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还隐隐作痛,狠狠指着余欢,“这个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冒充我女朋友四处吹嘘,竟然还敢打唯一的主意!”

欧阳百辉脸色变了变,他一向不喜欢余家,余家这个二女儿名声也不好,毕竟今天的宴会是他家主持的,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如给我一个面子,余小姐误撞了文小姐让她受伤,赔礼道歉这事就算……”

“赔礼道歉?”一声冷笑,翟薄锦大步走到宠唯一身边,仔细查看了她全身才道:“如果刚才的汤泼在了文优脸上,欧阳家以为赔礼道歉就能顾全颜面?”

翟薄锦人没进来就能对立面的事了如指掌得亏了翟宇的短信。

“一一。”翟薄锦给了宠唯一一个安心的眼神。

“文优膝盖受伤了,手也烫伤了,我去看看她。”宠唯一脸色很不好看,她的原意是照样泼一盆热汤在余欢手上,但是现在看来不用了,翟薄锦比她会收拾人。

洗手间里水哗哗地冲着,文优手臂通红,拧眉看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宠唯一走过去,心疼地看着她,“文优,都是我不好。”

文优挥了挥手臂,道:“怎么是你不好了,要是这汤泼到你身上了,老爷子肯定要心疼死,好在我皮厚。”

宠唯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陪着她冲够了冷水,欧阳家的医生也来了,处理了烫伤和割伤后,由欧阳雪薇陪着走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停着两辆车子,宠唯一认出其中一辆是裴轼卿的。

欧阳雪薇自然也认出来了,对两人道:“文小姐,宠小姐,今天的事是欧阳家的错,改天我一定亲自上门道歉。”

文优的心思已经飞到了旁边的车子上,她推了推宠唯一,低声道:“你先走吧。”

宠唯一看她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息,另一辆车子应该就是裴亦庭的了。

裴轼卿拉开车门让她上了车,见她眼神还不停往后瞟,不由道:“文优伤的很重?”

“手臂烫伤了,好在没起泡,不过膝盖划破了,流了不少血。”宠唯一懊恼着,因为余欢,白白连累了文优。

还能走着出来,膝盖上的伤应该不多严重,裴轼卿宽慰她道:“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宠唯一突然记起文谦来,刚才他也应该在那里才对,怎么文优受伤他也没出来?

思绪一转,她又想到裴亦庭,他和裴轼卿一块儿到了酒店,裴轼卿对他和文优的关系应该很了解吧……

裴轼卿怪异地转头过来,“看着我干什么?”

宠唯一摇摇头,按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一个激灵过后脑子也清醒很多,道:“裴叔叔,你送我回家吧。”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今天去蔷薇园。”裴轼卿口气笃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宠唯一烦躁不已,口气不善道:“为什么要去蔷薇园,奉一园里有很多人陪着我!”

“他们都不了解你。”裴轼卿放缓了放沉了声音说道。

宠唯一怔住,眼光流转时一抹苦涩涌跌而过,也不说话了,任由裴轼卿把车子开向蔷薇园。

到了夜里,她还是睡的不安稳,心里难过又歉疚,胸口被堵的气都喘不过来,翻来翻去了好一阵,最后还是爬起来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灯光昏暗,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顺着胸口的气,仰头看着上方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一片空白。

裴轼卿径直推门进来,本来想看她睡不睡的安稳,没想到她就坐在床上,大大咧咧地看着门口。

不能退出去,所以他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还在想文优的事?”

宠唯一呆呆地点着头。

“只是个意外。”她的朋友并不多,掏心掏肺的只有这么两个,文优为了她受伤,她肯定难过。

宠唯一沉默了好一阵才喃喃道:“为什么每个对我好的人都会受伤?”

“我不是还在吗?”裴轼卿直直看着她。

宠唯一僵硬地转过头来,郑重其事地想了一会才摇头,“你对我不好。”

“这跟对你好不好没有关系。”裴轼卿俯身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身边,替她拉上被子,“乖乖睡觉,要是不放心,明天就去看看文优。”

“嗯。”宠唯一双手抓着被子把脸遮了一半,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看着裴轼卿,“你回去休息吧。”

“等你睡着。”裴轼卿道。

宠唯一抿抿唇,“随便你。”

她再闭上眼睛,睡意袭来,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梦与现实之间,仿佛有人在她头上落了吻,还轻轻说了一句话,是什么听不太清楚,不过额头上的感觉却很清晰,这种感觉甚至被带入了梦中。

裴轼卿轻轻拉上房门,浑身上下温柔的气息一扫而空,他拨通翟薄锦的电话,“姓余的一家……?”

“大少比我们还心急,现在一家人已经灰溜溜地离开b市了!”翟薄锦笑言。

裴轼卿沉吟片刻,道:“这么不算完,适当给点教训吧,不是不会看人脸色吗,就让他们学着去看人脸色。”

宠唯一伸了个懒腰,半睁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

裴轼卿已经起来了,怀里卧着毛茸茸的小四,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宠唯一不喜欢看报纸,因为她觉得报纸的信息太慢了,比网络还慢。

“喵呜……!”小四立在裴轼卿的腿上朝她叫唤,裴轼卿也跟着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时,宠唯一突然觉得这个早上好像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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