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醉眼,勾人心魄的呢喃,呻吟魂销,黑夜的楼顶春色无边,她的十指已经嵌进了他的肉里,插进了他的发从,正热情回应着他身体的磨擦,他的爱,他的情。突然,她咬上了林邪的肩膀,一声比黄鹂更加动听的“嗯唔”声浅吟低唱了出来,身体一阵颤抖,快乐的痉挛从下面传来,涌遍全身。
她的脸愈是羞红,就像春天里正盛开的桃花,露出一抹极其诱人的艳魅。她紧紧抱着林邪不再让他动弹,心里羞涩无比,第一次居然就在他的面前这样丢脸。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林邪,那一团焚身的熊熊大火怎么也消散不去,她埋进他温暖的胸膛,紧紧抱着他享受那巅峰过后令人目眩的余韵。林邪只得抚着她那乌黑的青丝,极力控制那滔天火焰,可软玉温香在怀,岂是说能控制就控制的,他真想就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之下结束他的处男生涯。
正忍得辛苦的他,听见南宫秋韵轻启樱唇说道:“冤家,等些日子好吗?你就……就努力……忍忍吧。”饶她平时胆大率性而为,此番话也是说得吞吞吐吐。
“美人儿,要我怎么忍?你把火给点燃了却又不负责将他熄灭,真是狠心啊!”林邪苦笑着逗趣。
“冤家,要……要怎样……怎样才能消火?”
“你帮我!”林邪咬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呢喃道。[
“帮你?怎么帮?冤家。”南宫秋韵对这里倒真是一知半解,疑惑的问道。
林邪就像露出了狼外婆的微笑,看着眼前的小红帽,在他眼眸上轻啄了一下,握起她柔弱无骨般的纤纤玉手,侵入他早就洞门大开的腹地,将她的小手放在了他怒张的硕大的高温的分身上。
她的小手一触到林邪的男儿本色,南宫秋韵的脑海里一瞬间只有两个感觉:“好粗!好硬!”竟一时失神,半晌没有动作,霎那后,她才反应过来,俏脸顿时宛如海棠般娇艳,如映红霞,惹得林邪又咬上了她的灵巧鼻尖。他带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稍许后才放了开来,任她自由发挥。
从献上初吻开始,一直没闭眼的南宫秋韵这会儿却将美目闭得紧紧,不敢睁开,却也正是因为闭上了眼,她更能感觉到林邪分身的力量,弄得她的小手胡乱揉搓着他的挺拔。动作的青涩,杂乱无章却也让林邪享受到了另外一种异样的兴奋,重重的喘息声从他的唇间低吼出来,他抱得她紧紧。
一只手到另一只手,最后已然是两只手共同努力,南宫秋韵不由暗叹那可怕的持久力,她感觉自己的手都已经软了,可她的小冤家仍然还是怒目圆睁。终于,林邪只觉背脊一阵酸麻,一团团乳白色地生命精华源源喷出,喷在了为他服务南宫秋韵的衣上、裙上、玉手上、纤腿上。南宫秋韵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液体,再一次愣住了,呆住了,林邪虽然脸皮厚得能比过拐弯的城墙,可这一幕也让得他尴尬不已。
“美人儿,有纸吗?我帮你。”
南宫秋韵愣愣的点了点头,不知从身上哪儿拿出了纸,还是带着浓郁香味的心心相印。林邪接了过来蹲下身子认真给她擦拭起来,南宫秋韵也红着脸清除着飞到上衣的液体。
处理完毕,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忘情缱绻后的旖旎风光。晚风轻轻吹拂,带来清新,带来幸福。
“冤家,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下贱、不知廉耻的女人?”
“恩?”
“我才遇见你,还没和你说上话我就勾引你,然后又约你到此,做下这等之事。”
“情之一字,情到爱自成,情不自禁而已,你可是我的谪仙子,要是你天天都对我这样,我也愿意,要是能更进一步的话,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惧。”林邪满是坏笑的说道,南宫秋韵也好似想到了进一步是什么,还没平静下来的心里又是一阵滚滚浪涛。
林邪双手捧着那张精致的俏脸说道:“以后不准再那样说自己了。”温柔的证据里透着不容拒绝。
“冤家,我也不知怎么的,看见你我就忍不住了,那情那爱就如决堤的黄河,一发不可收。”
“美人儿,这可是你上辈子欠下我的,今生特意来还债的,还我一生一世。”
“恩,我要永远随着你的舞蹈而舞蹈,我只为你而生、而歌、而颜,永远永远……”
“永远是多远?”
“有你便有我,没你就没了我。”
情语绵绵,林邪甚是感动,紧拥着她在她秀发上使劲嗅了嗅,想要将她融进血液,再也不分彼此。
“冤家,我上来的时候,语嫣可是问我去哪了?我说去偷她男人了。”南宫秋韵反手抱着他说道。
虽然林邪下定决心要坏人做到底,fēng_liú一世,纵意花从,liè_yàn天下,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锦袖飘歌院,红牙唱酒楼,fēng_liú乐消遥。可语嫣毕竟是自己的初恋,而现在自己的行为对她来说,从某个方面来讲就是不忠诚。他不爱语嫣吗?他只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当然不是,他爱语嫣,正如他所说,要与她执手相守一生,有情才能有爱。
南宫秋韵见他半晌没说话,幽幽道:“冤家,放心吧,我爱的是你的人,是你的心,只要能在你身边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也不会去奢求什么名分,情人也罢,爱人也好,只要爱着你就好。再说,一个萝卜一个坑,那只是对法律而言,对爱情而言,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