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听完之后,感觉有些惊讶,仔细一想,也难怪姚胖子从来没跟我说起过,估计是他不愿意提这事儿。我继续追问说:“怎么死的? 姚胖子他叔似乎有些不太愿意继续说这个话题,只见他说:“这事儿过去很多年了,我现在不想说了。”
我知道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显得有些不礼貌,毕竟自己侄子的死亡对他来说肯定是一段痛苦的回忆,不愿意叫人去回想。
索性,我换了个话题说:“大海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也不急着回答我,而是慢慢悠悠往兜里掏了一包烟,递了一支给我,然后自己又点了一支,才开口说:“我说,这事儿我真不知道。目前这事儿正由他爷爷全权负责,我不仅插不上手,而且也不容许我插手。”
我担心的说:“可是,目前的情况却让我十分担心。姚老到底能不能救他?”
他听完我的话,吐了一个烟圈,说:“这不是你和我应该担心的问题。既然他爷爷没说话,这事儿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且,我们也只能选择相信他,毕竟除了他爷爷,我们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解救他。”
这话虽然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一想起姚胖子怪物般的形象,还是让我心情一时难以平静。
我说:“姚老被小吕用板凳砸了一下,也不知道伤势重不重。这也是一个叫人担心的问题。”
我这话一说,身后的小吕说:“当时……我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用力过猛,一时收不住。”
我知道这事儿可能会让他产生一定的内疚,就转过身,安慰他说:“这也不能怪你,姚老虽然脾气古怪,但应该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过,我倒觉得有些奇怪,你刚看到胖子不是还挺害怕的吗?怎么后来跟打了鸡血似的?”
他摸了摸后脑勺,说:“第一眼我确实是有些被他的形象惊吓到了,而且误以为是龙王真身。一想到我爸的死,我恨不得扒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没想到他竟然是你要找的那个朋友。”
我们几个人的对话就到此结束了,后来谁也没说话,只是三个人一宿都没睡,而姚老直到天亮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的天气开始转晴,太阳早早地从东边升了起来,而我走出屋子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大水竟然悄无声息的已经退走了,而且退的如此干净,村子的路上只剩下了一些坑里的积水。
我觉得这件事情太神奇了,没想到这水灾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是有些违背自然界的常理。
小吕毕竟算是本地人,对这倒是有些习以为常。他苦着脸说:“这里的水灾就这么回事,也算是幕水镇一大特色。科学分析已经解释不清楚了,所以也只能相信封建迷信。”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这世界上有太多事物用科学并没办法进行解释,只能通过各种想象来揣摩事物的真相,这种猜测具有片面性,没有事实依据,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假的。”
小吕听了似乎比较同意我的观点,只见他说:“也许相信科学这并没有错,但也不能全盘否定封建迷信。不过,这种思想总让我觉得有些怪怪的,就好像一个人既是佛教徒,又是基督教徒一样。”
他一说完这话,我们俩同时哈哈大笑。
说实话,我还是挺担心姚胖子的身体状况。不过,我还是没敢去大殿,姚胖子他叔说得对,这事儿我担心也没用,而且说不定还会给姚老添麻烦,所以我打算跟姚胖子不辞而别,赶回南江。
但是,当我走到村口的时候,姚胖子他叔却追了上来。
我轻轻一笑说:“叔叔,虽然我们这车估计暂时是开不了了,但也不需要你亲自送。”
他白了我一眼说:“谁要送你了。我是来告诉你一声,大海他醒了。至于要不要见他一面,你自己决定。”
我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来劲了,蹭蹭蹭地往回跑,甚至是一口气跑到了大殿。
我抬眼一看,大殿里面多了张垫子,一个胖胖的身影正半躺在垫子上。我心里顿时又惊又喜,姚老这一晚上到底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居然一下子把他打回原形了。
我本来一跑过去就想说:“胖子你怎么还没死啊?”
不过,我抬眼一瞧,这时候姚老也在,就把这话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我换了个腔调说:“胖子,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姚胖子微微地睁着眼,看了看我,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这不是关心你吗?反正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在家呆着也是呆着,就跑过来看看呗。”
他轻蔑地一笑说:“你我还不了解?你肚子里有几条虫我都数得清。快说,有啥要紧事儿需要你千里迢迢来找我。”
他这话让我一时挺犹豫的,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也不确定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他。
他看见我一脸为难的表情,就说:“说吧,没事儿。爷爷说了,我身上那鬼咒已经解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再休息一两天就没事儿了。”
我见他这么说,就叹了一口气,把南江出的那件事儿告诉了他。
他听完之后倒并不显得十分惊讶,而是说:“这事儿其实我早就有些预料到了。我们科室主任名叫彭英,据说曾经有过海外留学的经历,而且似乎还听说参与过国际秘密医学科研小组的医院研究,具体有没有这回事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