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卿注视着她,目光温柔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吃。”

真是美男计,绝对的美男计!

但是面对裴轼卿这样的对手,宠唯一不得不甘拜下风,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独特的美丽,就像一只成熟的苹果,饱满多汁而又诱人,任谁看到都想上去咬一口。

“怎么这样看着我?”裴轼卿奇怪地看着她。

“没什么,”宠唯一摇摇头,想着想着又掖着笑,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终于等到下午吊完了水,宠唯一按着手臂的一块乌青蔫蔫地回了老宅。

“那个护士给我扎针的时候一定光顾着看你去了,”她忿忿道:“把我的手摧残成这样!”裴轼卿接过她的手轻轻地揉着,又道:“别人都是专业的,是你皮肤的问题。”

宠唯一看了看自己的手,道:“这不是什么病吧?”

裴轼卿敲了敲她的头,“哪来那么多病,一天不想正事,净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宠唯一吐吐舌头,“好难看。”

“一会儿就没了,别担心。”裴轼卿拉下她的袖子。

宠唯一捏了捏扎针的位置,偏头靠在他肩膀上,“老师跟我联系了,说会找其他的画家在展出的时候推荐我的作品。”

“不错。”裴轼卿环住她的腰,低头看了看她,“还是不喜欢吗?”

宠唯一目光落在窗外,想了想道:“不算喜欢,也不算讨厌,要是以后再碰到秦蔚蓝那样的事,很烦心,我喜欢画画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成为画家?”

裴轼卿整理了一下才道:“这也只是一种方式,君老师很看好你。”

“君老师对我很好。”宠唯一道。

“而且,你妈妈以前也喜欢画画对吗?”裴轼卿道:“说不定她抱着同样的希望。”

宠唯一想起小时候站在萧秋背后看她画画的样子,那时候她很喜欢模仿她,不过却不专心,真正认真拿起画笔是因为陆云萧,很多东西,都是他教的。

“妈妈她很喜欢画画。”

“但是为了爸,她放弃了。”裴轼卿很佩服萧秋,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抛弃家庭抛弃姓名,甚至抛弃理想,宠唯一身上这股拗劲大概也是遗传她的吧。

也许是后来的回忆太过沉重,占据的重量太大,幼年时期很多回忆都淡化了,幸福也只是模糊的幸福。

“到了。”就在她天马行空的时候,车子却停了下来。

收拾了一下情绪,她跳下车子,扬起笑脸,挽着裴轼卿的手臂朝正厅走去。

老太太拉着她念叨了好一阵,直到裴轼卿出面解围,她才得以解脱,宠唯一很庆幸欧阳雪薇到了裴家。

晚上裴亦庭也回来了,裴尔净追一个外国女孩子跑到英国去了,短时间估计回不来,裴家上下也习惯了。

简简单单的一桌饭,一家人吃的其乐融融。

裴家很热闹,这让宠唯一想起了宠正宏,他这时候应该是一个人在吃饭。

越想越难受,等到她和裴轼卿独处的时候,她便道:“裴叔叔,我们搬到奉一园去住吧,只有爷爷一个人在家,他肯定也希望我们能陪着他。”

裴轼卿早就有这个打算,平时如果他不在家,宠唯一陪着宠正宏,正好作伴。

一拍即合。

“你想什么时候搬都可以。”

宠唯一略微考虑了一下就道:“后天吧,是周末。”

“行,听你的。”

在老宅住了一晚,第二天宠唯一独自回了蔷薇园,闲着没事就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好搬回奉一园。

她从奉一园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拿几样东西,现在再看房间,大半都是她的东西,裴轼卿的反而很少。

卧室只挑了点东西她就转到了书房,看到正中央摆着的画,她轻轻勾起嘴角,这幅画放在这里吧,要是不小心被宠正宏看到了,他眼睛还不知道要瞪多大!

“嘀嘀嘀!”正整理着旧画,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也不看就接了起来,“你好。”

“一一,是我。”陆云萧没料到她这么爽快就接了电话,一时还有些受宠若惊。

宠唯一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点儿了吗?”陆云萧问道。

“已经没事了。”宠唯一抿了抿唇,听着那边的声音,久久没有听到回音,她才道:“你最近好吗?”

“很好。”陆云萧全身竟然不自觉地紧绷,声音里带着一点兴奋。

“云萧,我们还做朋友好吗?”宠唯一真心道。

若是换了以前的陆云萧,绝对不会同意,但现在的陆云萧,却能笑着应允。

“唯一,不管我把你当成什么,我都希望我在你心里,最起码是朋友。”

宠唯一舒了口气,看到手边的画,便问道:“你现在还画画吗?”

“生意很忙,很少有时间画画了。”陆云萧顿了顿转到她身上,“听说君大师推荐你参加明年在加拿大举办的国际画展。”

“嗯。”宠唯一应了声,“君老师是这么给我说的。”

“很好啊,”陆云萧道,“你是应该找点事做。”

“裴叔叔也这么说,不过我更喜欢自由自在地画画。”宠唯一腾出一只手翻看着以前的旧画,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陆云萧好奇问道。

“我在看以前的画,”宠唯一抿起唇,“现在看觉得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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