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校长好!”“邓校长好!”
“大家也可以叫我福伯。-..- ”
众人:“……”
吕侠轻咳一声,福伯这个称呼还是不要好了,“那个邓校长是开玩笑的。”
然后福伯和大伙儿说了几句话,全都很简单朴素的话语,时间到了,就让大家去上课了。
福伯和吕侠走在最后面,吕侠心情不错,走走跳跳,“福伯,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女’子班缺个老师,你看看,要是实在不行,我过来上。”
福伯也知道她平时很忙,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还是我来教吧,其实我‘挺’怀念当老师的感觉了。”
“是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噢。”
“小小姐是觉得我降不住吗?”
吕侠如实点头,也不知道那帮小姑娘见到一个老头,是什么想法了,“下周我肯能来不了,福伯你试试,要是那些人不买账,我再来。”
福伯应下,把她送到了‘门’口,以后再也不能天天见面了,福伯的冷笑话也没办法常常听到了。吕侠上前一步,抱住了福伯,这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曾经把小小的她抗在肩上,曾经在她被外公批评的时候,笑着替她圆谎的老男人。
“福伯,照顾好自己。”
“嗯,小小姐你也是。”
“福伯,常联系,什么事都和我说,我们之间说谢谢就客气了,可我还是想说谢谢,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迁就我,宠着我,谢谢你,福伯。”
福伯眼眶也含着泪,有些感概,更多的自豪,这个以前只会闯祸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福伯,保重。”吕侠挥了挥手,上了一辆车,直到看不到福伯的身影,才转身。
司机大哥看了看旁边的吕侠,“你爸爸?”
“不是,我大伯。”
“哦,我在微博上见过你,你不是那个乔什么的‘女’朋友嘛。”
吕侠‘抽’出一张纸擦了擦眼,“不是啊,不过好多人都说我像她。”
“真的好像啊!”
吕侠点了点头,闭眼偏过了头,显然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她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阿侽的病房出来,那人也见到她来了,“吕小姐。”
“额……你找阿侽?”
“是,我是他助理。”
吕侠点点头,推‘门’进去,阿侽正坐在‘床’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从四点就盼着你来,结果五个小时后你才出现。”
“吃过早餐了没?”
“周一拿来的,不过我还没吃,你呢?”
吕侠翻了翻桌上的餐盒,还真是什么都有,“没吃,你喝粥吗?有红豆粥,八宝的,皮蛋瘦‘肉’的,还有笋皮的,算了,你还是喝红豆的吧。”
“你喂我什么,我就喝什么。”
“自己动手吧,我今天就回去,十一点的车票。”
阿侽神‘色’未变,“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是来出差,又不是旅游,事情结束了,当然就回去啦,拿稳点。”因为照顾你,我的北辰都生气了,再继续下去,他们怎么办?她就是一个怎么自‘私’的人,心太小,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就不能……就不能在陪陪我。”阿侽说得很可怜,吕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头了,“对不起阿侽。”
阿侽很想问她,是不是因为乔北辰的一句话,可他最终没问,反正答案都已知了。
“那你以后是不是也不愿意见我了?”
吕侠答不出来,那声是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还是没有说出来,“看机会,大家都‘挺’忙的。”
“那我们说好的,一起吃美食,你教我咏‘春’的事情,也就算了?”
她竟然从阿侽的声音里听出哽咽声,刚想要确定,阿侽已经偏过视线不看她,“那你走吧,别在回来了,以后也别在见面了,我就当从来都没见过你,也祝你……幸福。”
一个人最能伤人来自于无形,吕侠潜意识里的忽略,或者是想到乔北辰时的幸福感,还是深深中伤了他,他们之间,自己无法‘插’足,无论他如何放低身段,在吕侠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无聊的人。
要是从来没遇到过你,有多好,我永远都不知道牵肠挂肚的滋味,永远也不懂思念的味道,永远也无法体会求而不得的遗憾。
“那好吧,你自己照顾……”
“出去。”既然你已经明确地拒绝了我,为什么不再狠心一点。
吕侠吐了一口气,带‘门’走了,又遇到拿着一个纸袋的周一,“阿侽的事情我很抱歉,麻烦你多多照顾他了。”她说的有点顺嘴,等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
“吕小姐这是要去哪儿,我送送您吧?”
吕侠看了眼紧闭的病房,“没事,阿侽有点心情不好,抱歉了。”
大少爷如何心情不好的,周一比她见识地还多,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吕小姐能不能多留一天,就一天?”
“额……不大好吧,我公司的事情还比较多的。”
“吕小姐就当我拜托您行吗?今晚是大少爷一年中最难熬的一晚,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
她真的不想知道阿侽其它的秘密了,连忙打断,“我很抱歉,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吕小姐,我从没见过大少爷对一个人这样,其实大少爷很可怜的……”
吕侠真的受不了一米九的高个,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关键是,周一那个架势,真的让她哭笑不得,“阿侽也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