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无解吗?”
军医叹了声气,回道:
“小主有所不知,这海棠春并非一般的**,此毒一旦碰上伤口,便能叫破损的伤口无法愈合,血流不止,犹如海棠花开的颜色……人,也因此不治而亡……”
“解药呢?一定有解药的!”
锦歌当下再也坐不住,惊声问道。
“锦歌——”
出声的是洛候爷,面露悲伤,道:
“此毒阴险,至今无人配出解药。”
不会的,不会的……
锦歌无力的跌坐到木榻上,抚着玄月愈渐冰冷的手,心中被什么拉扯着一般疼痛。
这个平日里不多见的黑甲男子,一直守护着相府安危。纵使她再任性胡闹,恶意捉弄,他面上也从不见怒意。
他亦是她的家人,从来都是……
可如今她尚不知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却要眼睁睁看着他这样痛苦的死去,锦歌心头犹如刀割一般难受。
等等!
中毒?
爹爹说过,她自己百毒不清,也说过她冲破封印后的血水能治伤......那么冲破封印前呢?
如果血水无用,那么南宫臣为何暗中还命人取她血水救他娘亲?
不对!
难道她的血水已然可以……救人了?
锦歌仿佛被心中的念头击中,几乎是下意识的转眼去看洛绎。
洛绎仿佛一早察觉到什么,一脸冷硬的盯着锦歌,看着有那么些不情愿的意思。
“洛绎,我帐内枕头下有一个紫色小瓶,劳烦你亲自取来,或许……能救他一命!”
众人闻言一惊,不由地愣住,这海棠春……何时竟也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