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儿,你先冷静点,听我说好不好?”傲云几乎是哀求的语气,紧紧抱着激动的轩辕幽激动的身子,“我说,我什么都说!”

傲云虽然心里想的什么都是为轩辕幽着想,但是不管以后怎么样,他真的舍不得放任她现在这么着急啊,就算自己瞒着她,就算将她绑在身边,她的心也会一直惦记着天寒国。

算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隐瞒总不是一辈子的事情,“幽儿,我可以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告诉你之前,我希望你认认真真地听我说一些话,可以么?”

轩辕幽现在一心想要知道天寒国的状况,只要能知道那里的消息,顺着他又有何妨?于是乖乖地点头,做出一副很乖的模样,只希望他快写将想说的说完。

“幽儿,十年前,天寒国根本就不存在,天寒国的诞生原本对冥破天就是一种侮辱,是天庭想要离间冥界的一种计策,作为一个有志气的男儿,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侮辱一直存在于自己的眼前呢?这种侮辱,就像是一更毒刺,会在体内深长,长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可怕,如果是你身上有了刺,也会想尽办法将这跟毒刺铲除吧?所以就算是冥破天举兵向天寒国,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已经十几年了,他应该有所行动了,冥界不该分裂,冥界应该实行大一统!”傲云说这么多,无疑是想先给轩辕幽打一下预防针,让她心里有一种缓冲的过程,不至于一下子便将所有的仇恨加注在冥破天的身上。

轩辕幽削弱的肩膀微微颤动,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失魂落魄地抬起头,摇头问道,“难道,真的有不好的消息么?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冥破天已经对我天寒国挥兵了?而且,他们已经战胜了?”轩辕幽不傻,如果听了这么多,还听不出他的话中意思那也太傻了。

傲云沉重地点头,“昨日开始,冥破天已经向天寒国派兵,此时...战争差不多应该已经结束了,至于胜负,我目前还不知晓!”傲云之所以没有说出他心中已经认定的结果,便是不想让轩辕幽承受不住,但是就算他不说,她应该也能猜得到吧?

天寒国方有十多年的历史,实力跟顺天国比,那可真是以卵击石,再加上冥破天的足智多谋,还有他五岁的儿子唐溪哲人小鬼大的鬼主意,天寒国也无法从战略上取胜,所以,结果在战争开始之前,胜败已经注定了。

“爹!大哥!”轩辕幽突然疯了一般冲出山洞,在傲云点头的那一刻,她已经感觉到一阵天昏地暗,若不是想要知道大哥和爹爹状况的信念支撑着她,只怕她早就昏倒了。

“幽儿!”看到她的反应,傲云已经开始疯狂地后悔了,重重地在石壁上擂上一拳,不顾手几乎废掉的疼痛,也飞一般冲出山洞,追着轩辕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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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朱雀,交代你们办的事情如何了?”狴犴头戴变声面具,冷声问道。

玄武朱雀一致拱手道,“启禀主人,属下已经将李多安(五公主)从小到大的经历了解得一清二楚,就连他们每日吃什么穿什么衣服说过什么话都了如指掌!”两个人信誓旦旦,中气十足,虽然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但是以他们极高的办事效率吧,极好的记忆,这点小事还是完全难不倒他们的。

狴犴满意地点点头,他很少夸赞人,能够得到他的点头,已经是很高的赞誉了,“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在人间一夜之中,什么时候最为黑暗么?”

玄武个朱雀面面相视了一番,在几百年前,他们也曾经做过人类,对人间自然不是很陌生,只是,一夜之中到底何时最黑暗,他们还真不曾认真观察过。

朱雀试探着问道,“敢问主人,是否是夜深的时候?”

狴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摇摇头,“一夜之中,最黑暗地时候不是夜深,而是在那日月交替之中,当月亮缓缓沉下,太阳才缓缓升起,在那个时间里,天地一片黑暗,寻不到一丝光明。”他的语气比起那一刻的黑暗,好像更加令人无法探测到黑暗地根源,只感觉只要听着他的话,即使身在刺眼的灯光中,也有种被无穷无尽黑暗包围着。

朱雀和玄武再次面面相觑,他们很不明白为何主人在此时此刻会说这番话,但是主人从来不说废话,只要他说了,便一定有他的用意。

“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何我会同你们说这番话。”狴犴好像可以看破他们心思一般,其实,他说这番话,原本就料想到他们会很迷茫,他的笑声永远是冰冷的,即使是轻得几乎听不见的笑声,“你们无需理解这句话,但是你们要记住,任何行动都有最佳执行的时机,时机成熟的一瞬间便是犹如一夜之中最黑暗地那一刻一般,稍纵即逝,过了今日,你们两个便身在天庭了,任何行动都得你们自己拿主张了,你们已经没有任何练习的时间,一切都得凭你们这么多年的经验!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次行动,只准成功不准失败!”狴犴最后一句话就想是一把钢刀,在无形之中已经架在了玄武与朱雀的脖子上,而且在他们的任务完成之前,再也不会撤去!

“遵命!”玄武与朱雀同时拱手吐出两个字,若非上次狴犴格外开恩,上次任务失败,他们就已经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这一次,就算狴犴不说这番话,他们只要任务失败,也会提头来见。

“行动吧!”狴犴对他们现在的状态十分满意,他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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