吗?”
“……”
“好好,你别盯着我,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其实,天气这么热,你就把这大口罩除了呗!”
“……”
“别指我哎,我不说行了吧,最后问你一句。你头上戴的这摩托车头盔哪买的?怪密实的。”
“……”
“唉,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可要走了!”
什么玩意儿嘛!今天果然是倒霉透顶了,早晨遇到一个讨厌的转校生;下午放学,又被徐‘露’抓了个正着。
晚上一来学校晚自习,就看到‘抽’屉里放了一张纸条,上边用生硬的字体写着一行字:第一节下课后,请到屋顶来一趟,有要事相求。
看字体,我就没有再奢望,会是暗恋我多年的某个美‘女’,要来一场令人感动的美丽告白。
可是再怎么想,也猜不到等我的,居然是一个戴着墨镜,嘴上挂着口罩,头上还戴着类似饭店外卖用的摩托车头盔的古怪家伙。
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头痛啊!
我刚准备离开,那个怪人总算开口了:“夜不语,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是很怪异的事情。
“我知道,你曾经遇到过许多匪夷所思的事件,可是我遇到的这件,真的很难解释。”
“哦,说来听听。”虽然我在原则上,不愿意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打‘交’道,不过他的话,倒是有些吸引我的好奇心。
还有,他这身古怪的打扮,确实太搞笑了。
那男子又一声不哼了,只是取下头盔,摘下墨镜和口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呼,好热!”
既然知道热,还打扮成这样,有病!我在心里暗自骂着,定睛看向那家伙的真实面貌。这个家伙,居然,我认识。
他叫周超凡,我的同班同学,是个异常沉默的男生。
由于他不善于‘交’际,一和人说话就结巴紧张,而且做任何事情,都是不上不下的水平,没有任何长项和突出的地方,所以,根本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算是个常常被人遗忘在某个冷僻角落里的可怜角‘色’。
至少同班了快三年,我居然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就坐在我后边。
“那个……夜不语,其实这件事,也不算我亲身的经历。”周超凡结结巴巴地,似乎很紧张,又像是有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的样子。
“那,是谁遇到的?”见他那副‘浪’费时间的样子,我就头痛,急忙引导他进入话题。
“是我堂哥,哦,对了,他叫周垒。记得以前大伯父为了取他的名字,可是把四书五经全都翻了一遍,而且……”
“我对你表哥的姓名由来,完全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还是说他遇到的怪事好了。”
“哦,对喔!”周超凡紧张地掏出手帕,抹掉头上的汗水,“我的堂哥,在附近的柳条镇上,当小学语文教师。
“半个多月前,因为从前的房子要拆掉,所以搬进了那个镇边缘的一个出租房里。自从搬进去的那天起,堂哥就不断地做噩梦,而且一回到那个家,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十分渴睡。
“梦里,有许多人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似乎想要将他撕咬开。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很差,但是,因为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别人怎么劝,他就是不愿意搬。”
说到这里,周超凡唐突地停住了。
我等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他有再讲下去的打算,实在忍不住,这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