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女人的带领下我也进入了一个这样的小包间,进去打量了一番,里面就一张床,一个洗手池,上面挂着一个空调,柜子上放着一台电视机,墙上贴着几张**女人的画。一进屋,那女人就叫我躺下,我正好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一听她这么说了,我也就顺从的躺在了床上。
那个女人走到洗手池旁去洗手去了,她洗完后用毛巾把手擦干净就在我的小腿上敲打按摩起来。
这时候我才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女人,20多岁的年纪,在粉红色的灯光照耀下我看着她长的还真算不错,怎么着打分也有五六分,人上之资还是有的。我不由感叹到卿本佳人,奈何做妓?不对,现在应该叫做失足妇女。
她也观察到了我在看着她,不过我感觉她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手越按越往上,都快要按到我敏感部位了。我赶紧拦住她:“你只要随便按按就好,我不要特殊服务的。”
那女人听到我这话直接一笑:“你来都来这里了,我跟你说你不做是可以,是价格是一样照收的。”
这么直接的话让我把前面刚刚升起的一点惋惜之情直接给掐灭了,果然电视里面那种失足妇女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情节真是假啊。
转过来一想也是,深圳别的不多,工厂遍地都有。二十来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如果真想做事进厂我还真不信会饿死,无非是辛苦的多。
其余的情绪没有,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我看着她这按摩手法等于没有按摩手法,就在我身上瞎敲,我也就叫她停了下来。
然后我坐起来靠着墙点了只烟,现在我也习惯身上随时带着包烟,只是抽的比较少。我看她站在旁边有点不知所措,一问才知道,现在真是都讲究专业!哪怕是她们这一样也要讲究服务质量。她没到点是不能自己走人的,而且到点了我下去时候还要给一个服务评价,如果她服务让人不满意的话是要扣钱的。
听到这些规定我都暗自觉得好笑,所以就挪了一下位置,让她也坐在床上,顺手递气,接过来就直接点上了。
听着隔壁传来的**声,而我却不知道该跟她交谈什么,我也没兴趣去向电视情节那样去打听什么她什么家事,为什么会做这行之类的。其实像她这种,哪怕就是我问了估计也是随便瞎掰一套,说句现实点的,我的社会经验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个新手。就这样,在这种场合之下,我们俩个居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你还挺矜持的,像你这种第一次被朋友带来的我也见过几次,一般都半推半就下做了,甚至还有直接精虫上脑的。在外面很害羞的样子,一进来冲动的直接扒衣服的都有。”也许是这气氛有点尴尬,她开始说话了。
“是的,确实是第一次。”我坦然的承认到。“看到你这么害羞的情况下,我可以主动点,让你今天绝对过瘾,一般人享受这服务我可以是额外收费的哦,今天我免费给你体验体验。”这小姐一脸暧昧的说道。
“还是不用了吧,谢谢了。”我客气拒绝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做这一行的?”她接着说出这样一句话,我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的问出这句话。
有一句说一句,如果她是一黄花大闺女在这种场景下我还真会忍不住。我从小跟外婆长大,受到的保守观念太严重了,加上第一次我真不想那么随便:“没有,做哪一行不是做,你这一行也算不偷不抢,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虽然笑贫不笑娼不是一句什么好话,但我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社会上立牌坊的婊子还少么?跟她的区别不过是有钱跟没钱,有钱你就可以千呼万唤当人上人,没有人在乎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婊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生存只是一种规则,而不是我们能选择的。”我补充了一句我一直深信的话。
“你还有烟吗?能不能再给我一根,我们这规定不能在上班时间抽烟。”我听罢就又递给她一只。她接过烟随手把外套脱掉放在了一边。
我一看差点流鼻血,她这外套里面直接就是一套内衣,还是情趣类的。大姐,不是说好的我们就这样坐着等到钟点结束吗,你这是要闹哪样?
我往里面挪了一挪,这靠近了真会把持不住。她看到我这一动作哈哈大笑起来,这让我有点感到被一妓女调戏了!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结果这一眼让我看到了她眼角好像有点泪光。
她看出我脸上的惊讶:“没什么,我只是被烟熏到了,不过谢谢你的烟了。很久没碰到你这么有意思的。小弟弟了。”说完她把外套披上走了出去。
在那个时段,以我当时的年龄还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突然在我这么一个陌生人面前流泪,或者是因为我那时候年纪小,她不需要那么的防备。或许我当时的行为跟语言让她感受到了尊重,就那么一点点的尊重。
我一个人提前下楼来,跟那经理说了服务很好,然后付了三百块钱。他们正在办好事我也不好打扰,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看着旁边店铺的灯红酒绿,看着路上来去匆匆的红男绿女。可我一点都不熟悉,那么的陌生,这还不是一个属于我的城市。
在这寂寞中我想到了晓晴,那个大眼睛双马尾的女孩。我给老胡发了一条短信通知一声就一个人回医院了。来到住院部晓晴的病房,灯光下她靠在床头正捧着一本书在看,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陶醉其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