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姗姗看她那么激动,有些焦急的解释:“我是觉得当时应该挺混乱的,也怕你因为受惊记得不是太清楚,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你很确定的告诉我是她自己撞的,我还不相信你吗?我们两个什么关系?我难道会不信你信于小玉吗?你别激动好不好?”林姗姗轻声的安抚她,刚才经历那样的事,她肯定吓坏了。
蓝若溪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握着林姗姗的说急急的解释:“姗姗,你相信我,真的是她自己撞上去的,我看的很清楚,她撞之前还和我说了声对不起,当时我还不理解她的道歉,现在我明白了。”
蓝若溪自嘲的笑着,她当时还以为于小玉是为了贺景轩的事情和她道歉。
林姗姗震惊不已:“什么?这于小玉也真够可怕了,她对自己竟然都可以这么狠!”
“若溪,看到了吗,这就是教训,血淋淋的教训,心善是没有好报的,尤其是对女人,什么单纯善良,我们都看走眼了,一个能对自己都那么残忍的女人该是多么可怕的,她竟然自己给自己撞成脑震荡,她这是铁了心要嫁祸给你了。”
蓝若溪抿紧了唇,视线不由得看向了病房的方向,清者自清,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是,她只想知道贺景轩怎么看,他是不是也相信是她做的。
病房里于小玉一手按着额角,因为疼痛脸色比白纸还要惨白。
贺景轩看她醒过来,站在床边看着她问道:“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有恶心的感觉是正常的,你现在感觉如何,用不用给你叫医生过来?”
于小玉虚弱的摇了摇头:“我还好,就是有些想吐,像晕车一样,头也好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小玉看着贺景轩眼泪就涌了出来,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脸比白纸还要惨白,满是泪水的眼眸让她看起来脆弱无比,贝齿咬着唇摇头的样子像是有着无尽的委屈,就是贺景轩如此冷硬的男人,声音也不由放轻了些许,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轻声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于小玉抹着眼泪,晶莹的水珠挂在睫毛上,她低着头呐呐:“和学姐没有关系,都是我不好,是我不会说话惹怒了学姐,原本就是我的不对。 ”
闻言,贺景轩的眼眸暗了暗,沉声问道:“你说什么了?”
“我……”刚一开口,于小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捂着唇抽泣不已:“我知道我做错了,学姐对我那么好,今天吃饭的时候我都知道姗姗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冲着我,她觉得我是咬死农夫那条恩将仇报的蛇……我想和学姐解释,我不是那样的,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和她争些什么,我知道凭我也争不来的,我只是让她不要再想那个男人,对你好一点,不要再脚踏两只船……是我不会说话,惹怒了学姐……”她说完,抬头握着贺景轩的大手,梨花带雨:“景轩你别怪学姐,都是我不好,我是什么身份,本来就没有资格说这些,更何况……更何况我还……我知道不应该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欢你,这一次是我欠学姐的,我该承受的。”
于小玉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眼泪啪嗒啪嗒的下落。
贺景轩墨黑的瞳眸里看不出丝毫的情绪,紧抿削薄的嘴唇轻启:“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躺着休息吧。”
于小玉握着他的双手,泪眼朦胧的说道,“那你答应我不要怪姐,不要怪她。”
她努力的想要从他眼睛中看到一丝情绪,可是除了如黑洞一般的深邃,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好。”
于小玉微微愣了愣,这是她意料之中的回答,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睛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随即露出一个柔弱的笑,抿着唇躺下去,秀眉蹙起,难受的样子不言而喻。
贺景轩转身离开病房。
病房外,蓝若溪和林姗姗靠墙而站,听到开门的声音,蓝若溪猛的挺直了腰身,贝齿咬着口腔内壁,因为紧张指甲用力的抠着掌心。
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贺景轩,脸上风平浪静可是心里早就已经波涛汹涌,她定了定神,开口问道:“如果我说我没有推她,你相不相信我?”
“你说呢,你值得我相信吗?”贺景轩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犀利的双眸紧紧的锁着她,嘲弄的口气等着她开口。
值得吗?他这么问她,那就是根本不相信她啊!
蓝若溪的双手轻轻的颤了起来,嘴角僵硬的勾起,完全不知道此事她脸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对!不值得!我说什么你都不应该相信,那你现在听清楚了,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推她,没有推她!你不要相信我!”
蓝若溪失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恨自己自作多情,在这等了那么久不过就是为了他的一句信任,可是换来的还是他的不信任,在他的眼里,她已经变得那么不堪,再多的解释,也不过是让自己更加难堪而已。
因为太渴望得到信任,所以被质问的时候才会如此心灰意冷,才会害怕真真切切的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不相信。
蓝若溪转身快步的向着电梯门走去,林姗姗满脸怒意的瞪着贺景轩:“渣男!不相信自己的老婆,跑去相信一个满嘴谎言一心一意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之前我还对你抱有一丝幻想,觉得你和若溪有和好的可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