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不及离开的数十骑玄鸟部风神雕骑士,也被震得七窍流血,心脉尽断而亡。
夏武雀站在山巅眺望,神色一紧:“这么快就动用图腾之力了吗,狂牛部的决断,太冲动了。”
“你太冲动了!”
北门受到攻击,牛百里当即来援,牛狂生的反击造成了敌人空军近三十余人的伤亡,但牛百里的表情却不是很好。
“叔父,你怎么来了?”
被牛百里当众责骂,牛狂生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我也不想来,但你实在是太急躁了,玄鸟部的神风雕数量稀少,就算能够造成伤亡,也不足为虑。然我部的图腾之力,却不能有丝毫的浪费,须知此战关系重大,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
牛百里心中感慨,他的侄子是狂牛部百年罕见的英才,武学天赋连他也有所不及,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领兵作战的经验有所欠缺。
牛狂生不服,辩解说道:“叔父,任由玄鸟部这样攻击,实在是太伤士气了啊!”
牛百里瞪了牛狂生一眼,喝骂道:“忍不住也要忍,你是大将,要有将帅的目光,必要的压抑,能让怒火更激烈的爆发。”
就在这时,敌军浩浩荡荡而至,整齐的步伐,踏出地动山摇的气势,如同滚滚雷霆。
夏武雀从山巅一跃,踩在小黑的身上,飘落在两军阵前,正好站在一箭之地外。
折扇轻摇,眉目英挺,夏武雀身上尽显锋芒之锐:“许久不见了,牛百里,牛狂生。”
这一次,深知是决死之战,所以夏武雀连敬语也剩下了,对眼前身份显赫的两位故人,直呼其名。
新仇加旧恨,对于眼前之人,牛狂生自然不陌生,阴毒地目光如离弦之箭,直射夏武雀的面门:“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只落汤鸡,怎么,跟了新主子,让你有胆来犯我狂牛部了吗?”
对于牛狂生言语中的讥讽,夏武雀充耳不闻,反而呛声道:“你名狂生,是有够狂,不过夜皇之威,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可阻挡的,不如跪地请降,允许还能留下性命。”
“你休息,我狂牛部无贪生怕死之辈!”
牛狂生怒骂地拒绝,言谈之中,更是对玄鸟部的投降之举,颇为不屑。
夏武雀不以为然,故作叹息道:“这样的选择,真是太不智了。”
“不智的人,是你们!”
这时候,牛百里也出现在城门上,目光炯炯,怒视夏武雀:“帝和皇,皆是神号,区区凡人,竟妄想窃据,真是太可笑,太无知了。”
牛百里身为族长,族中圣物上的神话记载,他自然不会不知。
不过狂牛部并无留下关于煌之一国的资料,所以牛百里还不知晓帝魔罗的实力,已非凡夫,确实有称皇道帝之能。
“夜皇之能,惊天动地,虽三皇五帝,也不过如此,享受此等尊荣有何不可。”
牛百里哼声答道:“无知小子,等你赢了,再来夸口吧。”
夏武雀:“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很快,你们就能见识到夜皇的能耐了。”
论战结束,血战揭幕。
各自心怀杀意的双方,开始要兵戎相见了。
而此战的主导者,帝魔罗,背负双手,正神态恣然地站在幕后,默默地欣赏着舞台上的表演。
对他来说,交战双方的胜负,根本无所谓。
因为棋盘上定鼎胜利的一着,终究是要他亲自落下。
“来吧,让本皇见识,你们的觉悟。”
战争的号角,吹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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