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光斯夫基杀回来,酒店老板想上去拦住,可看到秃光同志手上那枪,赶紧退到一边把自己给藏了起来,生怕自己被牵连,酒店其他员工和小姐们,早作鸟兽状,跑了个干干净净。
秃光同志毫不费力的上了楼,让手下踹门,门挺结实,怎么也踹不开,秃光同志直接开枪,对着门锁一阵狂身,随后一脚踹开了门,内库同志的手下发现了异状,赶紧从其他房间里,从女人的身体上爬了下来,冲出来,还不等他们喝问怎么了,秃光同志的手下,就给了他们数颗花生米,让他们莫名其妙的去见了马克思!
内库同志连衣服裤子都没有去穿,便先将枪握在手里,见秃光同志气势汹汹的冲进来,把枪对准他的脑袋,喝问道:“秃光斯夫基,你输了还不服气吗?还想打一场不成?”
秃光同志看到内库夫斯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也没去嘲笑,直接骂道:“女马白勺,内库夫斯基,老子真小看你了,扫老子的场子,攻老子堂口,你狠,你够狠,老子送你去见阎王!”
“等等……”内库同志听得莫名其妙,“什么扫场子,什么攻堂口,秃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少他娘的给老子装,快叫你手下撤回去,否则,老子毙了你!”
“误会,肯定是误会……”
“误会个屁,快照老子说的去做!”秃光同志和他手下,将内库同志围了起来,数把枪全都指着他的脑袋,哦,还有一把枪,指着他两腿间那个软乎乎像蚯蚓一样的东西。
“肯定是误会,我们有停战协定,我怎么可能扫你的场子,怎么可能攻你的堂口?先前说的只是开玩笑,你不也说要攻我的场子吗?你知道,我们都是说着玩的,玩的……”
“玩你女马个头,老子的手下还骗我不成,全部都是骗我的?”秃光同志见内库同志还在狡辩,怒火难当,枪口朝下,直接朝他两腿之间,开了一枪,内库同志那个男人的象征顿时一片血肉模糊,房间里还传来那红牌小姐的尖叫声!
秃光同志如此行为,内库同志也火了,剧痛难忍,拿着枪就要扣动扳机,却被秃光同志,一脚踹飞,又一脚把他踹到了墙边上,内库同志骂道:“秃光斯夫基,你让老子做不成男人,老子和你没完,老子要叫人灭了你兄弟帮,灭了你……”
内库同志边骂着,边掏出手机,要真正的给手下发出命令,进攻兄弟帮,可刚掏出手机,还没等他按电话,手机就响了,内库同志一愣,遂即按下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急急的声音,“大哥,兄弟帮向我们下手了,兄弟帮向我们下手了,我们死了好多兄弟,兄弟帮……”
又是话没有说完,电话便断了,内库同志抬起头来,怒视着秃光斯夫基,秃光同志还在威胁,让内库夫斯基下令让他的手下撤回去;内库同志咬着牙说来,“你狠,真够狠,贼喊捉贼……”
正说着,内库同志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依然还是兄弟帮进攻的消息,此后,手机便接二连三的响起,全是让他赶紧派人来支援的……
兄弟帮与光头党遭到袭击,不用说,自然是林邪等人所为,末已经将两帮的势力,位置等摸了个通透,又是以有心算无心之下,虽然只有八十一人,但这八十一个全副武装的龙门兄弟,在林邪的带领之下,却是所向披靡;再加上兄弟帮与光头党现在是处于蜜月期,几乎都没有设防。
林邪等八十一名龙门兄弟,长驱直入,刚开始八十一人都还是集体行动,扫着兄弟帮的场子,兄弟帮面对林邪等人的强势进攻,毫无办法,只有被宰割的份。到后来,局势已经是一片混乱,林邪便分了兵,兵分三路:林邪带人去攻兄弟帮在撒瓦冷的堂口,末带人攻向光头党的堂口,路远行则去扫光头党的堂口。
至于兄弟帮和光头党都认为是对方来进攻,这倒不让人怀疑,在这片地盘上,对于兄弟帮来说,除了光头党敢向他们进攻之外,还有其他势力敢吗?同样,对于光头党来说,也是如此,只有可能是兄弟帮的进攻!他们两帮,以前不就是这样吗?
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袭杀的势力来自龙门;那更加不可能想到,同时袭击他们的,仅仅只有八十一个人!
酒店里,秃光同志也隐约听到内库夫斯基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秃光同志想,如果内库夫斯基真的要攻打兄弟帮,先前两帮人在拼斗的时候,就可以置他于死地,偷空放他一个冷枪,那样光头党再进攻兄弟帮,不就方便得多吗?秃光同志越想越是这么一个理,目前的局势,光头党根本就没有进攻兄弟帮的理由和动机,两帮的老板正在进行着某个秘密的交易。
“可是,除了光头党,还有其他可能吗?”秃光同志迷糊了,眉头越皱越深了,而被秃光同志一颗子弹变成了太监的内库同志,比先前的秃光同志更是愤怒,怒火熊熊燃烧,已经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再听到手下报上来的如此消息,内库同志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于是乎,内库同志冰冷的盯着秃光同志,手指却是按下了一串号码,接通之后说道:“克劳,兄弟帮向我们光头党动手了,你赶紧带着你所有的手下,立马赶来撒瓦冷,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给我报仇,还有死去的众兄弟帮报仇,否则,我死不瞑目!”
秃光同志听到内库夫斯基的话,从他的思维中回过神来,大惊,忙说道:“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