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继续前进。”

况离应了声,却又道:“森林内没有路,请皇上和八夫人弃车换马。”

“好。”

曹煜和安歌双双上了马,况离在前引路,曹煣断后,小郡王夏炚和皇帝、还有安歌被保护在中间。

马至安歌的身边,夏炚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湿腻,而她亦感觉到他的手冰凉。

二人目光相视,都从彼此的眸中看到紧张和担忧。

自从被自己所爱的亲手杀死,安歌已经不再习惯来自于男子的这样的关切和担忧,她固执地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忽向曹煜道:“皇上,其实我夫君并不知道这里的任何事,他也从未进过这个森林,引路之事我一人便可,还请皇上让我夫君先行回府去吧。”

曹煜尚没说话,夏炚已经淡声道:“皇上,微臣对此事确实一无所知,不过安歌即是我的女人,我自是要陪在她的身边护她周全的。”

曹煜点点头,“此森林遮天蔽日,的确颇为让人心生畏惧,你在此也好,可以让她的心安定些。”

这个小小的提议,就被曹煜一句话否定了。

安歌暗道自己还是过于天真,到了此时,曹煜怎么可能让夏炚退出呢?

一行人只能继续向前,片刻功夫,已经进入森林。

才不过进入半里,就觉得森林深处有一种阴寒之意,如同大海的浪潮般,层层进逼。

举目看去,幽深如同黑夜,树的枝桠就好像是鬼怪的触角。

无风,无声,森林里静的令人发怵。

庞鹰握紧了长剑,打马贴近了曹煜,目光紧惕地往四周观察。夏炚忽然伸手握住了安歌的手,用目光询问她。

她告诉他,那墓址周围设置了机关,那些机关她全部都知道,所以这次有事的只会是曹煜那些人,而她不会有事。可是现在的情形,似乎根本不是安歌说的那么简单啊。

安歌也有些疑惑,离之前有机关设置的地方,还很远呢!

刚想说话,只觉得身体忽然飞起,竟被夏炚扯的凌空飞起来,身体已经由自己的马上落到夏炚的马上,“抱紧我!”夏炚低声喝道。

安歌连忙抱紧了他的腰,也在此时,才发现密矢如蝗飞过来,夏炚拔出长箭挡着那些箭矢,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安歌将自己的脑袋紧贴在夏炚的背上,目光却落在曹煜的身上,她记得,他是不会武功的,他从来都是一幅文弱贵书生的模样,见到他的人,从来不会觉得他对别人有威胁。

此时此刻,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却是镇定地坐在马上,似乎根本不害怕受伤,而庞鹰也着实了得,将剑花舞的风雨不透,那些箭矢还真伤不了他们二人。

况离除了腰间那只“永卦钵”,没有带任何的武器,此时在马上上下翻滚腾挪,躲避箭矢,颇为狼狈。

事实上,这会惨叫声已经不绝于耳,跟着曹煜一起进入森林的士兵,短短的时间里,大部分都已经倒下。

再过片刻,箭矢终于也停了下来。

众人都紧惕四顾,只有曹煜忽然笑道:“八夫人,你果然没有欺骗朕,朕相信婥儿的尸体定是在此林内的。”

安歌道:“妾身自是不敢欺骗皇上的。”

曹煜笑笑,又问,“庞鹰,我们现在能继续往前走吗?”

庞鹰向身后看了眼,带进来的几百精英士兵,如今只剩余寥寥七八个人,他向曹煜一抱拳,“圣上,此林易守难攻,只怕早有人做好了准备在等着我们,此地不易久留,我们应该立刻出林!”

曹煜持头问夏炚,“夏老弟觉得呢?”

夏炚道:“微臣听从皇命。”

曹煜点点头,又看向况离,这时众人才发现,况离面色很不好,手臂上中了一只箭矢。

曹煣道:“没想到竟是况先生先行中招,唉呀况先生你一定要保重啊,我们大家可都要靠你来分辩

是非呢,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中了八夫人的奸计就不好了。”

他随时抓住机会,让众人都觉得八夫人是个坏人。

安歌都懒得理他了,只哧笑了声。

见众人看过来,况离忽然咬牙拔下了臂上的箭矢,用力地将它甩在地上,向曹煜道:“在下认为,可以继续前行,在下已经算过,此行我等众人,有惊无险,今日正是黄道吉日,生门大开,或许是找到敬和皇妃墓的最佳日子。”

他虽然受了伤,但在剩余这几个人的情况下依旧不怕死的想要进入森林,这点还是为曹煜所欣赏的,于是淡然地点点头,表示赞赏,却又道:“况先生说的没错,既然已经知道敬和皇妃就在此地,朕是不可能就此退出的。不过,朕是天子,自有真龙佑,朕反而更关心八夫人,若她出了什么事,敬和皇妃墓可能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了,现在朕要你卜一下八夫人此行的吉凶。”

况离摘下腰下永卦,郑重道:“在下遵命。”

况离向安歌道:“请八夫人将生辰告之。”

安歌道:“好,你且近前来。”

因为女子的生辰与她们的脚一样,都属于闺中之密,就算是迫不得已因为婚嫁而将生辰流露出去,也不得大肆宣扬世人皆知。况离于是走到了夏炚的马前,安歌低首在他耳边报出一个生辰八字。

好在她之前就问过安氏,安歌的生辰八字,这时她所报的,只是姬家七小姐,真正的安歌的八字。

况离得了八字,迅速地摇起永卦,然后低首在卦中观看。

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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