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随着几个人走进最里边的一个雅间,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都不认识,有两个显然是艺术界的人士,留着奇怪的发式,耳朵上带着亮亮的耳环;还有两位显得比较庄重,穿着得体,可一看就不善言辞;还有几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
金星坐下来,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和已经启开的茅台酒和香槟酒,知道这桌高档菜肴价格不菲。
又等了一会儿,两个新潮男子说道:“来吧,别等了,人家都已经吃上了。”一边说着一边拿过酒杯给人们斟酒。
“都是大老爷们,来白的吧。”到金星面前时,也对着金星的酒杯就要往里倒。
“对不起,我开车,不喝白的。”金星赶忙拿过酒杯,笑着说道。
“靠,来的这些人谁不开车,来点吧。”金星对两位潮人本就不满,刚想发泄,想到今天这样的场合,便极力忍住,接过了斟满的白酒。
金星很后悔,悔不该坐在这里,因为这几人说话实在粗俗,看来那位年纪稍大些的老者对此也颇为不满,皱着眉头坐在那里。
金星虽然放荡无羁,可在面子上,在正经场合是很讲究的,不会过于粗俗地胡吹滥侃,无论在场的是谁,他说话是讲究分寸的。
正因为如此,金星也自视自己为有身份的人,和那些小混混小流氓是不一样的。
“贺导的两颗大蜜桃你吃过没?一定很迷人吧?”其中那位耳朵上带着大个耳环的小伙子笑着问另一个鸡冠头青年。
“谁能吃过啊,我想,今天那个华晟总裁的李总有戏,别人都是瞎捧臭脚,连摸都摸不着一下。”鸡冠头撇了一下嘴,毫无顾忌地说道。
听到华晟李总几个字,金星的心头立刻像被浇了一盆沸水一般,心里万方难受,他真想过去给那个鸡冠头几个耳光。
“哎,我可摸过,真实在也真有弹性,跟那些假的耷拉的绝对不同。”大耳环毫无顾忌,看着鸡冠头得意地说道。
“放屁!你有那本事?”鸡冠头看着大耳环,不屑地骂道。
“哎,你听我说,记得三年前那场演出吗?就是阉了二百多场的《楚舞》,那天我与贺导对舞,我有意无意之间摸了贺导的胸ru,见她没反应,过了几拍后,我又捏了一下,这下她急了,趁乱给了我一肘,差点给我撴得背过气去,下台后又把我好骂。”大耳环笑着,露出满口大一号的白牙。
“哦,真有那一场,看来你小子有艳福啊!”鸡冠头看着大耳环,羡慕不已。
“机会得自己创造,谁跟你那么完蛋,跳了五六年,女人没玩儿几个,看我,跳一个上床一个,绝不落空。”大耳环得意地说着,扫了一眼金星和另一位老者。
“吹吧,有本事跟人家贺导比比,和人家一起跳的,人家得了几十个大奖,早已成了名扬天下的导演,你呢?还不只是个伴舞,你看今天人家这排场,兰博基尼,名人字画,你呢,也好意思来!”鸡冠头独自端起一杯酒,咧着嘴痛饮一大口。
“别介,人各有志嘛,况且,还有大器晚成一说啊。”大耳环说着,也独自饮下了一大口茅台白酒。
“几位,多喝点啊!土豹子,给我礼物了吗就来吃饭,这可是两万多块的豪华大餐。”几人正听着大耳环和鸡冠头斗嘴,贺童和承业忽然端着酒杯走了进来,贺童指着大耳环揶揄道。
“哦,贺姐,不,贺导,我这穷光蛋有胆量进来给你助个兴就不错了,两外,我想的是,贺导的礼物太多,有送重的或者贺姐不喜欢的给我,也救济救济我。”大耳环看着贺童,油嘴滑舌地说道。
“贺导,刚才他净说你坏话了,多余的礼物别给他,给我吧。”鸡冠头看着贺童,大大咧咧地说道。
“行了,你们俩,到一起就没正经,哎,这位,多谢你啊,他送的项链,多谢!”贺童忽然看见了金星,指着金星,回头对承业说道。
其实,金星和承业的目光早已交过火了。
只是贺童在说话,两人谁也不好意思打断。
“他送项链,不是另有所图就是拿赝品糊弄,据我的了解,以这位先生的人品,应该是来吃白食的。”承业直视着金星的眼睛,一点客气不留。
“李总,说话不能这样刻薄吗?这是贺导生日,我来助兴、祝福是源于我对贺导的尊重,和你的关系似乎不大。”金星迎着承业的目光,冷笑着说道。
“这位先生,这次宴会是李先生定的,他买单。”贺童见金星这样说,便知道两人之间定有龃龉,以为金星不知道这次午宴是承业慷慨施与,对金星说道。
“贺导,这我知道,对于善于钻空子道洞子花国家钱的华晟来说,一两顿饭算什么。”金星哂笑着,看着承业说道。
“杨金星,你说这句话之前我很可怜你,现在,我没有了可怜,你也只剩下了可恨。”承业说完,拽着贺童的衣袖走了出去。
在金星看来,李承业的这个小动作又是一次示威和挑衅。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桌上其他几人也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我靠,你认识那位李总啊!那可是大名人啊!这几年电视里经常出现,你认得他啊!”大耳环指着金星,惊诧不已。
“我们岂止认识,以前我们是竞争对手,可我做不到他那样,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