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也在呢?当初后山这块地是我爷爷买下来,那个时候已经说好,给他留下来当墓地了,那个时候我可记得村子好像也在哦,为什么现在允许张二哥,直接挖坟呢!”徐一鸣的目光直刺张德强,使得他心中没有来一慌,后退一步。
“小鸣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当初是村子只是决定把这块地留个老校长,当墓地,可是墓地的使用权还是在村委会里面啊,而且当初也没有签合同!”张海量说道。
原本还想息事宁人的贺兰芝也看不去去了,直接张海量就破口大骂,“张老二,你们欺人太甚了!”
“兰芝,你消消气!”张德强充当白脸,假意劝架道,“兰芝,这都是村委会跟村民做出来的觉得,都愿意把地租个老二的,而且我们也不是挖老校长的坟地,只是像挪一个地方而已!”
“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东西,当初老校长是怎么对你们的?为你们教了一辈子的书,你们在座的每一位,不是老校长的学生?现在为了莫须有的宝物,就开始挖老校长的份,你们的良心都被够吃!”贺兰芝悲痛欲绝,却无能为力,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
兴许贺兰芝的眼泪,唤起一些村民的歉意,一个妇人率先站出来说道,“村长,老二,这事是不是应该缓一缓啊?毕竟不应在这里就挖到东西啊!”
“是啊,村长,老校长这块地坟地,当时入葬的时候,也挖过,没见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老校长当年对我们江渔村有恩,而当年那些匪徒进村,都是老校长出面,还保护村里的孩子,现在老校长尸骨未寒,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他老人的家的在天之灵啊!”
有了一个人站出,最后一些心软的村民,也纷纷出头帮腔道,但大多数都是妇人,村子一些青壮年,以及一些老人,也不忍心,却没有人站出头说话,但心中却有着犹豫之色
这个时候,张海量见到村民的心理开始被动摇,又再次鼓动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我们把整个后山基本上都挖过遍了,就除了这块地了,而且我也请专用的勘探队过来勘探,当时确实我们江渔村存在宝藏,当年那些专家虽然找不到宝藏,却百分之百的确认我们江渔村存在着宝藏呢,现在关键的时刻了,大家可不要心软啊,大家想啊,只要把这块地挖下,挖到宝藏,每家每户分摊,至少一家也十万块啊,我都联系好卖家了,只要一挖出宝藏,就能够转手,不用担心政府没收!”
张海量这个时候,也不再说承包果园了,而是赤果果的挖宝给暴露出来,而且不介意当着徐一鸣的面说出来,就是为了调动村民的贪欲。
果不其然,他的话一出,有些还想站出来劝说的妇女也停住了嘴巴了,每家十万块?那是什么概念啊?江渔村出趟海,忙活了一天,也就一两百的收入,基本上够活口。
这个时候,一些男子已经双眼冒光。
看着无动于衷的村民,个个眼中虽然露出愧疚,却迅速被太贪婪的目光遮盖住,不愿意站出来,徐一鸣心没有来的一阵悲哀。
他还记得昨天回江渔村的时候,被那些妇女小孩欢迎的温馨景象,心中没有没有一阵悲哀。
老头子尸骨未寒,他们就想在迁移他的坟地,他又怎么会允许呢。
他的拳头再次攥紧。
看到他快要发作,张海量再次凑过来说道,“小鸣人,你也是江渔村土生土长的孩子,你可不能够让大家伙为难啊,而且不止老校长的坟地迁移走,大家伙的祖坟也迁移走了,倒是二哥会给你补偿的,你这辆车,也不是你的吧?你能够租用这样的车子,会一趟家,不就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吗?要是能够挖出宝,二哥保证给你买一辆大奔!”
张海量循循善诱,此时,他已经认定徐一鸣的车子是出租公司租回来的,看着徐一鸣一脸地摊货的装扮,又想到当时徐家家徒四壁,张海量心中一点忌惮也去掉了。
“要是我不同意呢?”徐一鸣说道。
张海量的脸抽搐着。比被人抽了几耳光还让他觉得难堪,他以及很这个小子面子了,没有想到这个小子还如此不知打好歹。
“你是什么玩意儿?你要是不同意,老子就把你赶出去,一个小野种,当时你家老不死的来江渔村,也是爷爷收留他,现在他死了,你家的房子也村子集资建的,我甚至让我爸收回你的使用权,直接把你的家的份给挖了,再把你这个小野种滚出去,小子你要记住,江渔村姓张,不是徐,跟你们徐家没有什么关系,要不是看着昔日的情分之下,你小子有什么资格和老子说话?。”
张海量转身看向徐一鸣,怒声吼道。“不想让老子直接把你赶出江渔村,你就乖乖的滚一边去。这边没你说话的份。”
“那我等着你敢我走!”徐一鸣气极反笑的看着张海量,再次说道。
这个时候,他已经充分领教这个江渔村的一霸,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的混混的真面目了。
当初自己爷爷为了帮助江渔村建造小学,甚至求到了海军陆战旅,没有想话到这货嘴上,就成了江渔村村民的功劳了。
而且听他的话,都成了他家的功劳了。
刚才软的不行,现在就来硬的,软硬兼施,再加上他一声草莽气质,一双凶残眸子,确实足够吓人。
要是徐一鸣真是一个才高中毕业,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还真会被他吓到了。可是徐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