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让他看会吃不下饭的。”宁涛笑笑,关闭手机,络腮胡和赤脸大汉将金星抬起,继续捆住手脚,扔进了后备箱里。
这次络腮胡和宁涛以及塞在后备箱里的金星在一辆车上,赤脸大汉自己开着宁涛的车,两车相距二十米远,同时发动,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往前走去。
鸡已鸣叫,天已微明,车子已经过了几个小村,宁涛从车里往外看了看,对络腮胡说道,“就扔在前边这个村子吧,这个村子似乎不小,让他多活几天。”
络腮胡停下车,后边的赤脸大汉也赶上来,两人抬起金星扔在了一堵高高的土墙外边,金星的目光里有绝望,有恐惧,有愤怒……两人根本没看一眼,转身离去。
金星蜷缩在那堵墙下,无奈地看着两辆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太阳即将涌起的连绵峰峦之间。
“宁哥,回哪里?”络腮胡开着车,侧过头问道。
“回北京吧,别去兴德了,那里也没咱事了,一会儿我给贺童打个电话,就说人渣已除,让她也别再想这件事了。”宁涛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样子。
“这小子也不能活多久?”络腮胡还想着金星,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谁说得清,记得四川那个老板吗,一年了还蜷缩在那个砖瓦窑边,这样的人,活一天受一天罪,哪如早死啊!”宁涛仍旧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罪有应得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这小子,行吧宁哥。”络腮胡一边加速,一边和宁涛聊着。
“很精神很潇洒的小伙子,转眼间成了人彘,可悲啊!这都源于他的可恨。”宁涛睡不着,索性和络腮胡热聊起来。
“人彘,什么人彘?”络腮胡看着宁涛,茫然问到。
“你也真是,知道不知道汉代的历史,刘邦的老婆叫什么?”宁涛睁开眼睛,得意地问道。
“不知道。”络腮胡摇摇头,他真没听说过。
“刘邦的老婆叫吕雉,吕雉当年为了和戚夫人争宠,把戚夫人的眼睛熏瞎了,把她的手和脚砍掉了,把她放在厕所里,称为‘人彘’,这彘就是猪的意思。”宁涛看了看越来越亮的天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越说越来劲儿。
“咱们对杨金星还算不错,留了他的眼睛,留了他的手掌,至于腿,咱也只是为了刮净他体内的毒素啊,呵呵……”络腮胡很为自己的比较而得意,自己呵呵笑了起来。
“留着他的眼睛,让他再看看这个可爱的世界,看得越多,悔恨也越多。也让他好好反思前半生的罪恶,让他忍受这种复杂的煎熬去吧!”宁涛说完,又告诉络腮胡,前边是个小镇,有著名的油泼辣子,三人去吃点儿。
快到北京时,已是六点,天已大亮,宁涛给几位美女打电话:“喂,姐几个是大功臣,贺导说过,每人奖励二十万,我没要。”宁涛笑着,没了下文。
“讨厌,宁哥,真讨厌,你有钱就不管我们,用我们时好话说尽,不用我们时连点报酬都不给。”吴萌说话有力度,连宁涛也敢笑骂。
“我准备用我自己的钱,每人三十万。”宁涛大笑着,很为自己卖的关子而得意。
“宁哥,有人冲锋陷阵,有人后方支援,这二者的待遇能一样吗?”吴萌表现出非常不满,娇嗔说道。
“当然不一样,我正要说呢,给你五十万,何如?”宁涛笑着,慷慨说道。
“不怎么样,那个变态恶魔忒能祸害人,我付出的太多了。”吴萌仍旧撒着娇,想在争取一些。
“好,再加十万,如果不要,就一分不给了啊。”宁涛亦真亦假,对着手机说道。
“好,多谢宁哥!”吴萌适可而止,六十万就六十万吧,也不错,那个家伙还是很能令自己**的,那种荡气回肠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颤抖。
“吴萌,你们一起回北京吧,兴德的任务你们已经完成,那里没你们的事了,回来后到长城饭店集合,贺导要给你们庆功呢。”宁涛说完,挂了电话。
就在此时,兴德市承业别墅里又传出了小乖大声的喝骂声。
而别墅对面的山坡上,兰东正端着望远镜有滋有味地看着——哇塞,好大的胸啊!好白的肌肤啊!好俊的脸孔啊!
兰东看着,嘴里不断地往下咽吐沫,心想,真好啊,哺乳期的女人就是别有风味。
兰东反复看了多遍,确定了小乖及其两个幼子居住的位置,回去之后开始准备。
晚七点,兰东准备完毕,他想给金星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可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
兰东纳闷儿,又和冀春学、吕纯等几人通了电话,就是打不通。
“又和那几个小狐狸鬼混去了,现在大哥听不进话去,真替他着急担忧啊!”吕纯对范宗军说着,满脸忧戚之色。
“有什么事吗?”宗军赶忙问道。
“没什么事,我也是,不放心了,打听打听。”兰东说完,挂了电话。
九点,兰东背上四十斤炸药,驾驶一辆摩托车朝着李承业的别墅疾驰而去。
“五分钟后,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李承业,对不起了,人各为其主嘛,他交代好的事情我们绝对不能违背的!”兰东边骑边想,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承业的别墅之后。
避开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