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蓝若溪那个贱人对不对?沈维骏,你们到底是勾搭到一起了,怪不得现在你连家都不愿意回,连见我一眼都不愿意,原来是和那个贱人勾搭一起了,你对得起我吗?她刚刚害了我的孩子,现在连我的丈夫都要勾走,她真是个贱人,你们这对奸夫****!”冷欧莎气急了,从医院回到家里,她几乎没有怎么见过沈维骏,每次见面他都是一副不耐的模样,她已经快要疯了!她失去了子宫,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甚至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她无法想象,在她那么痛苦的时候,沈维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只要一那么想,她就好像是发了疯一样。
“你闭嘴!”沈维骏忍无可忍,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这样的争吵的画面几乎已经是家长便饭了,这也是他不愿意回家的原因,有谁愿意辛苦了一天,回到家里还要面对这样无休止的争吵,“大半夜你不要再发疯了,哪里有什么女人,你就是要发疯也不要牵连别人!”
冷欧莎泪盈于睫,满心的苦楚无处发泄,声音变得更加的尖锐,“你还护着她,你敢说你现在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不是因为蓝若溪那个贱人的原因!”
“够了!你别一口一个贱人,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不可理喻!”
两人正在争吵的档口,房门被推开,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的沈母听到争吵的声音匆匆的赶了过来,紧蹙着眉头,“又怎么了?怎么一到半夜就吵架,还能不能有个安生的日子过了?”
她年纪不小了,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原本睡眠就不好,近来一到半夜就被争吵声吓醒,样子憔悴了许多,对这个像是疯妇一样的儿媳妇再也不似往日那么待见了。
“我懒得和你争吵,你想吵,你自己关上房门吵个够吧!”沈维骏阴沉着一张脸,也不顾沈母,直接甩门去了书房。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就不能消停一点!”沈母厌恶的埋怨。
“妈!你能怪我吗?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他现在不到半夜是不会回家的,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满身女人的香水味就这么回来了,难道我连说都不能说了吗?”
“他不管几点回来,之前又不是没有打过电话回来,他那么辛苦在外面工作应酬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莎莎,你身为妻子,应该多体谅一下自己的丈夫,而不是没事找事,大半夜因为一点小事捕风捉影的大吵。”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要是爸还没死,他天天半夜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回来你也能忍得下去吗?”冷欧莎真是疯了,早就已经口无遮拦了。
沈母被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当即沉下了脸色,说话也不留任何情面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爸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看看你天天大吵大闹的,让整个家都不得消停,你以前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跟个泼妇一样!更何况,维骏不回来也怪不得他,你怎么不自己检讨一下,你们刚结婚那时候,维骏何时晚归过?就算晚归,那次不是早早的打电话回来通知你,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行为不知检点,整天闹个没完,现在变成这样,你应该自己检讨一下!”沈母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对冷欧莎,沈母从来都是温声细语,哪怕是对她后来的行为有些不满,但也从来不会言辞这样激烈不留情面,冷欧莎现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话,扯着嗓子哭的更加厉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你就会偏向你的儿子!我知道,因为我没有了孩子,我连子宫都没有了,不能给你们沈家传宗接代了,所以你们现在就合起伙来欺负我,想我把轰走是不是,不可能!你们想都别想,沈维骏,你想等我离开了就能和蓝若溪那个贱人在一起?你做梦!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里,我要耗死你,耗你一辈子!你们毁了我一生,我也不会要你们如意!”
冷欧莎只嚎的嗓子都哑了,也再没有半个人搭理她,只能趴在床上哭的昏天暗地。
她感觉生活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沈维骏现在这么对她,就连沈母也从她不能生育后变了态度。
殊不知,也正因为她这么天天闹得,让整个沈家的人对她都厌恶至极。
没有哪个家里的老人可以对不能生育的媳妇毫不在意,可毕竟不是她的错,如果她能安分一点,沈母也不会做到现在这样,可她现在天天大吵大闹,不断的提醒着沈母,只要有她在一天,沈家就不可能有后,沈母怎么可能会给她好脸色。
尤其是冷欧莎刚才竟然提到了沈父,冷母现在气的怒火冲天,坐在房间里眼泪都要被气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回来。
这段时间,她忍冷欧莎也是忍够了,当即就去了沈维骏的书房,当看到从来不抽烟的儿子,书房里竟然烟雾缭绕,烟灰缸里竟然都快要被烟头塞满时,心里更加坚信了一会要说的话。
“妈,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睡吧。”沈维骏哑声劝说,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
看着儿子明显憔悴的面目,沈母锁了门,走到他面前沉声道,“我一向浅眠,被这么吵醒了,这一夜也别想在睡着了。”
沈母睡眠不好,沈维骏是知道的,当即有些愧疚的看着沈母,“妈,对不起。”想了想,这样的日子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停止,“不如你去我大姨家住几天吧,就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