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不错...”翎枭经过数次的的索取,总算放过轩辕幽,轩辕幽已经像是木乃伊一般,毫无生机地躺在冰凉的地上,睁着双目,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好像,她人生中的最后一滴泪已经流尽,只能在绝望中绵延。
翎枭看她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体很美好,他忍不住多享受了几次,甚至还在想,是不是咱是先不食去她的灵魂,先让她好生活着,也好让他多享受几番!不过,留着她,却很难控制她,只怕日后是个极大的危险,自己是不是要冒这个风险呢?
他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思忖这个问题,目光不时地瞥过她,她面若死灰,比死人还要难看,不由地激起他心中阵阵怒意!为何,每个女人在他身下总是露出这般绝望的神情,难道在他翎枭身下欢愉竟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么?不!绝不!他要征服这个女人!无关爱!他要这个女人主动匍匐在他的身下,他要这个女人在他身下千娇百媚!男人的征服yù_wàng在他胸中蠢蠢欲动,令他的思绪变得极为偏离一贯的理智。
“带我离开这里?”静得可怖的房间里,突然传来轩辕幽机器人一般毫无感情的声音,她不想死!她知道,若是她不这么说话,下一秒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便很有可能将她给杀了!因为她知道,理智的他不可能冒险,若是她能够活命站到轩辕宏面前,到时候也就是他翎枭的四忌,所以,翎枭又怎会让这件事发生呢?
不能活命站到大哥面前,要么是死,要么便是一直在翎枭的视线范围内!她卑微地选择第二种,因为她要让今日的卑微,今日的苟延残喘变成她心中所有痛恨之人的夺命一击!
正在纠结的翎枭微微怔了怔,这个女人所提的要求好像瞬间解决了他内心的所有矛盾,带她走!多好的建议?可以无穷无尽地蹂躏她,可以近距离地控制她,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她来威胁轩辕宏!不过,这个女人为何会主动这般提议呢?莫非其中有何猫腻?
他动了动嘴角,目光瞥过案桌上的烛台,伸手拿了起来,晃动着烛台,烛泪一滴滴地滴落在轩辕幽的胸口,火辣辣的烫着她早已冰凉彻骨的躯体,可是她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表情波动,目光依旧那么空洞!翎枭没有看见他意料之中她痛苦的表情,寻不到他所期待的刺激,开始有些辨不清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说说,为何要跟我走?”走每一步都仔细推敲的他自然想要弄明白一切,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说不出实话,但是他还是想要问问,她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可是,一句问题出口,良久却不见轩辕幽有半丝的反应,好像是从不曾听到他说什么一样,顿时惹恼了翎枭,他一皱眉头,大手一挥,掌风已经重重地扇在她的脸上,她苍白的颜面上顿时显现出一道清晰的掌印,与她的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要是人,看了都会心疼这个毫无挣扎余地的女人吧?
“贱人!如果想要跟我走,就休要这般摆出公主的架势!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只是我的玩物!随时随地都可以杀死的玩物!”翎枭字字若淬毒的铁钉,毫不留情地钉在她的心口!
“呵呵,公主的架势?从你非礼我的那一刻,我今生与公主这个身份无缘!若是留在这里,你知道我今后将要面对怎样的生活么?众人鄙视!就连宫中的奴才,都会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在这宫中,遇到任何事情,最先舍弃的就是我这个“高贵”的公主!从来都是!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们会为了保住皇室的名声,会将关于我这个公主的一切都毫不留情的磨灭!这一切,一丁点都不会涉及亲情!”轩辕幽不敢再忤逆她,只能说出心中所有的“苦”!
“啧啧,说起来倒是挺可怜?”她说的字字在理,倒是令他不得不信!其实,现在他相不相信,都无所谓!将她带在身边,谅她也耍不出任何花招。
轩辕幽再一次陷入沉寂,她一句话都不想说,特别是同这样的人说话!她现在都不敢想象,在他身边会遇到怎样非人的虐待,但是她只是不断地告诉自己,再难忍,都一定要忍过去!难道还有比现在更加难忍的时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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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殿之中,冥夜玄和龙香兰正在满眼噙泪的看着冥殿的一切,十年了,这十年,对他们来说,过得比几百年还要漫长,现在终于回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家,他们怎会不悲从中来?!
“天儿呢?为何迟迟不见天儿出现?”这是龙香兰第三次问起冥破天了,她这个做母亲的,是太想念自己的儿子了!现在绮儿和洛儿已经在她身边了,就差天儿!只是当看见洛儿带着属下来救他们的时候她就有些疑问,向来都是天儿最孝顺,为何这一次,却是洛儿冲在最前面呢?就算是因为他忙着对付天寒国的事情,亦或是因为要保存实力,不能在万一他们营救失败的时候双双落网!但是至少他应该在冥界入口迎接吧?可是...
“父王!母后!”终于,他们最期待的儿子姗姗来迟,看到满身血迹地父王和母后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自己的父王和母后么?为何落得这般凄惨?
悲恸闭上双眼,直直地跪在地上,嘶吼道,“父王,母后!孩儿不孝!让你二老受到这般折磨竟还被蒙在鼓里!该死!该死!”冥破天悲愤的捶打着地面!现在他好恨自己,前所未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