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当然不疼啦！我不是说我是铁打的了吗？”
话音刚落，白雨辰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张嘉明淤青的最厉害的部位，张嘉明的表情抽搐了一下。
“还说不疼？”
“真的没事？”
张嘉明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低着头，白雨辰一脸的歉意。
“嘉明，对不起。”
“和我还说对不起吗？”
“你刚刚为什么不还手呢？这里面根本没有你的责任，你没必要任由他击打的。”
张嘉明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
其实他也用不着回答，因为白雨辰猜得出来，张嘉明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和毛毛。不想把问题弄得复杂化。
再没有说话，两个人朝着停车场走去。
坐在车里，张嘉明还是问出了他最不敢问的问题。
“雨辰？你刚刚为什么没有和他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