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君御邪一开始就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君御邪那时蛊毒缠身,根本没命等到孩子出世,再用孩子的脐带来煎葯解蛊。

而另一个能救君御邪的方法,就是把尚未成形的胎儿的血肉煎葯解蛊,不这么做,等孩子出世时,君御邪早就蛊毒发作死了好几个月了。

我肚子里的宝宝,跟君御邪两个,只能活一个,按君御邪的性子,他,一定选择自己活。

是以,我的宝宝注定要死!

可我的宝宝在我肚子里的短短两个月,竟然待遇惨到是个连他亲爹都不认的野种!还给他亲爹活活弄死了!

作为一个母亲,如果自己怕宝宝一定要死,那么,我只希望宝宝安在的时候待遇能好点。

有些父母甘愿为孩子放弃生命,君御邪不是那样的人,我理解,可我也恨自己没有肚子里的宝宝,我恨君御邪的无情自私!我更恨自己对君御邪余情末了!

自古,帝王最是多情,可帝王也最是无情。

多情如行云,为了我,连皇位都不要,无情如君御邪,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跟嫔妃。可君御邪又多情地为我废除了后宫。

唉!男人,我摸不透的动物。

云袖一甩,我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了任轻风的逍遥候府。

独自人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我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我易了容,脸上带着一张俊俏的人皮面具。

这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是以前我在皇宫用计收拾伪妃时,聘请的江湖易容高手素娘给我的,当然,素娘给我的这张精致人皮面具可不是免费的,而是我花了五千两白银的高价购买的。

呵呵,我连易容,都要易成一个俊美的帅哥,咱真是爱美撒,不帅的男人,怎么方便勾引美女呢。

我悠闲地坐在一间热闹的客栈内喝着午茶,人来人往的客栈内,倏然进来好几身穿普通便装的男人,我认得其中一个,是任轻风府上的一名侍卫,看来,这些人是找我的。

这批便衣侍卫环顾了下客栈的食客,跟客栈老板说了些什么,客栈老板摆摆手后,侍卫首领看了我一眼,带头朝我走来。

“请问公子,有没有见过个人?”侍卫首领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在我眼前摊开,我放下茶杯一惊。

这画中一袭轻纱白衣的美女不正是萱萱我嘛。

我惊,不是因为看到画中的人是我而惊,而是,拿哪位龟孙子,把萱萱我的样貌画得只有我本人一半美?

我靠!应该把我画成画中仙才对。我心里十二万分不满。

侍卫首领见我吃惊的神情,他期待地问,“莫非公子见过画中的女子?”

“啊?”不就是我嘛。我回过神,萱萱我现在易着容,没人认识我哦,我笑道,“我没见过,只是本公子毕生从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惊了一下。不知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既然公子没见过,那打搅了。”侍卫首领没回我话,抱圈一揖,带着一干手下离开客栈。

耶?看来任轻风府上的侍卫还蛮有素质的嘛。我继续清闲地喝着午茶。

饼了一小会,几名身穿黑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进客栈,这几个男人手里都拿着长剑,头戴斗笠,一脸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问客栈掌柜一些问题,其余直接上客栈的二楼搜视一番,貌似没有找到什么后,又下了楼。

这几个装着统一的黑衣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领头的中年男人向我走来,他的右脚踩到我边的椅子上,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画摆到我面前,嚣张地问我,“嗨!小子,有没有见过个人?”

靠,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放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能惹事。

看来萱萱我易了容后的俊俏皮相很碍男人的眼,不然,这两拨人马怎么都找我寻问他们要找的人?

我不理他也不是个事,可我才转眼看了下这个男人手中的画像,我就惊呆了。

画像上的人,是我!

不过,这幅画上无论是我的神韵还是身材五官,都画得十分传神,我甚至能感受到下笔之人的悉心细致。

不知,这画,是谁画的?我感觉一定是认识的人。

我直觉地问道,“兄台这幅画哪来的?”

黑衣中年男人眯起眼,“小子,老子问你有没有见过画中人?你别跟老子瞎扯蛋!”

靠你妈!在你祖奶奶我面前自称老子?

我捏紧拳头就想揍他一顿,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放缓脸色,“没见过,只是这画中人貌若天仙,甚入小弟我的眼,小弟想出高价把兄台手中的画买下来?”

“小子耶?你知道画中人是谁吗?敢打画中人的主意,你不要命啦?再高的价,老子也不敢把画卖给你。”黑衣男人一脸的警告。

他说不敢把画卖给我,而不是不能。看来,这帮人身后那个要找我的人,非等闲之辈。

我连忙装着害怕的陪笑,“不敢不敢,小弟哪敢呢。”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塞到黑衣男人手中,“小小意思,孝敬大哥的,还望大哥告知作此画的人是谁?”

黑衣男人掂了掂金子的重量,满意地将金子收入怀,“告诉你也无妨,作这画的,是我们教主。至于多的嘛,老子就不能说了,不然,老子我有钱都没命花啊,好了,既然你没见过画中人,那老子就先走了。”

黑衣男人大手一挥,就带着一干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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