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纵情欢娱之后,承业仍然倍感失落,现在,他最苦恼的是芳蕤,那个给他戴了很久绿帽子的女子。
他发现,戴绿帽子的感觉真不好受,可以前,他给多少人戴过啊,难道,这就是报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断地纠结于这些事情。芳蕤对自己的痛斥,“真潇洒”陶亮的猥琐不堪,芳蕤对武大郎一般的男子誓死保卫的坚决态度,都使他无地自容,难道自己不如一个武大郎一般的猥琐男子,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他要赶快离婚,结束这种尴尬不堪的婚姻。
原先,自己害怕离婚的消息被人知道,给自己带来不好影响,可如今他发现,头戴绿帽子的耻辱感觉远远大于这种怕人知道的担心和忧虑。
承业觉得,就目前情况,最好的离婚方式还是协议离婚,他实在不想把个人私事弄得沸沸扬扬,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承业也已咨询过集团的常年法律顾问张律师,只要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芳蕤出轨,自己就有绝对的主动权,他想大度一些,给芳蕤几千万甚或是一个亿,赶快结束这种难堪的尴尬关系。
于是,承业开始不断地催促芳蕤赶快回来,签署离婚协议。
可不管以何种方式通知芳蕤,芳蕤一概不理不睬,这令承业异常愤怒,可又无所适从。
看来只好起诉了,承业和张律师商量之后想到。
现在,承业手里有私人侦探给他的关于芳蕤出轨的全部资料,视频、图片、聊天记录,足以证明芳蕤早已和其他男人勾结在一起,所以,承业心里十拿九稳,认为自己在财产分割问题上,稳操胜券,有绝对的主动权。
如果芳蕤还不给答复,他就正式向法院起诉,他给芳蕤定的最后期限是十二月十九日。
十八日晚九点,承业正和秋影在一起恣意缠绵,芳蕤打来了电话。
“正和哪个sao狐狸鬼混呢,打了几遍打偶不接?”接通电话之后,芳蕤言辞犀利地讥诮道。
“别这样和我讲话,你在哪里?”承业见秋影已经听到芳蕤的话语,愤怒异常,严厉地警告芳蕤。
“我在咱家里,看来咱家也没少当战场啊!这些sao妇也真够邋遢的,卫生纸都没清理干净,好端端的家让你给糟蹋了。”芳蕤冷笑着,继续说道。
“你想怎样?快说!”承业真被芳蕤的话语激怒了,气糊涂了,大声地对芳蕤喊道。
“别大喊大叫的,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你忘了,你给我的最后通牒,截止日期是明天,我回来了,签协议吧。”芳蕤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坐起身,赶忙穿衣,秋影也忙**裸地坐起身,搂着承业说道:“亲,别着急,心平气和地好好处理,大度一些吧,你毕竟是男人。”秋影把白皙滑腻的身子贴在承业的身上,柔声说道。
“我倒是想这样,可谁知这个女人怎么想的呢。”承业叹息一声,穿好衣服走出门去。
承业走进家门时,芳蕤正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痛快些吧,你打算怎样,我看看你拟的协议。”芳蕤冷冷地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我大度一些,怎么着也得给你点生活费吧,要不,怎么也不能让你和那个武大郎在西湖边卖烧饼呀。”承业微笑着讥讽道,看到芳蕤此刻的样子,再想想那个猥琐男子,承业的怒火迅速窜起。
“李承业,你休想,想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把我扫地出门,你办不到!”芳蕤一下站起来,眼中怒火像两团火焰,直逼承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