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你把人想象得太坏了,小乖会使点小脾气,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承业笑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承业,你就是太善良了,那就先这样吧,不过,你我都得加点小心,这个小丫头,我局的可不像你想像的那样简单。”欣欣抬起头,拿过一打文件,对承业说道,“年终结算出来了,今年还不错,金融危机使全球经济这样低靡,华晟这个业绩已经很不错了。”
“还不多亏你!”承业站起身,走到欣欣跟前,搂住欣欣的肩膀说道。
“行了,这是办公室。”欣欣拿开承业的手,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承业悻悻地走开了,心里也开始思考小乖的问题。
回家了,承业坐自己去下甸子的那辆奥迪车,欣欣扔开自己的宝马。
“今天下午听姐姐的话,看了很多书,受益匪浅。”小乖见欣欣仍旧面无表情,开始找话题打破僵局。
“多读读书是有好处,可惜我读得书少,现在想来,很后悔啊。”欣欣见这样也不是办法,毕竟小乖还得在这里住下去,边也顺口说道。
“看了《民主与法制》上的几个案子,说的都是咱女人的事,看来,咱女人还是弱势全体,尽管国家乃至国际都在喊提高妇女地位的问题,可真正受伤的还是咱女人。”小乖见欣欣脸上有了笑意,便继续说道。
“这也分人,有的女子比男人还有心机,想方设法损害男人,也有的总处于被动地位,被男人残酷虐待,不过,和过去相比,现在,女人的地位是提高了。”欣欣一边开车,一边总结道。
“是啊,不过也有的女子开始反抗,可反抗的方式是更加暴力,最后还是锒铛入狱,成为阶下囚,后果更惨。”小乖叹了口气,仿佛还沉浸在下午看的几个故事中。
“是啊,这就是咱们女子的悲哀,他虐待你你离开他,不就行了,何必死死缠在那里等人折磨?”欣欣顺着小乖的思路说下去,反正车上也没意思。
“可有时女子爱上一个男子是不易摆脱的,就像什么‘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男人就不同,大多是fēng_liú情种,而且是不负责任的情种。”小乖越说越起劲儿,欣欣也有了兴致,和小乖谈了一路。
吃完饭,小乖帮助拾掇完餐具,见也没什么事,便对欣欣说:“欣欣姐,我想洗洗澡,好几天没洗了。”
“洗吧,二十四小时热水,随时都有。”欣欣坐在电脑前,现在,她迷上了十六番起和的qq麻将游戏,在单位从来不动,到家里有时一玩就是两三个小时。
承业今晚也没事,在看一部007大片,现在,正被邦德的身手吸引着。
小乖走进卫生间,调好水温,开始洗澡。
怎样才能让承业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呢?现在,这两天正是危险期,容易受孕,小乖一边冲洗一边想办法,现在,她甚至有些急躁。
可她明白,这事急不得,欲速则不达,太急了反而会让欣欣甚至承业起疑心。
温热的水流顺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往下流着,就像一只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小乖忽然产生了一种心痒难骚的冲动,开始拿着水龙头往自己的白腻的腿间冲洗。
湿漉漉的手也伸向那片自己熟悉而神秘的土地,找到一个小土丘后慢慢地揉搓起来。
一种久未有过的舒爽传遍全身,小乖闭上眼睛陶醉着,任凭温热的水流从上而下冲洗着,就像躺在一位温柔男子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