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此次出使华夏的正副使者那都是日本国外交部的高官,正的叫做冈村正雄,副的叫做龟田小次郎。刚刚和陈煜阳说话的就是龟田小次郎,这两位无疑都是天皇的力挺者,也是皇权的拥护者,天皇下了一步臭棋,自然需要下面这些人出来擦屁股。
陈煜阳对于这场谈判自然不抱任何希望,就这样胡搅蛮缠着。他需要一些时间,军中的技术部门也需要一些时间,所以他不动声色的拖着,不过日本国的人似乎不想再拖下去了,对陈煜阳红富士苹果的扭曲解释,对方很是愤怒。
龟田小次郎的嘴角都要气的歪掉了,心道:我们用苹果教育我们的孩子,想不到华夏人也这么做,居然做的比我们还要过分。这天底下最无耻的应该是我们日本国才对,前些日子出了个韩国,现在华夏又来这一套,难道这世道变了。
冈村正雄在一边看的真切,对于陈煜阳和龟田小次郎的交谈也听得很清楚,整个谈判桌子上现在已经出现了一种零度,大家都沉默着,不过大家心中都开始盘算了起来,陈煜阳是盘算怎么样获得最大的利益,而冈村正雄是在盘算怎么样将损失最小化。
红富士苹果这个只能说是一种笑谈,就连华夏官方的官员们心中都有些笑意,心道:陈主席真会胡闹,不过指不定红富士还真是这个意思。
“华夏的陈主席阁下,您刚刚的言论已经深深的伤害了我们两国之间的感情,还希望您能够收回!要不然,我大日本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两国刀兵再起,那可不是两国人民希望看到的!”冈村正雄站了起来,很冷静的说道。
陈煜阳凝望了他一眼,很认真的问道:“你叫冈村正雄吧?”
冈村正雄点了点头,陈煜阳又饶有深意的眯起眼睛,双手交叉于胸前,好像老佛爷一样的接着问道:“那冈村宁次是你什么人?”
“这个。。。。。。。”冈村正雄有些支支吾吾道:“那是先祖!”
陈煜阳有些无礼的撇着嘴,然后微微歪着头,脸上露出一股子不屑的神情道:“难道这就是你们日本国所谓的友谊吗?居然用一个战犯的后代来充当和我华夏谈判的外交官,这是侮辱,你回去吧!只要你在谈判桌子上一天,我就不会和你谈的!”
刚村正雄急了,道:“陈主席,正因为我的先祖在华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所以我今天才更要坐在这里。我要将这个错误改正过来,希望陈主席能够给我这个机会,证明我大日本和华夏的友谊!”
冈村正雄用了错误一个词,很明显,错误可小可大,如果让陈煜阳来说冈村宁次哪里是犯错误,简直罪恶滔天。所以他对着这个二战战犯的后代并没有多少好颜色,因为很小很小的时候,那部关于流浪者的电影就告诉他,贼的儿子永远是贼,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那么就此推断,战犯的儿子,一定还是战犯。
轻蔑的笑了一声,陈煜阳问道:“那冈村正雄阁承认了你是先祖在我华夏犯下的滔天罪行了?”
冈村正雄笑着摇了摇头,道:“不,不是罪行,那只不过是一种形式错误而已。他们用了很激进的手段而已,并不能算是罪行!”
碰,陈煜阳狠狠的拍着桌子道:“说到底还你还是一个右翼份子,看来你们日本国的军国主义再次抬头了,我告诉你,华夏有我在一天,就不可能给你们再次进入我华夏领域的机会,就算是领海,也不可能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要冈村正雄替自己的先祖认罪,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陈煜阳才能够借题发挥,然后就是一阵强硬的语调,提出应有的警告和杀戮。同样依旧是还拖延时间,大家说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是没有说道正题。
这就好像是陈煜阳挖了一个坑,然后让日本国的人往里面跳,日本国对于七十年前的事情并没有悔过的心思,所以他们就这样被陈煜阳拖在了历史问题还有一些历史遗留问题之中,这场争论是永无休止的争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是依旧没有说道正题。和这位年轻的华夏将军谈判无疑是一种煎熬,因为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你永远跟不上他的节奏,永远也不知道他下一刻的攻击目标是哪里,防不胜防。
其实,谈判和用兵是一样的,攻其所不防,动辄如九天之上,遁则入九幽玄冥,到处留不下破绽,就算有破绽,也不给你任何思考的时间,这就样和你耗着,耗的时间越长,华夏就越有利。
就算耗到最后了,那还可以很无耻的要求赔款,要求一些条件。这日本国的舰队只要在自己手中一天,那就是巨大的财富,能够将日本国压榨的很痛苦。不过陈煜阳却不想过多的压榨,因为不久之后他就会亲自前往日本国。
亲自去北海道看看薰衣草,然后一把火烧了它。亲自去富士山看看樱花,然后将富士山炸掉,亲自去晋国神社看一看,然后用黄白之物将那些地方全部涂抹起来,然后用自己的金乌太阳真火,让这些昂张的像子,再也见不到天日。
去一趟日本国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或许将天皇的头颅割下来,带回来当痰盂也是一个不错的选着。他想着想着,脸上不住的笑意,笑得越发的恐怖诡异了起来,就好像深秋的枫叶一样嫣红嫣红的,红的有些异常,好像血色一样。
虽然刚刚深秋,但是京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所以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