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听闻张兄之才让祥龙国第一才子候爷任轻风都为之折叹,不知李某可否有幸让张兄赐教?”

任轻风与楚沐怀and史耀前都信心满满地看着我,貌似认为我一定会让李子渊吃鳖。汗!请不要对我太有信心撒,要知道萱萱我作的诗多数都属剽窃别人的,呜呜。

李子渊的话让众宾客们纷纷点头,都期待我给赐教,咱丢了里子不要紧,可不能失了面子,硬着头皮上阵吧。

我客气地道,“既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想让我指点一下,那我就好好指点你!”

“那就请张兄听好了,可别对不出来!”李子渊脸色微变,吟道:兴华时有凌云志,报国常怀赤子心。

自古fēng_liú归志士,从来事业属良贤。

“我还当探花郎要出多难的诗句呢,小儿科。”我笑着接下阙:青春有志须勤奋,学业启门报苦辛。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前贤让后贤。

“哗…好个‘世前贤让后贤’!”众人惊叹,还来不及赞我什么,李子渊又道,“金榜题名时,高朋满座。飞黄腾达日,全家皆荣。”

“新春共庆日,阖家同欢。飞黄腾达时,阖府全邀。”我再次轻松接下。

李子渊急得流冷汗,他再道:一年之计春为早,千里征程志在先。

持身勿使丹心污,立志但同鹏羽齐。

“李兄不狼饱学之士撒,”我优雅一笑,继续接道:苦经学海不知苦,勤上书山自恪勤。

天下兴亡肩头任,胸中韬略笔风云。

李子渊凄苦一们,他缓缓又吟:金榜题名时,高朋满座。

寒窗苦读日,深夜灯明。

想来,这李子渊是慨叹现在飞黄腾达了,众人都来巴结他,可他没考中探花前,门庭冷落。

我理解地朝他轻点个头,“我想,人生四大喜事莫过于‘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听闻李兄尚未婚配,李兄这阙诗,张某调侃你几句,相信李兄不会介意吧?”

“这个自然。”李子渊笑道,“张兄且接下阙。”

“好说。”我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微笑着说道:荣归故里日,贵气冲天。

玉女入房时,嗯嗯啊啊。

众宾客们听了我接的下阙窃笑不已,我笑问,“李兄对我接的下阙可还满意?”

李子渊俊脸涨得通红,“张兄才华卓绝,为人幽默,我李子渊甘拜下风。”

楚沐怀与任轻风的脸色倒是不怎么好,他们晓得我是女的,作这种下流的诗,在封建社会里,一个女的这么大胆,不太妥当。

有宾客慕于我的才华,对着任轻风荐言,“候爷乃皇上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子,可此头衔几乎让张兄掩了风头,请候爷出一阙让张兄鉴赏接对一番。”

“是啊是啊…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众人纷纷附和,“就让我等见识下候爷之才…”

任轻风笑问,“三弟,非二哥为难你,而是你才华之卓然,实在让二哥惊讶。二哥就给你出一诗,你看如何?”

“既然二哥这么说,那就出吧,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我冷哼一声。

萱萱我还是皇帝君御邪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女呢。可惜,这话我不能说出来,不然满世界都晓得我是皇后了,君家三兄弟还不立马追过来?

第一才子对第一才女,好玩!

“你向来都让我心服口服。为兄这一阙是…”任轻风淡然一笑:久旱逢甘,露几滴。

他乡遇故,知仇敌。

洞房花烛,乃隔壁,

金榜题名,时落弟。

“候爷高明啊!人生四大喜事,居然在候爷巧妙篡改中变成了人生四大悲事,我等心服口服…”众人马屁声不停。

我一脸阴郁,妈的!这诗难度好高撒,任轻风真***聪明,我还真对不出来了。呜呜…我死火了,呜呜呜…

楚沐怀看着我阴郁的脸色,关心地问,“三弟怎么了?”

你他妈就会废话,当然是对不出来,脸色不好撒。我给了楚沐怀一道大白眼,一个字也没说。

“看来候爷之才,没人能胜过,想必世间能与候爷平才而论的,只有卧龙居士了…”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向史耀前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我就想给他两拳,姓史娃娃脸就想看我出丑。

任轻风体贴地道,“三弟,对不出来无妨。为兄也偶有诗句对不上来。”

李子渊讶异地挑起眉,“看来候爷相当关心张兄啊,听闻候爷从没有对不上的诗词,想不到为了张兄,如此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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