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做负心女的。 但是!乔北辰先生,麻烦你管好你的手,不要乱动。”
“很抱歉吕侠女士,我的手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你说怎么办才好?”
吕侠怕痒,被他这么到处揩油,忍不住扭动身子,根本不顾身后乔北辰那沉闷哼哼声,“你再动,我真的不能保证什么了。”他也是正常男人,这样要是还没个反应,就可以出家当和尚了。
吕侠果然不敢动了,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滚烫的棍子抵着,呵呵,这个年纪了,就是小舅管得再严,她也知道那是什么,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尴尬的燥热,“要是还活着,就把你那凶器挪开一点。”
乔北辰低低地笑着,握着她的手捏了又捏,“不想动。”
吕侠都要哭了,要不是为了她以后的生活,她都要伸手把那个东西给折断了,“乔北辰,不带这么耍流氓的。”
“好了,睡觉。”他也不敢逼得太过。
说着关了床头灯,拉着她一起躺下,吕侠不习惯被他这么搂着,又不好动来动去,只能小心翼翼地朝外挪了挪,刚逃离了升天,就被他给抓了回去,吕侠忍不住哭丧着脸,虽然乔北辰看不到,“乔总,难道你的胳膊都比正常人的要长?”
“小泼猴,你哪里逃得出本如来的手掌心。”
“呵呵……”吕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个笑话,真的好好笑,呵呵呵……给笑哭了。
“北辰啊,做你自己就好,你搞笑起来,我就觉得发沭。”
“哼,不是抬举,原本我还想博你一笑的。”
“……我笑了,真的。”
乔北辰也意识到自己不是说笑话讨家人欢心的料,平时斗嘴还行,只能闷闷地替她塞好被子,“得睡了,不许再动了,明后结束后,大后天我们就去见那个医生。”
“北辰,晚安。”
“晚安。”
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怀里,又把她塞到自己的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珍宝一样,一夜好眠,虽然那充其量就剩半夜了。
吕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随便洗漱一番,准备到一楼去找点吃的,一开门,就有一个侍者恭敬地站在那,“吕小姐,现在上餐吗?”
吕侠愣了愣,随即点,然后看她拨出电话说了几句,又对她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请吕侠在房间里稍等片刻,乔先生让您不要出房门。”
“他凭什么啊!”她原本就有起床气,忘了昨晚答应好好的事情,那个侍者的微笑有点挂不住,“那个,还请吕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
吕侠嘟了嘟嘴,闷闷说了抱歉就回房间了坐着,侍者安排人把菜肴摆放好,朝她鞠躬离开,顺便带上了门。吕侠原本就没什么胃口,坐在那随意吃了几口,就听到房间电话响了。
“喂,小舅,我在酒店。”
“乔北辰呢?”
“他去开会了。”
“怎么啦,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开心?”
吕侠顿时清醒过来,就连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分贝,“没什么,就是刚睡醒。”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吕侠不明所以,就听到小舅痛心疾首的声音,“吕侠,你们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了?”
“呵呵,小舅你这浮夸的演技还是省省吧,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昨天聊天聊得太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起晚了。”
“哦~原来就是聊天啊!”
啊啊啊,小舅你怎么可以这么八卦?
“小舅,我是说真的,对了,你打给我有什么事吗?”她必须错开话题,这小心眼的男人,怎么会是她的小舅呢?真糟心。
“没什么,就是怕你水土不服,打个电话来问问。”
还真是好理由啊,吕侠暗暗地点头,在心里为小舅点赞,“其实你说打个电话来问问,我有没有被外星人给抓走,我也是相信的,真的。”
“可是那样我自己不信了。”
“小舅,你今天吃了进口盐吧,怎么这么闲呢?”
吕腾云笑了起来,显然心情还不错,“不是我闲,而是怕我唯一的外甥女给人拐走了,你说我既当爹又当妈还当小舅的,多亏啊!”小舅拿她说过的话来堵她,吕侠竟无言以为,只能呵呵地傻笑,两人呵呵一会儿,终于想到国际长途很贵,挂了电话。
还没放下手机,电话又响了,差点给她一种‘我是大领导,我很忙很忙’的错觉了,一看号码,竟然是许岳晖,“我亲爱的大师兄您好啊!”
原以为那边会是许岳晖爽朗的笑声,可是等了等,只听到他似乎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为什么不接电话?”
“啊?”吕侠慌忙放通话记录,果然,许岳晖在他们这里还是早上的时候,打了九个电话,差不多是每两分钟一个,真是闲的……不用细想,都知道是哪个幼稚无聊的家伙。
“大师兄,我现在在美国啦,你打来的时候还是早上,我还再睡,真的很抱歉。”
“和乔北辰一起?”那种毋庸置疑的语气,竟叫她听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吕侠悠悠地踱回餐厅,继续啃着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鸭脖,“是啊,出差,大师兄找我有事吗?”她没提自己看病的事,大师兄对她已经很好了,可终究不是亲人,她也不需要多一个人担心。
“什么时候回来?”
吕侠是真的觉得许岳晖这次怪怪的,以前都是自己插科打诨逗他开心,这一回,他的语气明显太认真,认真地叫她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