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宠唯一现在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藤椅上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感受宝宝在她肚子里活动手脚。

血脉相连传递出来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她嘴角带着一抹微笑,自言自语地道:“乖女儿,要快点长大,妈妈迫不及待想看到你了。”

裴轼卿扶住她的肩,大手同时盖上她的腹部,“女儿还乖吗?”

“很听话。”宠唯一笑了笑,“至少翻身的动作很轻。”

裴轼卿隔着毛衣将耳朵贴上去,能感觉到女儿用小脚顶了他一下,他笑起来,满脸的宠溺,“这个小丫头,长大了一定跟你一样调皮。辶”

宠唯一撅着嘴,“她是你的女儿,怎么不说像你?”

“像我就糟糕了。”裴轼卿一本正经地说道。

宠唯一被他逗笑了,顿了顿又道:“马上就要过年了,君韵要和老师回伦敦去,他们想在年前和我们吃饭。澌”

裴轼卿抬头望着她,从认识君韵之后,她对君家的态度有所缓和,又或者说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她慢慢变得平静。

“你决定吧。”他道。

宠唯一点点头,“奶奶让我们明天回家去吃饭,还有三哥要去做最后的复查,三嫂刚巧那时候要出差,大哥没空,只有我们送他过去。小政阳过年要在老宅过,我们还要准备一份礼物。大哥刚才打电话来了,他让我过去选几款珠宝出来,送给家里的女性,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陪我过去?对了!还有,二哥上回来家里吃饭说过要赔我一架钢琴,这么久都没消息,他肯定打算赖皮,你要催催他……”

裴轼卿实在忍不住了,凑上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狠狠地蹂躏一通才放开,“一一,你都快赶上奶奶了!”

宠唯一小嘴儿殷红,脸上也粉嘟嘟的,她有些羞赧地别开头,小声道:“本来事情就有这么多……”

“我的一一累着了,”裴轼卿双手捞起她,低头咬住她的耳朵道:“现在我抱你去睡觉?”

宠唯一搂着他的脖子,声音软糯,“小心一点儿。”

“放心吧!”裴轼卿请吻吻她的额头。

把人放在床上,裴轼卿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忍不住低叹了一声,大掌别有深意地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摩挲,同时声音低哑地道:“一一,我好久没有抱过你了……”

宠唯一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柔声道:“明天我们要回家去吃饭。”

裴轼卿低头埋进她的脖子里,细密地吻着她肌肤,含糊不清地道:“没关系,就算去的晚奶奶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吗?”宠唯一推了一把他凑过来的脸,咯咯直笑:“你弄的我痒痒了!”

裴轼卿摸摸下巴,“胡子我都刮干净了。”

宠唯一捧着他的下巴,道:“裴叔叔,要不你试试留胡子,绝对会魅力四射的,我保证!”

裴轼卿侧身躺在她身边,“魅力四射,好像不需要吧。”

“自恋!”宠唯一捏捏他的胳膊,觉得太硬了,就用指尖戳了戳,道:“更有魅力一点不是更好吗?”

裴轼卿圈着她的腰,缓声道:“觉得我魅力不够了?”

宠唯一笑了笑,“现在还行,不过两三年后就说不定了。”

横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她双手撑在他胸口上,忙道:“别激动,小心孩子!”

裴轼卿当然记着她的身体,不过却抵着他的额头恶狠狠地道:“两三年后怎么样?”

宠唯一翘着唇,“所以才让你留胡子,那不就更有魅力了?”

裴轼卿盯着她看了半晌,犹豫再犹豫,最后道:“那就两三年后再留胡子。”

宠唯一见他上套,乐不可支的道:“要是留了胡子,宝宝都不让你亲!”

裴轼卿脸一沉,黑眸滚滚,似乎陷入天人交战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定了决心,“那就留胡子,女儿是我的跑不掉,老婆跑了就什么都没了。”

宠唯一捶了他一下,“你太坏了,我是那种人吗?”

“是,”裴轼卿脱口而出,宠唯一一听,抡起拳头就往他胸口砸,“你混蛋……!”

裴轼卿把她紧紧裹在怀里,沉声道:“一一,对我来说,你就像一只漂亮的风筝,以前远远看着,很想要,直到线攥在自己手里了,却发现你离的还是远。”

宠唯一慢慢的安静下来,闷声道:“你还怕我会跑吗?”

当初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从来没有想过某一天会离他而去或者他离自己而去的可能性,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风筝牵在手里,一边看着她飞一边看着线,看她飞的时候很高兴,但又会担心线会不会断,如果断了,风筝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宠唯一差点被他煽情的话说的掉了眼泪,轻轻把头埋在他胸口,“你就不会用钢丝拉着,这么结实,一定不会断。”

裴轼卿闷声笑起来,眸中闪烁着浓浓的爱意,他将手轻轻搁在她背上,道:“这样你就飞不起来了。”

宠唯一撑起身体来,一把捏住他的鼻子,“你太小看我了,就算你在下面吊三斤石头,我也能飞的上去!”

“好啊,”裴轼卿挑眉一笑,“那咱们就试试!”

“怎么试,你说!”宠唯一不服气,有什么问题能难倒她?

“君家。”裴轼卿吐出两个字。

宠唯一敛眉,沉沉地盯了他一会儿,“你铺垫这么久就是为了说这个?”

裴轼卿直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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