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在后头
轻轻将我放在床上,楚沐怀温柔地覆身压上我。
已然袭上我水润清澈的眼眸,我很急切地想要他,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我伸手轻轻抚着楚沐怀白净的俊脸,他的鼻梁挺直,眉毛很浓,眉宇有着属于男人的英气,却又不失女人的柔美,让他整副俊容散发着楚楚可人的气韵,别有一番风情。
楚沐怀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我好好疼惜。
细细地感受着指下滑润的感觉,我的手怜惜地一一抚摩过他的眉,眼,鼻。唇,最后,我将他一把拉下,吻上倔性感的薄唇。
楚沐怀的气息很急促,如火般的**在他漆黑漂亮的眸子里疯狂里燃烧,他如饥似渴地吻着我柔嫩的红唇,仅仅是唇舌相交的碰触交缠,那舒畅相融的快感足以令我跟他深深沉醉。
衣服被一件一件丢出床外,很快的,我与楚沐怀已然全身**。
我看到楚沐怀平坦结实的胸膛上果真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现在铁证如山,楚沐怀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高,连胸前的痣都长得在同一个位置,而且,在他的右腹处,还有一处明显的疤痕,那是刀口痊愈后的伤痕,是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指使丫鬟翠珠杀害风挽尘时留下的刀伤。
楚沐怀真的是我的风挽尘!
我轻轻抚摩着他右腹的刀疤,喉咙里一阵哽咽,“挽尘,你没死,太好了!是我没保护好你?”
晶莹的泪珠自我的眼眶涔涔流出,我清澈的泪水烫疼了楚沐怀的心。
楚沐怀轻轻吻去我的泪,“轩?别哭?不管你有没有保护好我,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我不要你的保护,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你刚叫我什么?莹?“
“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张轩么?”楚沐怀的语气很温柔。
这两个字是同音的,让我误解了。我失望地垂下眼睑,楚沐怀用手肘撑着床,让他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减轻,他的体贴让我倍觉窝心。
我讶异地直视着压在我身上的他,“真的?”
“真的。”楚沐怀轻颔首,“我有一段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每当我想碰别的女人,就是提不起兴致,免强去碰,竟然会觉得有股罪恶感自心底降生,让我只得作罢,在城门口第一次见你时,让你来找我,说我欣赏你的才华,固然不假,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太熟悉的感觉,尽避我当时以为你是男儿身,可我莫名地想再见到你。我到现在才明白,我只碰你!”
“挽尘?你果真只属于我?”我异常的感动,眼里泛起了淡淡的水气。
“傻瓜,不光只是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楚沐怀的吻疼惜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
我细看着楚沐怀,他的身材修长精瘦,皮肤白皙有光泽,引诱着我品尝,我饥地吞了吞口水,红唇在他白洁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呼?“楚沐怀舒服地叹息着,他眼里的欲火迅速燃烧。
我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娇嫩,雪白的肌肤白里蕴红,楚沐怀爱不释手地在我身上各处游移着。
“嗯?“我越来越想要他,难耐地**着。
我现在是被他压在身下的,我微抬起首,轻轻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挽尘?我好难受,体内像有把火在烧,快爱我?”
“好,只是你别叫我挽尘,叫我怀,好么?”楚沐怀温柔地要求,“虽然我不讨厌你叫我挽尘,可我更喜欢你叫我怀。”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不停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娇躯,“怀,爱我?”
“天啊,三妹,你别动!”楚沐怀眉头轻凝,“你这样,我会直接要了你!”
“快,我就是让你直接要我!”我的小手悠然握住楚沐怀腿间巨大的男性象征,“怀,你好大好硬?”
楚沐怀倒抽一口气,“三妹,我要疯了!让我先好好吻你?”
“不要叫我三妹,叫我萱萱,萱草的萱?”我的双腿分得很开,夹上他的腰身,“沐怀,我好难受,一会再吻我,我现在要你!”
“那好吧?只是直接的欢爱,要委屈你了?萱萱?”楚沐怀额上沁出薄薄的细汗,他白皙的大手来到我的腿缝处,轻轻抚摩着我柔嫩的花瓣,“萱萱,你好湿了?”
他让我白皙修长的**分得更开,他再移开手掌,换以他腿间巨大坚硬的男根对准我的幽径口,那即将拥有的感觉让我全身轻颤。
他的全身僵直紧绷,看得出,他亦很紧张。
倏然,他结实的腰身猛地一个力挺,他硕大的昂扬深深插入我紧小的幽径内,?
醉春散的作用,我的下面流了好多的**,让他巨大的男仔根很顺利地彻底将我插穿了!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娇喘出声。
他顶到到了我的尽头,我的幽径天生就又小又窄,我无法包容全他,楚沐怀再次猛然一挺,终将我被逼上了绝径,温热温滑的幽径将他巨大的男根尽数包容。
“怀?你太大太长了?我有点痛?”我从汴京跟穆佐扬分别后,到现在有十八天没爱爱过了,一时插得太深,我不太适应,难受地凝起眉。
“萱,你太小太紧了?”楚沐怀眉头紧戚,身体紧绷,体贴地等待着我适应他。
他的体贴让我深深感动,他不像君御邪,君御邪就算插死我,也不会停下来,挽尘,不,是沐怀真的很在乎我。
汗水自他白皙结实的男性**上一滴滴滑落至我身上,我的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头,感受着体内他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