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武侯的小院子里,多了一个意外之客——赵天景。
小院的凉亭石桌,赵天景坐在老人的对面,神色恭敬,石桌上没有棋盘,却多了一副茶具,老人慢条斯理的品着杯中西湖龙井,神态坦然,不像在徐一鸣面前的暴戾,喜怒无常。
“事情安排妥当了吧?”
老人没说何事,但作为副监狱长的赵天景却心领意会,道,“都安排好了,果然不出老师所料,孟哲武果然派人跟踪欧阳小姐,我已经派人保护她的安全,就是矿场那边发生爆炸,出了点意外,要不要我出面?”
“矿场那边你只需暗中推波助澜,到时候你顺利上位就行,老师我能够帮你的,也就那么多了!”老人说完,再次剧烈咳嗽。
赵天景满是担扰:“老师你身子?”
“不碍事,如果那小子活着回来,就来个狸猫换太子,送他出监狱,要是他死在矿场,是他命中劫数!”
赵天景喝完杯中的茶水,然后离去。
整个盘山监没有人知道赵天景跟老人的关系。甚至连奸诈如鼠的胖子宋光明也不知道。
赵天景从一个小狱警,然后被老人看重,一步一步的爬上副监狱长的位置,完全是老人利用手中的人脉为他铺路。
可以说赵天景这个韬光养晦,明面上与人无争的副监狱长,实际上就是老人的一招暗棋,而这个暗棋却因为徐一鸣的意外介入,开始浮出了水面。
毕竟是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之人,对于孟哲武的小格局,他自然看不上,之所以让孟哲武处处刁难徐一鸣,未尝没有磨练这小子的锐气的嫌疑。
徐一鸣当然不知道诸葛武侯已经在他的小院子,为他的出狱已经安排好出路,被选择为爆破手的他,在狱警的看押下,到矿场实行爆破。
被这些人合伙逼迫上矿场,而且矿场方面,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给他提供防护服,让徐一鸣极度恼火。
徐一鸣看在站在一旁,神色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温怒道:“我请求穿上防爆服!”
负责人一脸鄙视,道:“防爆服没有,你如果想违抗的话,就自己逃离,当然你也可以向我动手!”
矿场的所有权是属于盘山监狱,因此矿场负责人同样也是狱警,属于孟哲武的直属下属,徐一鸣知道这个家伙个孟哲武张文远一流都是一丘之貉。
徐一鸣一脸铁青的看着矿场负责人。不再说话,看着旁边严阵以待的狱警,他知道自己敢动手或者逃跑,绝对会被打成筛子。
这时,一个矿工跑过来,“经理,爆破装置安排完毕,可以实行引爆!”
“既然你不动手,也不反抗,那就给我乖乖的引爆装置吧,小子只要你改耍诈,我就敢让华强一伙整死你的两个同伴,看得出来你跟他们的关系不错吧?”负责人故意激怒徐一鸣,拿起周明跟高原起来威胁他。
徐一鸣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盘山监狱那么多长时间,关系好的,就仅有两人了,重情义的他,两人的性命,正好是他的软肋。
“你该死!”徐一鸣,一脚就踹飞眼前这个高瘦的家伙。对方砸在碎石上发出一声哀嚎。
徐一鸣还想有所动作,就被一旁的迅速反应过来的两个狱警夹住身形,其中一个狱警拨出自己的警用手枪抵在他脑门,“老实点!”
截得他脑门生疼。
两个狱警同时出脚,一人一脚,踹在徐一鸣的双腿上,身体重心偏移的徐一鸣膝盖重重的砸在碎石地板上,还滑行一米多,狱警出脚很重,他的膝盖跟地面严重摩擦,裤腿布也被摩损两个大窟窿,甚至血肉模糊。
徐一鸣刚想爬起,又被两个狱警反扣双臂,又再次跪在地面。
高瘦的负责人被另外两个狱警搀扶起身,然后走到跪倒在地的徐一鸣面前,同样的一脚就直踹在徐一鸣的胸口。
徐一鸣闷哼一声,被得的嘴角出血,想要挣扎起来,却狱警狠狠的压制,不过两个普通的狱警的力量,的确不足以吃定徐一鸣,让徐一鸣觉得危险的是旁边两个把手放进腰间的狱警,看那情形,就等徐一鸣暴起,然后有借口开枪。
见到徐一鸣安分下来,负责人一脸轻蔑道:“小子,在盘山监狱,还敢得罪大队长,嫌命长了,今天炸药就在你的旁边,你要是不开这个矿山,那后果你知道的!”
说着负责人跟旁边站立的四个狱警对视之后,就走离开。
开始实行爆破,所有的无关人员都被隔离,狱警开始清场,华强摔着一众小弟离开的时候,看着徐一鸣的表情像看死人。
矿场爆破,没有安全措施,无疑就是送死。
一边的高原、周明两人满是担扰。
“小子,你小心点!看不对就撤!保命要紧!”
“班长小心!”
“好了,你们躲远点!”
徐一鸣走到了爆破点,所以的犯人以及矿工都远在安全距离之外,剩下的就是主动站出跟他爆破矿山的白杨。
看着莫约十几米高的巨大矿石横在面前,矿石的底部被炸得个中空,矿石的其他部位也因为上一次的爆破,显现裂开的痕迹,确实不立即采取爆破,会存在巨大的隐患。
徐一鸣绝不相信,偌大的矿场除了前一个被炸伤的爆破矿工,就没有其他人能够胜任这项爆破任务,非要他们犯人还引爆装置。
但徐一鸣还是义无反顾,走到引爆装置的安放点,不仅仅为了保住周明跟高原的小命,他的同样也有着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