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的营区是海军陆战旅的旅部驻地,不是说陆战旅就这有眼前这个营区。
旅部驻地官兵并不多,但精锐的部队,蛙人大队却常驻旅部,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徐一鸣被赵斌困在合庆镇的时候,陆战旅的士兵能够反应如此迅速。
徐一鸣到跟随吴勇带了郑培生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传来郑培生幸灾乐祸的声音,“小子,又挂彩了?”
徐一鸣被说脸色一红,讪笑着,也不答话,逗乐一下他,郑培生再次说道,“你的事情,叶旅长知道了,他已经出面帮你协调,找上了宁江市分军区的司令,让他出面帮你作证!”
“什么?叶叔叔知道了?”徐一鸣大吃一惊,叶旅长就是叶永浩,陆战旅的大校旅长,这次徐一鸣回来刚好碰到对方去舰队基地考察,一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叶永浩能够得知他被特警围堵的事实,徐一鸣脑子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子,你不用惊讶,是让打电话告诉叶旅长的,不然江渔村五条命案的事情,仅仅是我一个中校队长是抗不下来的!”郑培生道。
“谢谢郑队!”徐一鸣感激道,以他的本意,并不想麻烦陆战旅的众人,不然处理挖坟的事件,他早就第一时间跑来陆战旅搬救兵了,可到头来,同样还徐一鸣麻烦爷爷的人情。
“谢个屁,你小子没良心,老爷子一去,你小子就开始玩失踪,当时还害老子被旅长训得跟孙子似的,当时要不是碰到特殊军演,蛙人大队都差点被老子派出去寻你!”郑培生破口大骂。
徐一鸣被骂的也不敢还嘴,徐光荣一逝去,他扛着背包就离开江渔村,要不是在江城市经历那么多事情,说不定他今天也不会回来,如今想来,当时确实冲动了。
郑培生联系骂了莫约五分钟,见到徐一鸣没有反驳,气也出了,一个人表演也没意思,便没口气道,“小子,你哑巴了?”
“没!”徐一鸣摇了摇头,“我在等郑队教导呢!”
“滚蛋吧,我又不是政委,又不是教导员,懒得做你的心思工作!”郑培生气拿脚踹他。徐一鸣也不躲,他当初玩枪就会郑培生训练出来,郑培生确实算得上是他机械上的师父。
被郑培生训,他也满是歉意。
郑培生很满意这个小子的态度,话锋一转,“那个姓赵的一时半会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不过去宁江市的时候,还是小心那小子,他老子是武警总队的大队长,级别不小,还有你小婶婶也被我们送回村子了,以后老爷子的墓地谁也不敢动的,这些事情你都放心吧,好好的上学去。”
郑培生唠唠叨叨的把一些后续的问题都帮他解决掉了,让徐一鸣感动不已。刚想说点什么,郑培生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有再次说道,“你小子以后被人欺负,可不要硬抗,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赶紧求援,不然你小子要是哪一天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被旅长活剥不可!”
“是,一定服从组织的命令!”徐一鸣脚步一靠,身子挺高,拍的一声立正,然后敬个军礼。
他根本就不是军人,虽然自小在营区厮混,但最多就算是一个军属,在郑培生面前敬礼无法就开玩笑。
这样举动让郑培生哭笑不得,“小子,你可以滚了!”郑培生一交代完正事立即让徐一鸣滚蛋,军人作风十足,而且相当霸气。
徐一鸣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出去。
郑培生背手走到窗前,看着他走远的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下拨号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传来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培生,那小子怎么样了?”
“他性子好像变了不少,也会开玩笑了!”
“那就好!”中年男子说道。
“旅长,真的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郑培生问道。
“还不到时候,你尽量派人保护他这段时间的安全,他跟赵家的小子有过节,说不定会有危险!”
“是……”
……
徐一鸣郑培生的办公室出来,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再次折回招待所,这一次回到陆战旅,一些熟人都不在营区了,很多老兵已经退伍,一些熟人也受训,甚至蛙人大队的一些队员,同样需要去别的基地接受特训训练,陆战旅跟常规的地方守军不一样,不同连队经常夸营区受训,流动性极大。
所以这一次,徐一鸣回来除了找到郑培生这个在营区驻扎的大队长,其他熟人都没有见到。
难免有些遗憾。
他回到招待所内,两女已经把行李收拾完毕,坐进车内等着他回来,徐一鸣在营区也没有其他人道别,启动车子朝着旅部营区开出去。
结果他们一把车子刚开出招待所,却被赶来的郑培生拉住了,“一鸣,你们暂时不能够出去!”
“怎么了?”徐一鸣问道。
“现在江渔村的村民正被你们村子张德强带过来,围在营区外面,让我们交出凶手!”郑培生有些头疼道,江渔村的村民是在陆战旅的驻军周边的村子的老百姓,跟赵斌那些警察不一样,他们根本不能够打着演习的名义强行哄人。
郑培生没有过来得及过多跟徐一鸣解释,转身就朝着营区走去。
“不好了一鸣,你家里被村子带人过去,揭翻了,也被放火烧掉了,还有你小婶婶刚人被送回家里,就被张德强带人扣押住了,还打伤她!”徐一鸣这个时候,突然接到张三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